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院子裡爆發出巨大的轟鳴聲。
金光過後,一個身穿白色道袍的老者出現在眾人麵前。
他手持一柄桃木劍,劍身上刻滿了複雜的符文。
“邪魔外道,竟敢在我華夏大地作惡!”
老道士一聲斷喝,桃木劍上金光大盛。
瞬間就將彌漫的紅霧驅散大半。
黑袍人臉色驟變:“天師府的人?不可能!你們不是已經...”
“我們什麼?”老道士冷笑一聲,“以為滅了幾個分支就能高楓無憂?天真!”
他揮劍斬出,一道金色劍氣直接將黑袍人逼退十多米。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老道士身形一閃,瞬間欺身而上。
桃木劍在他手中仿佛活過來一般,劍招玄妙無比。
每一劍都蘊含著浩然正氣,專克邑惡之物。
黑袍人被打得節節敗退,身上的黑袍也被劍氣撕裂多處。
“可惡!本座記住你們了!”
眼看形勢不利,黑袍人咬牙取出一枚血色符紙。
符紙燃燒的瞬間,他的身形變得虛幻起來。
“想跑?沒那麼容易!”
老道士手指連彈,數道金光射向黑袍人。
但對方的遁術極為高明,金光隻擊中了殘影。
“林寒!記住,你逃不掉的!血王一族的血脈,終將回到我們手中!”
黑袍人的聲音在空中回蕩,人卻已經消失不見。
院子裡重新恢複了寧靜。
但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剛才那一戰實在太驚心動魄了。
如果不是這位神秘道士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張文博收起古劍,朝老道士深深一禮。
老道士擺擺手:“舉手之勞,不必客氣。”
他的目光轉向林寒,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小友,我們又見麵了。”
林寒愣了一下:“又見麵?前輩,我們之前認識嗎?”
老道士微微一笑:“當然認識。上次青銅鼎的事,多虧了你啊。”
“您是...雲遊道長?”
林寒終於想起來了。
上次古墓出土青銅鼎,裡麵封印的邪靈差點害死考古隊長。
正是這位神秘道士提供的線索,他才能成功驅除邪靈。
隻是那時候對方戴著鬥笠,沒看清真容。
“正是貧道。”老道士點點頭,“法號雲遊。”
他看向林寒的眼神變得更加深邃:“小友體內的血脈很特殊啊。怪不得那些邪魔會盯上你。”
“前輩,您知道血王一族是什麼嗎?”
這個問題困擾林寒太久了。
從黑衣人到剛才的黑袍人,都提到了血王傳承。
但他對自己的身世一無所知。
雲遊道長沉默了片刻:“血王一族...那是一個很古老的傳說了。”
“傳說在上古時期,有一支擁有神奇血脈的族群。”
“他們的血液蘊含強大力量,不僅能治療傷病,更能覺醒各種超凡能力。”
“但也正因如此,血王一族遭到了各方勢力的覬覦。”
“最終在一場大戰中,血王一族幾乎滅絕。”
“隻有極少數族人隱姓埋名,流傳至今。”
雲遊道長看著林寒:“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就是血王一族的後裔。”
林寒心中震撼不已。
原來自己真的有如此特殊的血脈!
難怪玄瞳能力如此神奇,能夠從古物中汲取各種技能。
“那我的父母...”
“這個貧道就不清楚了。”雲遊道長搖搖頭,“血王一族的族人為了保護後代,通常會隱藏真實身份。也許你父母並不知道你的真實血脈。”
“又或者,他們是故意隱瞞,為了保護你。”
林寒陷入沉思。
從小到大,父親從來沒有提過家族曆史。
每次問起,對方都是支支吾吾轉移話題。
現在想來,父親很可能早就知道真相。
“前輩,那些人為什麼要抓我?”
“自然是為了你體內的血脈力量。”雲遊道長神色凝重,“血王一族的血液堪比仙藥。對於那些修煉邪功的人來說,簡直是無價之寶。”
“隻要得到一滴精血,就能大幅提升修為。”
“更何況你還是覺醒者,價值更是難以估量。”
聽到這話,林寒不禁打了個寒顫。
原來自己在那些人眼中,就是一個移動的寶庫!
“那我該怎麼辦?總不能一輩子東躲西藏吧?”
“想要徹底解決問題,隻有一個辦法。”雲遊道長眼中精光一閃,“那就是讓自己變強!”
“隻有擁有足夠的實力,才能保護自己和身邊的人。”
“否則即使我們能救你一次兩次,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守在你身邊。”
林寒點點頭,這個道理他明白。
但問題是,他現在的實力還太弱。
雖然掌握了九轉回魂針等技能,但在真正的高手麵前,還是不夠看。
“前輩,您能教我武功嗎?”
雲遊道長笑了笑:“武功倒是可以教。但以你的血脈天賦,走修真一道更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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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
“沒錯。血王一族本就是修真世家,你體內蘊含的力量遠比想象中強大。”
雲遊道長從懷中取出一本古樸的冊子:“這是《血脈覺醒訣》的前三層心法。你先按上麵的方法修煉,有什麼不懂的隨時可以找我。”
林寒接過冊子,感激地說:“多謝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