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做什麼?”
......
到底是習武出身的江湖中人,儘管剛開始確實被群鬼震懾住,但緩過來以後便冷靜了許多。
雖然確實很可怕,但畢竟是天幕上呈現出來的場景,並非他們身邊真實發生的。
何況現在青天白日的,他們四顧門裡這麼多武林好手,便是真有鬼也不敢犯到這裡來。
白江鶉原本蒼白的臉也恢複了些許血色。
他捂著還在狂跳的心臟,默默靠近了石水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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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幾個院主裡麵,石水功夫最好。
站在她身邊,會比較有安全感一點。
坐在紀漢佛身邊的雲彼丘麵色更是難看,額頭上細細密密的汗水就沒有停過。
這天幕上的女子太過詭異,他可不信她是什麼神女。
他心裡有一種很強烈的不安,可又不知道是因何而起。
他很想離開這裡,可又害怕自己不在更引人懷疑。
紀漢佛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異樣,但他還以為是雲彼丘怕鬼,寬慰了幾句以後便沒有再關注。
肖紫衿默默靠近了喬婉娩,見她神情有異,便輕聲安撫了幾句。
喬婉娩倒是沒有多怕鬼,畢竟她沒做過虧心事,自信就算世上有鬼也不會招惹她。
她隻是為先前天幕上透露出來的自己的行為感到難受和不解而已。
肖紫衿的安慰她一句都沒聽進去,隻是胡亂點了點頭,算是應和。
【鬼魂一隻隻消失,被吞噬,被打散...
很快便隻剩下兩隻最凶惡的女鬼纏鬥在一起,嘶吼聲越來越大,黑氣也越散越多。
“行了,差不多了。”
魏嬈從地上起身,晃了晃手腕。
兩隻女鬼被分開,黑氣一點點縮回他們的身體,身形逐漸凝實。】
“天呐!是...是...是冬娘!”
“什麼?你認識?”
“什麼啊?冬娘是那個女鬼嗎?”
“大娘,你知道什麼?”
“那個...那個渾身滴水的...是我們村的寡婦冬娘...”
“你們村子的寡婦?那她是怎麼死的?”
“是啊是啊,她怎麼死的?”
在八卦的誘惑下,見到女鬼的恐懼都被驅散了不少。
“她是...不!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哎呀大娘,你不能說話說一半啊!”
“不不不!我不知道!彆問我!彆問我!”
“哎哎哎~大娘,你彆走啊!你跑什麼?”
“讓她去!她怕是做賊心虛呢!”
“大姐,你知道內情?”
“大姐,快說來聽聽!”
“是啊是啊,大姐跟我們說說唄,我們好奇!”
那大姐瞥了一眼先前那個大娘踉踉蹌蹌的背影,不屑道:“那個冬娘是個寡婦,丈夫之前死在徭役上了,我們家那口子是衙門裡的,去他們村子送還屍骨發賠償金。”
“不過啊,那錢是她那個死掉的丈夫臨死之前托付衙役,叫他們一定把賠償金交給他娘子的。”
“死了個人,才給五兩銀子。”
“之後沒多久,便聽說冬娘偷人,然後被他們村沉塘了。”
“可我們家那口子見過冬娘,說她可憐得緊,被她公婆磋磨得不成人樣,又是個老實怯懦的,我們家那口子那日回來就跟我說說她十有八九守不住那五兩銀子。”
“你們說這事兒巧不巧...”
“那婆子怕成那樣,怕不是這事兒在他們村子裡誰都心知肚明哦~”
“這冬娘的鬼魂還在,你們說她忽不會去找人報仇啊?”
“那誰知道呢?反正我們與她無仇無怨的,便是真要作惡也犯不到我們頭上來。”
“那倒也是。”
“她那麼凶,先前吃了好幾隻鬼,怕是已經成厲鬼了。”
“她那公婆,看來是有好果子吃了!”
“說的也是,凶成這樣,估計是死前有怨氣哦~”
“另一個鬼我知道!”
“張娘子!”
“快說快說。”
“她好像叫什麼‘招娣’,具體姓什麼我忘了。”
“這案子挺久的了,當時鬨的還挺大,屍體抬去衙門的時候我在縣衙門口看到了。”
“她是被她丈夫酒後發狂,活生生勒死的,死了以後還將她掛在房梁上,想裝成是她自殺。”
“後來她娘家告到了衙門,縣令大人命人驗屍,查出了緣由,將她丈夫斬了。”
“她娘家去婆家大鬨了一通,得了八百大錢,將屍體領回去了。”
“還以為他們會好好安葬呢,結果居然是將人丟進亂葬崗了!”
“呸!婆家娘家都是臟心爛肺的!”
“聽說她死之前被打了好幾年了!”
“天呐!…這麼可憐!”
“這個畜牲!”
“斬得好,幸好縣令大人查出來了,沒讓凶手逍遙法外!”
“就是啊!這樣的人也配為人!”
“怪不得這兩個女鬼都那麼凶,原來都是含冤而死啊!”
“......”
“所以神女把她們弄出來乾什麼?”
“莫不是讓她們親自去報仇?”
“那誰知道呢,反正神女總有她的理由。”
“說的也是!”
周圍人聽得津津有味,心裡思緒萬千。
再去看天上那兩張慘白的臉時,心裡倒是可憐和同情占了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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