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王哪裡知道自己後院著火之事。
他整夜都在外麵尋找自己的白月光。
“讓你跟個人,都能跟丟,酒囊飯袋!”穆翎川怒斥下屬。
下屬默:您才知道。
剛入王府,誰料翎王府仿佛死了人一般。
哭聲響破天際。
穆翎川陰沉著臉進去,就連自己的姬妾們一個個麵色蒼白,身上都是醃入味一股刺鼻香薰的味道朝著自己撲過來:“王爺!請給“晴兒”“芸兒”“媚娘”“…”做主啊!”
“嘔……”
穆翎川麵色難看捂住鼻子,大退一步:“什麼味道?”
他的動作讓眾小妾們麵色更為難看。
難不成,身上還有臭味?
明明半夜醒來她們都洗了十次澡,一夜未睡。
無論如何洗,都感覺毛孔依舊黏膩,惡臭的味道仍揮之不去。
讓丫鬟們跑了無數家香料店,香薰,香膏,香粉…買了一大堆回來。
那個該死的傻子!
眾人心頭憤恨無比,恨不得衝進醉夢閣把傅雲音綁起來大卸八塊。
穆翎川自然也發現了不對勁,就連平時自己最寵愛的姚淑媚,麵容憔悴了不止一分半點,此刻正哀憐的看著自己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忍受著刺鼻的不適,他強行露出笑容來:“究竟怎麼了各位愛妾,本王不過一夜未歸,你們這身上的怨氣便如此重?”
“王爺!”說著趙雅晴便帶頭哭著跪了起來:“您可千萬要替我們做主啊!”
聽完一切來龍去脈,穆翎川頓時氣的麵色鐵青:“這才新婚第二日,她便敢如此胡鬨!”
“餘耀呢?”穆翎川聲音陰沉問。
“餘管家不知為何格外對包庇王妃,昨日王妃用泔水潑我們,他竟毫不阻攔。”趙雅晴及時上眼藥。
“冤枉啊王爺!”餘耀剛進門便聽到了趙雅晴的這句“陷害”,急忙跪在穆翎川麵前:“王爺,老奴心中隻有王爺一個主子,對旁人怎可能厚此薄彼?”
“那你說,究竟是怎麼回事?”穆翎川冷著臉坐上首座。
餘耀便道:“昨夜,是姚夫人帶領一眾夫人主動去含兮閣的,說關上門要和王妃做遊戲,她們讓王妃跪在地上學狗叫還踩碎糕點哄騙王妃吃。王妃生了氣,才用泔水……”
穆翎川聽此瞬間震怒,暗沉的視線掃過幾位夫人:“此事可真?”
他雖厭惡這場賜婚,任由傻子自生自滅,可也不至於如此羞辱一個女子。
且在穆翎川眼中,自己挑選的姬妾們一個個溫柔似水若她們真的心思如此歹毒他哪裡還容得下?
一眾姬妾全部嚇的跪在了地上,趙雅晴惶恐道:“回王爺,定然是那個傻…王妃撒謊,我們昨夜隻是擔心王妃一人在含兮閣怕她無聊單純去送吃的。”
“是呀王爺,餘管家定然也是聽了王妃一麵之詞,竟如此不信我們。”蔣夢芸也委屈模樣辯解。
穆翎川目光"緩緩落在了一旁的姚淑媚身上:“媚娘你來說,本王信你最是善良體貼,當年你會在後院救下一受傷的野貓,又怎會縱容這些人欺負一個心智不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