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早在百年前,便已踏入金丹中境的大能!
相傳此人常年於天海佛宗的鎮魔塔下閉死關,不問世事,隻為鎮壓塔中一尊上古大魔,今日,怎會出現在此地?
玉衡真君心中,一瞬間,雪亮通透。
此事,絕沒有那麼簡單。
天海佛宗的野心,小元界內,人儘皆知。
隻是苦於尋不到一個名正言順的由頭,來壓太阿劍宗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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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蘇清寒在雲州府,一劍斬了青山宗的築基長老李玄真。
隻要稍加打探,便能知曉,那出手之人,不過是神照之境。
一名神照境的弟子,能一劍斬殺成名已久的築基修士!
這等天賦,這等戰力,又豈會不引人注意?
今日此局,分明是天海佛宗借著青山宗的由頭,打著為天下正道討還公道的幌子,行的是借刀殺人之事!
他們要殺的,不是什麼凶手。
他們要斷的,是我太阿劍宗未來千年,再度崛起的希望!
思及此,玉衡真君握著劍柄的手,指節已然泛白。
雲海的身影,不知何時,已然出現在他的身旁。
老人一身樸素的白袍,在這漫天劍拔弩張的肅殺之氣中,顯得那般格格不入。
他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越過眾人,落在了魁梧如山的身影上。
“法嚴,你這老禿驢還沒死呢?”
聞言,法嚴禪師,緩緩睜開了眼。
他的目光,與雲海的視線,在半空中悍然對撞。
“你這老匹夫都還活著,貧僧又怎敢先行一步?”
“隻是,多年不見,你這嘴,還是如當年一般,又臭又硬。”
雲海嗤笑一聲,不以為意。
“老夫的嘴硬不硬,不打緊,就是不知道,你佛宗的金身,比起老夫的劍,哪個更硬一些。”
一旁,法慧禪師雙手合十,臉上依舊是那副悲天憫人的模樣。
“阿彌陀佛,雲海施主,何必一見麵,便動了嗔念。”
“今日之事,關乎我小元界正道的顏麵,亦關乎天下公理,並非你我二宗私怨。”
“貴宗弟子,行事乖張,殺孽深重,已是入了魔障,我等此來,亦是為了貴宗著想,免得他日,此女為禍蒼生,讓你太阿劍宗,背上千古罵名。”
雲海側過頭,瞥了他一眼。
“你這小禿驢,倒是比你師兄會說話。”
“隻是,我太阿劍宗的弟子,是仙是魔,自有我雲海來斷,便是她真要為禍蒼生,那也是我太阿劍宗,自家的事。”
“何時,輪到你天海佛宗,來我山門口評頭論足。”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那十數艘飛舟之上的各路人馬,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了每個人的耳中。
“還是說,你天海佛宗,如今已然能替這天下正道,做主了?”
此話一出,法嚴禪師那張古井無波的臉上,終於有了怒意。
“雲海!你......”
雲海卻不待他把話說完,徑直打斷。
“你什麼你?”
“想動手,那便劃下個道來,是你們一起上,還是你天海佛宗的兩個老禿驢,與我單打獨鬥?”
他伸出一隻手,對著那兩尊蓮台,輕輕勾了勾手指。
“老夫今日,接著便是。”
“若是不敢動手,隻是想在這裡,憑著人多,吵嚷幾句,那便趁早滾蛋。”
狂!
何等的狂妄!
山門之外,近千名修士,有一個算一個,此刻皆是麵色漲紅。
可任憑雲海如何挑釁,卻無一人,敢先動手。
青山宗宗主趙長生的嘴唇哆嗦著,他看向蓮台之上的兩位佛宗大能,眼中滿是期盼。
可那兩位,卻皆是沉默不語。
單打獨鬥?
誰敢與雲海單打獨鬥?
這不是廁所裡點燈——找屎麼?
那就隻能二打一了。
雖然傳出去,有些丟人。
可一旦退去,任由那名太阿弟子成長起來,那等妖孽天賦,假以時日,必成心腹大患。
此子,斷不可留!
二人對視一眼,再無猶豫。
法嚴禪師那魁梧的身軀,自白玉蓮台之上,緩緩站起。
他口誦佛號,聲音卻如金鐵交擊。
“阿彌陀佛。”
“既然如此,那便得罪了!”
與此同時,法慧禪師亦是雙手合十。
“善哉,善哉。”
話音未落。
一尊怒目金剛法相,自法嚴身後衝天而起,遮天蔽日。
一朵十二品金蓮,自法慧腳下緩緩綻放,佛光普照。
兩股截然不同,卻又同樣浩瀚磅礴的氣息,一左一右,朝著雲海,悍然壓下。
雲海見狀,不怒反笑。
“來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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