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盤腿坐在床上,將七卷典籍一字排開。
古籍散發出淡淡檀香,讓整個狹小的出租屋都彌漫著神秘氣息。
他伸手觸碰第一卷《玄門秘錄》,玄瞳瞬間激活。
磅礴的信息流湧入腦海,仿佛有位古代高人在耳邊講解玄門奧義。
“天地分陰陽,萬物有正邪。修道之人,當以正氣養身,以法術伏魔...”
文字在眼前跳動,每一個字符都帶著濃鬱靈氣。林寒感覺體內的靈力開始沸騰,玄瞳深處竟然出現了一個個神秘符文。
“這特麼...太爽了!”
他壓抑不住內心狂喜,連忙翻開第二卷《五雷正法》。
霎時間,雷鳴聲在腦海中炸響。林寒眼前浮現出一位白發道人手捏法訣,引動天雷的畫麵。掌心微微發熱,竟有絲絲電流在指尖跳躍。
“我靠,這是要成仙的節奏啊!”
林寒激動得渾身發顫。他迫不及待地拿起第三卷《符咒大全》。
刹那間,無數符咒圖案在眼前閃過。驅邪符、聚靈符、隱身符、爆炸符...數百種符咒的畫法和使用方法瞬間印在腦中。
他下意識拿起桌上的鋼筆,在紙上畫了個最簡單的聚靈符。
筆尖落紙的瞬間,符紙竟然微微發光!
“臥槽!真的有用!”
林寒差點跳起來。以前那些小說裡的情節,居然真實發生在自己身上!
他強壓激動,繼續翻閱剩下的典籍。
《驅邪寶典》教會了他識彆各種邪物的方法,以及相應的克製之法。《丹道真經》則記錄了數十種丹藥配方,其中不乏延年益壽的仙丹。
最讓他震撼的是《奇門遁甲》和《天機算法》。
這兩本典籍內容深奧,涉及推演天機、預知未來。林寒隻是粗略翻閱,就感覺頭暈目眩,仿佛觸碰到某種禁忌。
“看來這兩本書不是現在的我能完全掌握的。”
他明智地將後兩本收起,專心研習前五卷。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當林寒再次抬頭時,窗外已是夕陽西下。
他的玄瞳此時完全不同了。
原本隻能透視古物真偽的能力,現在竟然延伸出諸多妙用。不僅能看透人體經絡,識彆疾病根源,更能感知方圓百米內的靈氣波動。
“這簡直是開掛啊!”
林寒興奮地站起身,忽然感覺雙腿發軟,差點摔倒。
連續十幾個小時高強度吸收知識,精神力消耗巨大。他勉強走到廚房,泡了包泡麵充饑。
正吃著,手機鈴聲響起。
“林先生,有個緊急情況需要你幫忙。”陳建軍的聲音透著焦急,“能不能請你過來一趟?”
“什麼事?”林寒放下筷子。
“市裡來了幾個專家,說要重新檢查鋼廠的情況。但是...”陳建軍停頓了一下,“那些專家進去沒多久就昏倒了,現在還在醫院搶救。”
林寒心中一跳:“什麼專家?”
“省裡的考古專家,還有幾個什麼靈異研究所的學者。”陳建軍語氣沉重,“林先生,我懷疑那個鋼廠還有我們沒發現的危險。”
“我馬上過去。”
林寒掛斷電話,心中既興奮又忐忑。
剛學會驅邪之術,立刻就有用武之地了!
他小心翼翼地將幾本核心典籍裝進背包,又在口袋裡塞了幾張畫好的聚靈符。一切準備就緒,這才出門。
打車趕到市醫院時,天已經完全黑了。
陳建軍在急診科門口等他:“林先生,你來了。”
“專家們怎麼樣了?”
“還在昏迷。”陳建軍臉色凝重,“醫生說他們的生命體征很奇怪,像是受到了某種精神衝擊。”
林寒心中了然。那些人估計是碰到了鋼廠深處隱藏的邪物。
“我能見見他們嗎?”
“當然可以。”
陳建軍帶著他走進重症監護室。
幾張病床上躺著五個人,年齡都在四五十歲。林寒用玄瞳仔細觀察,發現這些人的精神識海都有黑氣縈繞,顯然是被邪物侵蝕了。
“隊長,我想他們可能中了某種邪毒。”林寒故作沉吟,“需要用特殊方法才能救治。”
陳建軍眼睛一亮:“你有辦法?”
“可以試試。”林寒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驅邪符,“這是從古籍上學到的偏方,或許有用。”
“那就拜托你了!”
陳建軍立刻安排清場,隻留下林寒一個人。
確認四周無人後,林寒開始施展剛學到的驅邪之術。
他將驅邪符貼在每個患者的額頭,然後雙手結印,口中念誦咒語:“天地正氣,蕩滌妖邪。急急如律令!”
符紙瞬間燃燒,化作點點金光沒入患者體內。
黑氣翻滾著從他們口鼻中逸出,在空中消散無形。
不到十分鐘,五人相繼蘇醒。
“這是哪裡?”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茫然四顧。
“醫院。”林寒收起符紙,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你們在鋼廠昏倒了。”
“鋼廠...”男人臉色突變,“我想起來了!那裡麵有東西,很恐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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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幾人也回憶起昏倒前的情景,一個個臉色發白。
“我們在廢料堆深處發現了一座地下室。”另一個專家顫聲說道,“裡麵有個祭壇,祭壇上擺著一具乾屍。”
“乾屍?”林寒心中一震。
“不對,那不是普通乾屍。”戴眼鏡的專家擦著冷汗,“它的眼睛是紅色的,還在動!我們一靠近,就感覺有什麼東西鑽進了腦子裡。”
林寒暗暗吸氣。看來張文軒當年封印的邪物,遠比想象中強大!
這時,陳建軍推門進來:“專家們醒了?太好了!”
“陳隊長,鋼廠必須立刻封鎖。”戴眼鏡的專家急切說道,“那裡麵的東西極其危險,絕不能讓普通人靠近。”
“已經封鎖了。”陳建軍點頭,“不過上級要求徹底清理,不能留下隱患。”
幾個專家對視一眼,都露出為難的表情。
“以我們的能力,根本對付不了那種邪物。”一人苦笑,“除非找到真正的高人。”
“高人?”陳建軍看向林寒,“林先生,你覺得呢?”
林寒心中冷笑。這些所謂的專家,還不如他一個剛入門的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