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曆山大港的風還帶著海腥味，耶律大虎就踩著滿船的金銀，從蒸汽戰艦上跳了下來。碼頭上圍滿了人，有來打探消息的商人，有等著買奴隸的中東販子，還有幾個跟他合夥的小劫掠公司掌櫃，一個個眼睛瞪得溜圓，盯著船上源源不斷卸下來的木箱——裡麵裝的不是彆的，全是從法蘭克王國搶來的金塊、銀錠和珠寶。
“耶律兄！你可太厲害了！”粟特掌櫃安延嗣跑過來，搓著手笑道，“聽說你把法蘭克國王都抓了？贖金就拿了一百萬遼銀幣？這可比康掌櫃搶西哥特賺的還多！”
耶律大虎咧嘴一笑，故意把腰間的金腰帶往上提了提——那腰帶上鑲嵌的紅寶石，正是從法蘭克國王王冠上摳下來的。“不止一百萬！”他聲音故意放大，讓周圍的人都能聽見，“光是十幾個伯爵的贖金，就有一百五十萬！還有那些騎士、貴族，加起來又賺了五十萬！這還沒算搶來的金銀珠寶和奴隸呢！”
這話一出口，周圍頓時一片驚歎。有人忍不住問：“耶律掌櫃，您這次到底帶回來多少奴隸啊？我看您這船一艘接一艘的，怕是有十幾萬吧？”
耶律大虎指了指遠處的港口，那裡停著十幾艘臨時征用的中東商船，船舷邊擠滿了被繩子拴著的法蘭克平民，像一串串牲口。“不多，也就十五萬！”他輕描淡寫地說，“高盧到德意誌，一路抓過來的，男的賣去礦場，女的賣去莊園，小孩能當學徒，個個都能換錢！”
正說著，康掌櫃的船也駛進了港口。他站在船頭，看著耶律大虎這邊熱鬨的景象，臉色有點難看——他搶西哥特時，也就帶回來三萬多奴隸，贖金三百萬遼銀幣，可耶律大虎這次不僅贖金更多，連奴隸都多了五倍，明擺著是壓過他一頭了。
“喲，康老鬼！你來了？”耶律大虎故意揚高聲音，“我還以為你要躲著我呢！這次我從法蘭克搶的東西，夠買你二十艘船了，要不要我送你一艘？”
康掌櫃臉色一僵，又很快笑了起來：“耶律兄厲害！不過你也彆得意，我聽說德意誌北部還有個薩克森王國，裡麵的貴族更有錢，你要是敢去，我就服你！”
“薩克森王國算什麼？”耶律大虎嗤笑一聲，“等我把這批奴隸和金銀處理了，接著就去搶！到時候賺的錢，讓你連邊都摸不著！”
康掌櫃沒再說話，轉身回了自家船。耶律大虎看著他的背影，心裡彆提多痛快了——他終於壓過這個老對頭了！
想起在法蘭克的日子，耶律大虎至今還覺得熱血沸騰。
那天他們從馬賽港登陸，剛走了沒多遠，就遇上了法蘭克王國的主力軍隊——三萬多士兵，拿著長矛和火槍，還有十幾門老舊的火炮，在平原上列成陣勢，看起來還挺唬人。
“東家，要不咱們繞著走？”阿古拉有點擔心，“他們人比咱們多啊！”
“繞什麼繞！”耶律大虎抄起一把後膛步槍，“咱們有新槍新炮，還怕他們這些破銅爛鐵？”
他讓人把二十門連裝火炮推到陣前，對著法蘭克軍隊的陣型就是一頓猛轟。炮彈像雨點一樣砸過去，法蘭克士兵的陣型瞬間亂了，有的被炸得飛起來，有的嚇得掉頭就跑。耶律大虎又讓人架起機槍，對著逃跑的士兵掃射，平原上很快就堆滿了屍體。
“衝啊！抓活的！”耶律大虎一揮彎刀，九千多夥計像潮水般衝了上去。法蘭克軍隊本來就沒什麼鬥誌，被這麼一衝，更是潰不成軍，有的扔下武器投降，有的鑽進樹林裡躲起來，還有的被踩死在亂軍之中。
這一戰，耶律大虎不僅擊潰了法蘭克主力，還俘虜了兩千多士兵——這些士兵後來都被賣到了中東的礦場，每個賣了三十遼銀幣，又賺了一筆。
接下來的日子，耶律大虎的隊伍就像一把尖刀，從高盧一直插到德意誌地區。他們攻破了一座又一座城鎮，搶光了一個又一個貴族的城堡。有的貴族想反抗，可他們的騎士拿著長劍衝過來時，還沒靠近就被耶律大虎的夥計用步槍打死了；有的貴族想躲進教堂，可耶律大虎讓人架起火炮，直接把教堂的屋頂轟塌了，把裡麵的貴族揪出來，綁在馬後麵拖著走。
“把這些平民都綁起來！彆讓他們跑了！”耶律大虎對著手下喊道。夥計們拿著繩子，像趕羊一樣把法蘭克平民趕到一起，男的綁在左邊，女的綁在右邊，小孩用繩子串起來，一個個像牲口一樣被牽著走。有的平民想反抗，就被一槍打死；有的想逃跑，就被馬踩死——在耶律大虎眼裡，這些平民不是人，是能賣錢的“貨物”。
走到奧爾良城時，耶律大虎的隊伍已經抓了五萬多平民，船根本裝不下了。他讓人去中東地區征用商船，不管是波斯的、阿拉伯的，還是拜占庭的，隻要能裝人，就給他們錢租下來。很快，十幾艘商船就被租了過來，裝滿了平民，朝著亞曆山大港駛去。
可這還沒完。耶律大虎又帶著隊伍繼續北上，一直打到德意誌的科隆城。科隆城的貴族聽說耶律大虎來了，嚇得趕緊打開城門投降，把家裡的金銀珠寶全交了出來，還把自己的兒子送到耶律大虎身邊當人質，隻求能保住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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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德意誌貴族真有錢！”安延嗣拿著一個鑲滿寶石的金酒杯，興奮地說，“光這個酒杯，就能賣十萬遼銀幣！”
耶律大虎接過酒杯，翻來覆去地看了看，笑著說：“這算什麼！我還從一個伯爵家裡搜出了一幅織金掛毯，上麵全是寶石，至少能賣二十萬！”
最讓耶律大虎得意的是，他還抓了法蘭克國王查理七世和十幾個伯爵、騎士。他讓人給這些貴族的家人送信，索要贖金——查理七世一百萬遼銀幣，每個伯爵十萬遼銀幣，每個騎士五萬遼銀幣，三天之內不交贖金，就把他們賣到非洲的礦場去。
這些貴族的家人嚇壞了，趕緊四處湊錢。有的賣了城堡，有的賣了土地，有的甚至把家裡的珠寶首飾都當了，隻為了贖回自己的親人。三天後，耶律大虎看著堆滿院子的金銀，笑得合不攏嘴——光是贖金，就有三百多萬遼銀幣，比他在南洋、波斯賺的加起來還多！
“東家，咱們這次真是賺大了！”阿古拉拿著賬本，激動地說，“贖金三百二十萬，金銀珠寶一百八十萬，奴隸十五萬，每個按平均三十遼銀幣算，又是四百五十萬！加起來一共九百五十萬遼銀幣！”
耶律大虎點點頭，心裡滿是得意——他終於超過康掌櫃了！以前康掌櫃總在他麵前炫耀，現在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耶律大虎才是地中海最厲害的劫掠商！
回到亞曆山大港後，耶律大虎立刻讓人把奴隸和金銀珠寶賣掉。十五萬奴隸很快就被中東的販子搶光了，有的賣去礦場挖礦，有的賣去莊園種地，有的年輕貌美的女子被賣到貴族家裡當仆人，很快就賺了四百五十萬遼銀幣。金銀珠寶也被商人買走了，有的被送到拜占庭的貴族家裡，有的被賣到波斯的王宮，又賺了一百八十萬遼銀幣。
短短幾天，耶律大虎就賺了近千萬遼銀幣。他在亞曆山大港買了一座大宅子，又買了十幾艘新的蒸汽戰艦，還招了幾千個新夥計，準備下次去搶薩克森王國。
“耶律兄，你現在可是地中海最富有的劫掠商了！”安延嗣笑著說，“康掌櫃現在都不敢跟你較勁了，聽說他最近都躲在家裡，不敢出來了！”
耶律大虎哈哈大笑：“他不敢出來最好！下次我去搶薩克森王國，還要賺更多的錢，讓他永遠都趕不上我！”
他站在自家的宅子裡，看著院子裡堆成小山的金銀，心裡滿是豪情。他想起小時候在洛陽的日子，想起在南洋賺錢的痛快，想起跟康掌櫃的較勁，覺得自己這一輩子，值了！
“以後，我還要去搶英格蘭、搶法蘭西、搶整個歐洲！”耶律大虎心裡暗暗想道，“要讓整個歐洲都知道，咱們遼人的厲害！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耶律大虎，才是最能搶的！”
夕陽西下，耶律大虎站在陽台上，望著遠處的大海。海麵上，他的蒸汽戰艦正緩緩駛過，桅杆上飄揚著黑色的旗幟，上麵繡著一個大大的“遼”字。他知道，自己的傳奇，還遠遠沒有結束——接下來，他要去搶更多的國家，賺更多的錢，成為整個世界最富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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