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用玄瞳仔細觀察血玉內部,突然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
這塊血玉裡麵竟然封印著什麼東西!
不是邪靈,而是一道符文。
非常古老的符文,散發著強大的能量波動。
“我明白了。”林寒眼中閃過興奮的光芒,“這不是普通的血玉,而是一個封印載體。”
張文博臉色一變:“封印什麼?”
“不知道,但肯定很重要。”林寒將血玉收起,“既然他們想要,那我們就讓他們來取。”
魏爺虛弱地開口:“你想怎麼做?”
林寒走到書桌前,拿起紙筆快速寫了幾行字。
“明天晚上,東郊廢棄工廠,血玉交換魏詩雨的安全。”
魏詩雨瞪大眼睛:“你瘋了?我哪裡不安全了?”
“你覺得他們會放過你?”林寒反問,“你父親被他們襲擊,你覺得他們會善罷甘休?”
這話讓魏詩雨沉默了。
確實,那個黑影既然敢對魏爺動手,就不會顧忌魏家的勢力。
張文博思考片刻:“東郊廢棄工廠地形複雜,適合設伏。”
“我也是這麼想的。”林寒點頭,“而且那裡足夠偏僻,不會牽連無辜。”
魏詩雨急道:“那萬一他們不按規矩來怎麼辦?”
“那就看誰的拳頭硬了。”張文博冷笑。
林寒看向魏爺:“魏叔叔,這件事可能會很危險。”
“怕什麼?”魏爺掙紮著坐直身體,“老子在道上混這麼多年,什麼場麵沒見過?”
“你現在受傷了,不適合參與。”林寒搖頭。
“那我呢?”魏詩雨問道。
“你更不行。”林寒斷然拒絕,“太危險了。”
魏詩雨不服氣:“憑什麼?我又不是花瓶!”
“就憑你現在連個普通人都打不過。”林寒毫不客氣地說道,“這不是過家家,對方是要命的。”
這話說得魏詩雨臉紅脖子粗,但又無法反駁。
確實,以她的身手參與這種級彆的戰鬥,隻會拖後腿。
張文博打斷了他們的爭論:“具體計劃是什麼?”
林寒在紙上畫了一個簡單的示意圖:“我們提前到工廠布置,利用地形優勢...”
正說著,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三人瞬間警覺起來。
“誰?”魏詩雨小聲問道。
敲門聲停了,取而代之的是窗戶玻璃被敲擊的聲音。
“有人在外麵!”張文博低聲提醒。
林寒用玄瞳透過牆壁觀察外麵的情況。
竟然有五六個黑衣人包圍了彆墅!
“糟糕,他們沒走遠。”他臉色凝重,“看來是想來個回馬槍。”
魏爺咬牙站起身:“媽的,真當我魏家是軟柿子?”
“你彆逞強了。”林寒按住他,“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
窗外突然響起一個陰森的聲音:“裡麵的人聽著,交出血玉,饒你們不死!”
魏詩雨緊張地抓住林寒的手臂:“怎麼辦?”
林寒感受到她手心的汗水,輕聲安慰:“彆怕,有我在。”
張文博已經走到窗邊觀察外麵的情況:“六個人,都帶著武器。”
“什麼武器?”林寒問道。
“看起來像是符紙,還有一些奇怪的法器。”張文博皺眉,“這些人不簡單。”
外麵的聲音再次響起:“給你們三分鐘考慮,否則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林寒快速思考對策。
正麵硬抗肯定不行,對方人多勢眾,而且魏爺還受著傷。
但如果交出血玉,那就等於坐以待斃。
突然,他想到了一個辦法。
“張局長,你能拖住他們多長時間?”
“十分鐘沒問題。”張文博自信地說。
“夠了。”林寒點頭,然後對魏詩雨說道,“你帶著你父親從後門走,去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那你呢?”魏詩雨擔心地問。
“我有彆的辦法。”林寒神秘一笑。
其實他的計劃很簡單——調虎離山。
用血玉引開這些人,然後再尋機反擊。
但首先得確保魏家父女的安全。
“快走!”林寒催促道。
魏詩雨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扶著父親朝後門走去。
臨走前,她回頭看了林寒一眼:“你一定要小心。”
“放心,我命硬得很。”林寒衝她笑了笑。
等魏家父女離開後,林寒對張文博說道:“準備開戰吧。”
張文博活動了一下筋骨:“早就等著了。”
外麵三分鐘時間已到,黑衣人開始行動了。
幾道符紙被貼在門窗上,瞬間燃燒起來。
詭異的綠煙從符紙中冒出,滲透進房間裡。
林寒屏住呼吸,但還是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有毒!”他大喊。
張文博雙手結印,金色的光芒從體內爆發出來,將綠煙逼退。
“雕蟲小技!”他冷哼一聲。
門被粗暴地踢開,六個黑衣人魚貫而入。
為首的正是剛才那個使用骷髏頭法器的人。
“血玉在哪裡?”他陰森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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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從懷中掏出血玉,在手中拋了拋:“你說這個?”
黑衣人眼中閃過貪婪的光芒:“交出來,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點。”
“想要?來拿啊。”林寒挑釁地笑了笑。
話音剛落,他突然將血玉用力拋向窗外。
“不!”黑衣人大驚,立刻衝向窗戶。
就在這時,張文博出手了。
金色的拳風呼嘯而出,直接擊飛了兩個黑衣人。
剩下的人立刻分散開來,從不同角度攻擊。
林寒趁亂衝出房間,朝著院子裡跑去。
他要把戰場轉移到開闊地帶,這樣張文博更容易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