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還沒緩過神,喉嚨發緊說不出話。
慕容雪笑眯眯地拍了拍他肩膀:“有老鼠闖進來,我幫你滅了。”
“老鼠能把窗戶撞碎?”魏詩雨翻了個白眼,“林寒你臉色這麼差,不會是被嚇的吧?”
林寒勉強站起來,腿還在發軟。
剛才那三個黑衣人明擺著是來殺人的,慕容雪那一刀乾淨利落,直接割斷了對方喉嚨。這女人到底什麼來頭?
“誒,你在想什麼?”魏詩雨在他眼前揮手,“我跟你說正事呢!”
林寒回過神:“什麼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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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次給我針灸的時候,用的是什麼針法啊?”魏詩雨眨巴著眼睛,“我讓人查了,整個省城都沒人會那套手法。”
林寒心裡咯噔一下。
九轉回魂針是從古瓷碗裡吸收的靈氣,這事兒他打死也不能說出去。
“祖傳的。”他硬著頭皮編,“我爺爺以前是老中醫。”
魏詩雨狐疑地盯著他:“你爺爺?上次不是說你是孤兒嗎?”
完了,前後矛盾了。
林寒額頭開始冒汗,大腦瘋狂轉動想補救。
慕容雪突然插話:“他說的是養父的爸爸。”
魏詩雨若有所思地點頭:“哦,那還行。”
林寒鬆了口氣,扭頭看向慕容雪。
這女人為什麼要幫他圓謊?
慕容雪衝他眨眨眼,笑容意味不明。
魏詩雨拿出手機翻了翻:“行了,你們趕緊走吧。我爸剛打電話來問,說是有人盯上這邊了。”
林寒渾身一緊:“誰盯上了?”
“不知道啊,反正不是什麼好人。”魏詩雨聳聳肩,“我爸讓我明天搬回家去,順便提醒你小心點。”
林寒握緊拳頭,指甲掐進掌心。
先是秦墨要玉佩,然後黑衣人追殺,現在連魏爺都收到風聲。他到底招惹了什麼人?
“走了走了。”慕容雪拽起林寒的胳膊往外拖,“再不走就真走不了了。”
兩人剛走到門口,樓下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慕容雪臉色一變,拉著林寒衝向安全通道。
“快跑!”
林寒還沒反應過來,身後已經響起刺耳的警報聲。
慕容雪跑得飛快,高跟鞋踩在樓梯上發出咚咚的撞擊聲。
“到底怎麼回事?”林寒氣喘籲籲地問。
“有人要你死。”慕容雪頭也不回,“而且是不死不休那種。”
林寒腦子嗡嗡作響。
不死不休?他就一個破修複師,哪兒來這麼大仇恨?
兩人跑到一樓,慕容雪突然停下腳步。
門外站著四個穿黑色風衣的人,腰間鼓鼓囊囊全是家夥。
林寒倒吸一口氣。
這次真完了。
慕容雪眼睛眯起,右手悄悄摸向腰間。
林寒的玄瞳卻在這時自動開啟,視野裡四個人的輪廓被綠色光暈包裹。奇怪,他們腰間的鼓包不是武器,是……對講機?
為首那人摘下墨鏡,露出一張國字臉:“林先生,我們是省廳特調組,接到報警說這裡有命案。”
慕容雪手頓住了。
林寒喉嚨發乾:“警察?”
“對。”國字臉掏出證件,“我叫陳隊,樓上什麼情況?”
林寒腦子飛速運轉。三個黑衣人死在魏詩雨家裡,慕容雪那一刀割喉,現場全是血跡。這要怎麼解釋?
慕容雪突然笑起來:“陳隊,巧了,我認識你們頭兒。”
陳隊臉色微變:“你是?”
“慕容家的。”慕容雪挑眉,“上個月在香山彆墅見過,我二叔請你們處長吃飯來著。”
陳隊表情僵了僵,態度瞬間軟下來:“原來是慕容小姐,那這案子……”
“我自己會處理。”慕容雪拉著林寒往外走,“就不麻煩你們了。”
林寒被拖出樓道,腦袋還懵著。慕容家?什麼慕容家這麼大麵子,連特調組都要給麵子?
身後傳來陳隊壓低的聲音:“都散了散了,誤會一場。”
林寒扭頭看向慕容雪:“你到底是……”
“噓。”慕容雪豎起食指貼在唇邊,“彆問那麼多,問多了對你沒好處。”
兩人鑽進停在路邊的黑色轎車,慕容雪發動引擎。
林寒靠在椅背上,指尖還在微微顫抖。今晚這一連串事件太離譜了,像做夢一樣。
“去哪兒?”慕容雪瞥他一眼。
“我……”林寒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連個安全的落腳點都沒有。回出租屋?那些人肯定知道地址。
慕容雪像看穿他想法似的,打方向盤轉彎:“行了,先去我那兒避避風頭。”
林寒心裡五味雜陳。
他欠這女人的人情越來越多,可越欠越多,就越危險。這些人為什麼要殺他?僅僅因為父親留下的玉佩?
車窗外霓虹閃爍,省城的夜景璀璨奪目。
林寒捏緊拳頭,指甲掐進掌心。
疼痛讓他清醒一點。
玄瞳裡父親那張血痕斑斑的臉又浮現出來——“兒子,活下去。”
他咬緊牙關。
不管招惹的是什麼人,既然要他的命,那就看誰笑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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