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張照片讓林寒呼吸一滯。
照片中央擺著個古樸木盒,盒子打開,裡麵躺著一枚玉符。玉符通體碧綠,表麵刻滿繁複紋路。
而那紋路,跟林寒眼底玄瞳圖案一模一樣。
他手開始發抖。
筆記本是父親的字跡,潦草但辨認得出。
“1998年8月3日。青城山出土文物中發現異常能量波動。經檢測,玉符內封印著某種特殊物質。”
“8月10日。老陳告訴我,上麵要求銷毀玉符。理由是"輻射超標"。可我明明檢測過,根本沒有任何放射性元素。”
“8月15日。我偷偷保留了玉符碎片。今天晚上有人闖進實驗室,翻了個底朝天。他們在找什麼?”
“8月20日。老陳變了。他不再是當年那個一心研究學問的朋友。我懷疑他背後有人指使。”
“9月1日。我決定辭職。這個圈子的水太深,沾上就出不來。可小寒還小,我不能讓他卷進這灘渾水。”
筆記到這裡戛然而止。
下一頁被人撕掉了,隻剩邊緣毛茬。
林寒咬緊牙關。父親當年發現了什麼?那枚玉符又是什麼東西?
他拿起那張泛黃報紙。這是1998年9月的《省城晚報》,頭版標題赫然在目:“青城山考古現場發生火災,三名專家不幸遇難。”
配圖是燒毀的工棚,消防車圍在周圍。
報道裡提到遇難者名單,父親赫然在列。
可父親明明是2010年才去世的!
林寒徹底懵了。報紙上白紙黑字寫著林建國死於火災,可他明明記得父親活到自己十八歲。
除非……
除非這個林建國根本不是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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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父親從那場火災後換了身份。
林寒腦子亂成一鍋粥。太多謎團,太多矛盾。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父親確實隱瞞了很多事。
他把資料重新塞進信封,站起身。
天邊泛起魚肚白,夜快過去了。
還有幾個小時,就是跟陳誌遠約定的見麵時間。
去,還是不去?
那個神秘人說見麵是陷阱,可不去就沒法知道真相。
林寒掏出手機,盯著屏幕猶豫。
最終,他撥通魏詩雨的號碼。
響了很久才接通。那頭傳來魏詩雨睡眼惺忪的聲音:“誰啊……大半夜的……”
“是我。”林寒語氣急促,“我需要你幫忙。”
魏詩雨愣了兩秒,聲音瞬間清醒:“出什麼事了?”
“我需要你現在過來接我。”林寒看看窗外漸亮的天色,“去趟郊區。”
“地址發我。”魏詩雨那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在找衣服,“二十分鐘到。”
掛斷電話,林寒把信封塞進背包。這些東西不能留在屋裡,誰知道還會不會有人闖進來。
他在廚房翻出根火腿腸,就著冷水吞下。肚子空了一整夜,現在才感覺到餓。
樓下傳來急促的喇叭聲。
林寒拉開窗簾,魏詩雨那輛紅色瑪莎拉蒂停在路邊。她穿件寬鬆衛衣,頭發隨意紮了個馬尾,隔著車窗朝他揮手。
下樓時林寒特意留意周圍,沒發現可疑人影。不過那些盯梢的人如果真夠專業,他也未必看得出來。
“上車快點。”魏詩雨降下車窗,“我可是連臉都沒洗就過來了。”
林寒拉開副駕駛車門坐進去。車裡彌漫著淡淡的茉莉花香,魏詩雨最近換香水了。
“去哪兒?”魏詩雨係好安全帶,側頭看他。
“北郊工業園。”林寒報出地址,“有個叫陳誌遠的老頭約我見麵。”
魏詩雨踩下油門,跑車竄了出去。她盯著前方道路,語氣聽不出情緒:“就你倆?”
“應該不是。”林寒靠在椅背上,揉揉太陽穴,“有人警告我說這是陷阱。”
“那你還去?!”魏詩雨差點踩急刹車,“林寒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不去怎麼知道真相?”林寒從背包裡掏出那個信封,“我爸當年可能卷入了什麼事。這個陳誌遠說不定知道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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