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翎川麵上還抱有期待。
就聽著小廝默默道:“或許那位姑娘不喜王爺您麵相,才會認做賊……”
“啪!”穆翎川給他一板栗:“挑好聽的說。”
“那小人還是覺得是王爺您氣宇軒昂,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所以那位姑娘羞怯離去,表麵看在生氣實則心發怒放無以顏對。”
“定然是這樣,你去盯著,告訴我她的動向。”
“且記,莫被發現了,也不能跟丟。”
小廝:………
爺,那位姑娘一看便身手了得。
您這樣安排合理嗎?
硬著頭皮:“喏。”
?
穆翎川推開專屬寒王包廂
高昂頭,手持玉扇,像一隻展屏的孔雀。
他目光掃過獨自喝酒的穆寒舟:“二哥,猜,我找到了誰?”
穆寒舟端起酒杯一口悶:“不想猜。”
“彆啊!我找到我的神女了。”
穆寒舟手一頓,抬起冷峻的麵容,瞬間找到重點:“在這裡?”
“呃…雖然有些奇怪,但她一看就不是這煙花之地的女子。”穆翎川辯解。
穆寒舟更煩悶了:“出去。”
穆翎川:“………”
這一個兩個,怎麼都給他氣受。
“二哥何必火氣如此大?”穆翎川直接在他身旁坐下:“話說,你回府中見著那男人婆沒有啊?”
穆寒舟眼眸深邃,凝聚幾分寒意:“傳聞傅家二小姐,少時便隨傅將軍上過戰場,性子雖然不拘小節倒也灑脫,我雖不喜卻也有幾分敬意的。可誰料……”
想起屏風後那道黏膩的聲音,他便瞬間覺得心間反感。
“可是發生了何事?”穆翎川來了興趣。
穆寒舟冷聲道:“和其他女子彆無所同,甚至出口更為低俗。且明知我有心悅之人,竟還能恬不知羞說心悅於我,要等我回心轉意。”
再想起那天夜晚巷子中擁有那樣乾淨清澈眼眸的主人,抑鬱加劇。
“嘖嘖嘖,不愧是二哥,魅力如此之大。”穆翎川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我府中那位亦更過份,你看看我這嘴,正是她打的。明明自己拖人拜堂張口閉口叫他人夫君,還對我動手,實在可恨,索性我也不想做她夫君,直接把人丟含兮閣去了。”
“哈哈,這以後日子可算是清靜了。”一想起以後不必一回府就麵對一個傻子,穆翎川便心情愉悅。
穆寒舟淡淡瞧了他這容光煥發的勁:“你既已經找到自己心儀之人,又要如何做?”
想起適才女子那雙冰冷無情看他看渣渣的眼神,穆翎川便覺得帶感:“自然是,追!”
“本王什麼身份?還能有我追不到的女人嗎?”穆翎川其他事不敢說,對於女人他可是手到擒來。
“隔行如隔山,祝你成功。”
穆寒舟再次敬自己一杯。
希望他也能尋得心中所想之人。
?
傅雲音後退兩步,側身看著眼前緊閉的房門。
裡麵正傳來男子嬉戲叫囂的聲音。
她隨手從角落揪出一個跟了她一路的小廝,“說吧,裡麵都有誰。”
穆翎川身邊的人,那肯定知道謝楚淮的動向。
果不其然,小廝慌忙搖頭:“我……我什麼也不知道啊,裡麵隻有北臨國質子謝楚淮,誰在欺負他我不知道。”
傅雲音看了他一眼,“滾,再跟著我,腿打斷。”
小廝屁滾尿流的跑了。
看吧,他就說,他是個窩囊廢。
主子的事,必搞砸的啊!
?
“跨過去!我們就放你離開!”
“不然,你今天這條腿,是彆想要了。”
房中的聲音越來越囂張。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