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國王城的天牢內，寒氣刺骨。蕭銑被鐵鏈鎖在石柱上，衣衫襤褸，臉上滿是血汙，卻依舊梗著脖子，對著前來提審他的耶律現怒目而視：“蠻夷小兒！你滅我蕭梁，擒我皇族，總有一天，中原義士會起兵反你，將你碎屍萬段！”
耶律現站在他麵前，玄色龍紋朝服襯得身形愈發挺拔。他看著蕭銑狼狽卻倔強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蕭銑，你可知在草原上，戰敗的部落是什麼下場？全族處死，不留活口。本可汗本想留你一命，讓中原諸侯看看歸順與反抗的區彆，可你偏偏要自尋死路。”
“自尋死路？”蕭銑嗤笑一聲，吐了口帶血的唾沫，“我罵你蠻夷怎麼了？你本就是契丹異族，占我漢地，殺我漢人，遲早會遭天譴！還有你那死鬼外公、舅舅，想必也是些茹毛飲血的野蠻人，跟你一路貨色！”
這話剛落，耶律現眼中的寒意瞬間暴漲。他緩緩蹲下身，伸手捏住蕭銑的下頜，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你可以罵本可汗，甚至可以跟本可汗在大殿上爭執、動手，這在遼國不算什麼。但你不該罵我的外公，更不該罵我的舅舅——在遼國，就算是契丹部落首領，敢對他們不敬，也隻有死路一條。”
蕭銑被捏得下頜生疼，卻依舊嘴硬：“我就罵了！你能奈我何？有本事殺了我！”
“殺你？太便宜你了。”耶律現冷笑一聲，手上猛地發力。隻聽“哢嚓”一聲脆響，蕭銑的下頜被硬生生掰斷，鮮血順著他的嘴角瘋狂湧出。蕭銑疼得雙目圓睜，卻發不出半點聲音，隻能發出“嗬嗬”的漏氣聲，眼中滿是恐懼。
耶律現並未停手，他伸手揪住蕭銑的舌頭，猛地向外一拉。伴隨著一陣令人牙酸的撕裂聲，蕭銑的舌頭被硬生生拔了出來，鮮血噴濺在耶律現的朝服上，如同綻開的紅梅。蕭銑的身體劇烈抽搐，眼前陣陣發黑，幾乎要昏死過去。
“還沒結束呢。”耶律現站起身，一腳踩在蕭銑的手腕上。又是“哢嚓”一聲，蕭銑的手腕被踩斷，骨頭刺破皮膚，露出森白的骨茬。緊接著，他又踩斷了蕭銑的另一隻手腕和雙腿，將蕭銑的四肢硬生生反折過來，如同一個扭曲的粽子。
天牢內的守衛們看著這一幕，紛紛低下頭，不敢直視——他們早就聽說過，可汗最忌諱彆人侮辱他的外公和舅舅。之前有個歸降的東突厥部落首領，酒後辱罵耶律阿保機，可汗親自率軍追了三千裡，最終將那首領擰斷脖子，掛在草原上示眾。如今蕭銑這般作死，下場自然淒慘。
耶律現最後看了一眼在地上苟延殘喘的蕭銑，語氣平淡卻帶著徹骨的寒意：“把他扔去喂狼。另外，傳我旨意，蕭氏皇族男子，全部發配到漠北勞改礦場；女子，沒入軍中為妓。”
“遵旨！”守衛們齊聲應道，不敢有絲毫耽擱。
蕭氏皇族的人很快就被押了出來。男子們大多養尊處優，細皮嫩肉，得知要被發配到勞改礦場，一個個嚇得麵無人色，有的甚至當場癱倒在地。女子們則哭哭啼啼，抱著孩子，哀求遼兵手下留情，卻隻換來無情的嗬斥和推搡。
漠北的勞改礦場，是耶律現專門為處置反對勢力家屬設立的地方。這裡地處極寒之地，礦產豐富卻環境惡劣，礦洞內沒有任何防護措施，塌方是常有的事。礦工們每天要工作十幾個時辰，隻能得到少量發黴的糧食，稍有懈怠就會被監工用鞭子抽打。據統計，礦場的死亡率高達八九成，進去的人，幾乎沒有能活著出來的。
蕭氏皇族的男子們被押到礦場後，很快就被扒去錦衣，換上破爛的囚服，驅趕著進入礦洞。一個曾經的蕭梁王爺，從未乾過重活，剛拿起礦鎬就手軟，被監工一鞭子抽在背上，留下一道血痕。他疼得齜牙咧嘴，卻不敢反抗，隻能硬著頭皮挖礦。
礦洞內昏暗潮濕，空氣中彌漫著粉塵和黴味。沒過多久，就有人因為吸入過多粉塵咳嗽不止，有人因為體力不支倒在地上，還有人被突然掉落的石塊砸中，當場死亡。蕭氏皇族的男子們看著眼前的慘狀，心中滿是絕望——他們終於明白，耶律現所謂的“勞改”，根本就是變相的屠殺。
而蕭氏皇族的女子們，則被送到了遼軍的軍營中。她們曾經都是養尊處優的公主、王妃，如今卻要淪為軍妓，供士兵們肆意淩辱。有的女子不堪受辱，想要自殺，卻被士兵們攔下，遭受更殘酷的對待。軍營中的士兵們早已習慣了這種場景，他們看著這些昔日的貴族女子，眼中沒有絲毫憐憫，隻有麻木和欲望。
遼國王城的議事殿內，馬周看著手中關於勞改礦場和蕭氏女子的奏報，臉上滿是複雜。他知道可汗此舉是為了震懾中原諸侯，卻也覺得太過殘暴。可他不敢勸諫——他清楚可汗的脾氣，尤其是在涉及外公和舅舅的事情上，誰勸誰倒黴。
就在這時，耶律現的腦海裡響起係統冰冷的聲音：“宿主，你對待蕭銑和蕭氏皇族的手段太過殘暴，已顯露暴君潛質。作為文明觀察者係統，本係統必須提醒你，過度施暴會激化民族矛盾，不利於日後統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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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現翻了個白眼，在腦海裡回懟：“你一個文明觀察者，好好觀察就是了，管那麼多乾什麼？本可汗做事，自有分寸。再說，你除了吐槽，還能做什麼？既不能帶我裝逼，也不能帶我飛，少在這裡指手畫腳。”
係統沉默了片刻，冷冷地說：“本係統隻負責觀察和記錄，是否接受建議，由宿主自行決定。但若宿主繼續施行暴政，導致天下大亂，本係統將啟動休眠程序，不再為宿主提供任何信息支持。”
“隨便你。”耶律現不屑地撇撇嘴，轉頭對馬周說，“傳我旨意，將蕭銑的下場和蕭氏皇族的處置結果，昭告中原各諸侯。讓他們看看，得罪本可汗，反抗遼國，會是什麼下場！”
馬周躬身應道：“遵旨！”
消息很快傳遍中原。李淵、竇建德、王世充等諸侯得知後，無不心驚膽戰。他們更加確定，耶律現是個心狠手辣的狠角色，再也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念頭，隻能乖乖配合遼國的通商要求，源源不斷地向遼國輸送金銀和物資。
而此時的耶律現，正站在王宮的城樓上，望著北方的草原。他知道，處置蕭氏皇族雖然殘暴，卻能有效震懾中原諸侯，為日後一統天下鋪平道路。至於係統的警告，他根本沒放在心上——在他看來，想要結束亂世，建立強大的王朝，就必須用鐵血手段，否則隻會後患無窮。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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