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毫不掩飾的…欣賞?
他在陸川麵前不遠處停下,微微躬身,動作如同舞蹈般流暢。一個溫和的、帶著奇特韻律的聲音響起,仿佛不是通過空氣傳播,而是直接振動了周圍的規則:
“午安,規則的舞者們。請原諒我的冒昧到訪。我來自‘風險藝術工作室’,你們可以稱我為‘觀察者艾斯’observerace)。”
風險藝術工作室!
那個提出“負價格”收購黑洞abs的神秘組織!
陸川的心瞬間提了起來,警惕地看著對方。伯納德也凝聚起壞賬能量,準備隨時發難。
然而,艾斯似乎毫無敵意。他抬起一隻手那手看起來也柔軟得不可思議),輕輕擺了擺。
“請不必緊張。我此行並非為了之前的提案,也並非懷有惡意。”他的聲音帶著一種令人放鬆的魔力,“我隻是…被這裡獨特而絢爛的‘規則藝術’吸引而來。”
他環顧四周,眼神如同在欣賞一件件珍寶:“混亂與秩序共舞,數學與玄學交媾,工業的嚴謹與廣場的隨性碰撞…尤其是剛才那場,用‘錯誤’與‘荒誕’對抗‘絕對秩序’的精彩表演…真是…太美了。”
他的語氣充滿了真誠的讚歎:“你們將風險本身,演繹成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藝術形式。這比我們工作室裡那些刻板的模型和計算,要生動有趣得多。”
陸川被這番誇獎搞得有點懵。這人是來搞藝術的?不是來搞金融的?
“所以…您到底是來…”陸川遲疑地問。
艾斯微微一笑雖然麵容模糊,但能感覺到他在笑),他從那流動的長袍中,取出一件東西。
那不是武器,也不是什麼高科技裝置。
那是一份…邀請函。
材質非紙非帛,觸感溫潤,散發著淡淡的、類似檀香又混合了電子元件的氣味。封麵是空白的,隻有一個燙金的、極其複雜的、仿佛在不斷微微變化的徽記——風險藝術工作室的標誌。
“我們工作室,即將舉辦一場小規模的、私人的‘規則藝術沙龍’。”艾斯將邀請函遞給陸川,語氣帶著邀請,“主題是:‘風險的邊界與美的混沌’。”
“我們認為,您和您的團隊,是這場沙龍最理想、最不可或缺的嘉賓。你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件活生生的、不斷生長的藝術傑作。”
“沙龍的地點,在一處有趣的‘規則飛地’,那裡曾是某個試圖計算‘愛情概率’而破產的交易所遺址,充滿了諷刺與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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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三日後。”
“屆時,會有幾位對‘非常規風險’和‘規則美學’有共同興趣的朋友到場。我相信,你們會度過一個愉快的下午,或許…還能達成一些有趣的共識。”
陸川接過那份邀請函,感覺沉甸甸的。風險藝術工作室的沙龍?聽起來就充滿了未知和…風險。
“為什麼邀請我們?”陸川直接問道,“我們似乎…並不是一路人。”
“正因為不是一路人,才更有碰撞的價值,不是嗎?”艾斯的聲音帶著笑意,“藝術需要不同的色彩,風險需要不同的視角。我們厭倦了那些千篇一律的、冰冷的數字遊戲。而你這裡…”
他再次環顧四周,目光最終落在那本筆記上:“…充滿了原始的、野蠻生長的、令人驚喜的創造力。甚至能觸動那些…沉睡已久的‘古老代碼’。”
他的話語似乎意有所指。
陸川心中一動。古老代碼?是指筆記裡記載的bug?還是指係統後台那些殘破邏輯?
風險藝術工作室,到底知道多少?
“我需要考慮一下。”陸川沒有立刻答應。
“當然。”艾斯優雅地點頭,“邀請長期有效。如果您決定赴約,隻需在那份邀請函上簽下您的名字,它自會引導您前往。”
他再次微微躬身:“期待您的光臨。相信那將會是一場…令人難忘的‘風險派對’。”
說完,他不再停留,如同來時一樣,流暢地“流”回那艘奇怪的藝術船中。船隻無聲地沉入漣漪,消失不見,海麵恢複平靜,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隻有陸川手中那份散發著奇異香味的邀請函,證明著剛才並非幻覺。
港口再次議論紛紛。
“風險藝術沙龍?聽起來就好危險…”莎拉小聲說。
“怕什麼!說不定有好吃的!”這是某位大媽的關注點。
“規則藝術?能賣錢嗎?”這是強尼式思維雖然他人不在)。
“小子,我覺得這像鴻門宴。”伯納德甕聲甕氣地說。
“但也是一個機會。”鮑爾森沉吟道,“風險藝術工作室深不可測,能接觸到他們,或許能獲得關於係統、關於金橡樹、甚至關於那個‘第七次危機’的更多信息。”
陸川摩挲著那份邀請函,目光深邃。
他知道這很可能是個陷阱。風險藝術工作室的目的絕不單純。
但正如鮑爾森所說,這也是一個機會。一個深入了解那些隱藏在幕後的、操控著規則的大玩家的機會。
而且,他摸了摸懷裡那本筆記。有這幾個剛剛收編的“社會搖數學符號”,和一堆還沒試驗的魔改bug,以及這群總能創造“驚喜”的島民…
誰坑誰,還不一定呢。
“準備一下。”陸川收起邀請函,嘴角勾起一絲弧度,“三天後,我們去逛逛這個…‘風險藝術沙龍’。”
“看看這幫玩藝術的,到底能玩出什麼花來。”
“說不定,還能給他們的沙龍,增添點咱們韭菜群島的…‘混沌美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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