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俏拿著一個紅糖糍粑,嗷嗚咬了一口,好甜好好吃,她好喜歡。
錢芝蘭給她倒了一杯水。
今天的她氣色和精神頭很是不錯,整個人透著幾分活力,連走了這段路都沒喘氣。
“表妹以後離三叔遠點兒。”許嘉樹皺著眉頭,“三叔這個人從小肆意慣了,很多時候都不在意彆人的感受的。”
“奶奶沒少收拾他,可是沒什麼用。”
錢芝蘭嗯了一聲,拿著手帕給俏俏擦了擦嘴:“俏俏,等過幾天我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暫時關於嘉樹病好的風波還沒完全過去,加上她對外的說辭是在養病,這幾天是不能外出的。
俏俏興奮地點了下頭,口齒不清道,“出去玩!”
家裡也很好玩,出去玩更好。
“對了,你們知道嘉耀又鬨事了嗎?”錢芝蘭提起許嘉耀,滿滿都是嫌惡。
“他打傷了兩個傭人,又辱罵自己的父母和哥哥們,鬨得外婆都知道了,罰了二房。”
她遇到過許嘉耀幾次,每次他都罵她是病秧子,詛咒她早點兒死,還想打她。
俏俏抬起小腦袋,腮幫子鼓鼓囊囊地不停動著,像隻可愛的倉鼠,許嘉耀?
“表妹不用管他。”許嘉樹冷聲道,“他從小就是這樣,也不知道二叔二嬸為什麼那樣寵愛他。”
“真論起來,另外兩個表弟比許嘉耀出眾優秀得多,卻得不到二叔二嬸的關愛。”
說起這件事也很奇怪,在許嘉耀沒出生前,二叔二嬸是很關心另外兩個兒子的。
等許嘉耀一出生,二叔二嬸滿腦子都是這個小兒子,為了他能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來。
說曹操,曹操就來了。
“小賤人,你給我滾出來!”許嘉耀如同一個球般進來了。
他囂張地指著俏俏,“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奴仆了,必須要事事聽我的。”
俏俏看了他一眼,繼續吃吃吃,這個綠色的糕點也好好吃呀。
表姐對她真好。
“許嘉耀,你鬨夠了嗎?”許嘉樹沉下臉,“你要再鬨,我就請奶奶來了。”
“你!”許嘉耀怕極了許老夫人,“狗東西,你給我等著,遲早有一天我會要你好看的。”
他轉身往外跑,卻因體積太大和動作太快,被門檻絆倒。
咕嚕嚕的滾了多遠。
傭人趕緊上前抱起他,飛快地離開了。
“他是感覺不到痛嗎?”錢芝蘭無語,“才被奶奶請了家法,他這麼快就跑來鬨事了。”
許嘉樹聳了下肩表示不清楚,許嘉耀一向就是這樣,有時候像是感覺不到疼。
下午的時候。
俏俏一個人在小花園裡玩,等許嘉樹和錢芝蘭下課。
她才剛來許家,要熟悉一段時間才會給她請老師來上課。
她一個人在那玩跳繩。
將繩子的兩邊綁在不同的樹上,她就能跳來跳去地玩了,還玩得很開心。
但她沒注意到,不遠處的拐角處有一個女人正死死地盯著她。
這個女人先是查看了一番周圍的情況,確定這裡沒有其他人,隻有俏俏一個人,她才偷偷摸摸地朝著俏俏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