當下。
她直接掏出一把丹藥,儘數塞入嘴中。
閉關!
不破凝罡,不出關!
...
徐州,齊侯府。
府邸深處,書房之內。
牆上掛著一幅巨大的江山輿圖。
自北境燕山,至南海之濱,山川河流,城關要隘,無不詳儘。
齊侯田橫,年近五旬,身著一襲錦袍,頭戴玉冠,正負手立於輿圖之前。
楚王大軍已至荊揚邊境,兵鋒直指大江。
北方的燕軍,更是蠢蠢欲動。
陳兵於青、徐二州交界,虎視眈眈。
腹背受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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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他如今的處境。
腳步聲自門外響起,管事陳平快步走了進來,躬身行禮。
“侯爺。”
“她怎麼說?”
陳平的腰,彎得更低了些。
“回侯爺,蘇盟主……她,她什麼也沒說。”
“什麼叫,什麼也沒說?”
“她收了信,也收了禮,隻是……隻是說知道了,然後便……便下了逐客令。”
陳平的聲音越來越小,“屬下……屬下還在山下等了兩日,可八荒宮那邊傳出消息,說……說那位蘇盟主,已經閉關了。”
書房之內,一片死寂。
田橫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閉關?
在這個節骨眼上,閉關?
“好!好一個江東盟主!好一個蘇清寒!”
“目光短淺!婦人之見!”
他猛地一揮袖,將書案上的一方硯台掃落在地。
“唇亡齒寒的道理,她不懂嗎?!本侯這是在救她!救她那所謂的江東盟!”
田橫氣得在書房內來回踱步,胸口劇烈起伏。
“她以為她一劍敗了幾個江湖草莽,便能高枕無憂了?她以為憑著那些江湖人,外加一群烏合之眾的妖物,就能守住偌大的江東?”
“愚蠢!簡直是愚蠢至極!”
陳平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喘。
他自然能理解侯爺的怒火。
那日,在飛雲山莊,蘇清寒那一劍的風采,確實是驚世駭俗。
可江湖是江湖,天下是天下。
個人的武勇,在一方諸侯麵前,又算得了什麼?
“楚軍一旦渡江,她那八荒宮,她那江東盟,不過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她還想坐山觀虎鬥?等本侯與楚王鬥得兩敗俱傷,她好坐收漁翁之利?”
“天真!幼稚!”
他越說越氣,一腳踹在身旁的椅子上。
“楚王一旦踏入揚州,第一個要碾死的,就是她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丫頭!”
“到時候,她便是跪下來求本侯,本侯也絕不會再多看她一眼!”
門外,一名身披甲胄的將軍聞聲,猶豫著走了進來。
“侯爺息怒。”
此人乃是齊侯麾下大將,李行。
田橫看了他一眼,怒氣稍斂,卻依舊餘怒未消。
“李行,你來的正好。你說,那女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李行沉默片刻,沉聲道:“侯爺,那蘇清寒能以一人之力,整合江東武林,怕也不是尋常之輩,其中……會不會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緣由?”
“緣由?能有什麼緣由!”田橫冷哼一聲,“不過是仗著自己有幾分武藝,便不知天高地厚!江湖人的習氣,終究是上不得台麵!”
“她不懂用兵,不懂大勢,更不懂人心!”
“本侯給了她機會,是她自己不中用!”
李行還想再說些什麼,可見到田橫那副樣子,終究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他隻是在想,那位蘇盟主,真的會如此短視嗎?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事情或許沒有這麼簡單。
可眼下,侯爺正在氣頭上,多說無益。
田橫發泄一通,似乎也冷靜了些許。
他重新走到輿圖前,目光冰冷。
“傳令下去。”
李行與陳平齊齊躬身。“在!”
“命大江沿線所有守軍,退回徐州。”
“......是!”
李行瞬間明白了齊侯的用意。
這是...
這是要直接放棄揚州了。
田橫的目光,最後一次落在了八荒宮的位置上,眼中隻剩下冷漠。
“等著吧。”
“等楚王的大軍兵臨城下,本侯倒要看看,你這個所謂的江東盟主,還能不能坐得住。”
“一個女人,也妄想在這亂世之中,攪動風雲?”
他拂袖轉身,留給這書房的,隻有一個孤傲的背影。
“癡人說夢。”
昨晚焦慮的失眠了一晚上。
抱歉。
看了一圈,朋友的書都已經到了幾十萬在讀。
更自閉了。
這兩天調整一下心態。
新書的話,會不會金手指還是氪命那一套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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