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恭的馬車行駛在開封至洛陽的驛道上,車輪碾過平整的石板路,發出平穩的“軲轆”聲。他掀開車簾,目光掠過窗外的田野——正是春耕時節,連片的麥田裡泛著新綠,幾個穿著青色官服的身影在田埂間穿梭,時不時彎腰跟農夫說著什麼,手裡還比劃著農具的使用方法。
“那是農技官吧?”尉遲恭對著身旁的隨從問道。
隨從點頭應道:“回老爺,是朝廷派來的農技官,專門指導農戶春耕播種,教他們怎麼用化肥、怎麼防病蟲害。”
尉遲恭看著這一幕,心裡泛起一陣欣慰。他想起十幾年前,自己剛跟著程咬金、秦瓊投奔遼國時,第一次在遼東見到農技官的場景——那會兒陛下還隻是大遼可汗,卻已經在遼東推行新農業,派農技官帶著新式農具、新種子下田,手把手教農夫種地。當時他還納悶,一個“蠻夷之國”,怎麼比中原還重視種地?可現在看來,正是那些農技官,讓大遼的糧食產量一年比一年高,百姓再也不用餓肚子。
正想著,遠處傳來一陣朗朗讀書聲,順著風飄進馬車裡。尉遲恭循聲望去,隻見不遠處的村落裡,一座青磚瓦房上掛著“遼民學堂”的木牌,孩子們的讀書聲正是從裡麵傳出來的。
“現在連鄉村都有學堂了。”尉遲恭感慨道,“想當年在中原,除了京城的國子監、太學,基層鄉村哪有什麼國家辦的學堂?普通百姓想讀書,要麼去私塾,要麼就隻能目不識丁。可在大遼,連村裡的娃都能免費上學,還管午飯。”
隨從也跟著說道:“是啊,陛下對教育和農技太重視了。現在大遼薪水最高的,除了老爺您這樣立過戰功的勳貴,就是學堂的教書先生和農技官了。聽說一個鄉村先生的月薪,比縣城裡的普通官員還高兩成呢!”
這話勾起了尉遲恭的回憶。他記得陛下剛入主中原時,不少前隋的舊官還私下吐槽:“一個蠻夷政權,把教書先生和農技官的俸祿提這麼高,比咱們這些正經官員還高,這合理嗎?”可現在再看,那些舊官早就不吭聲了——他們親眼看到,隨著教育的推廣,大遼的百姓越來越識字,連士兵都能看懂兵書、計算彈道;隨著農技的普及,糧食產量越來越高,國家越來越富庶,這些都比什麼都有說服力。
“以前我還覺得,讀書就是識幾個字,種地就是下力氣。”尉遲恭靠在馬車座椅上,語氣裡滿是感慨,“直到後來在戰場上看到,咱們大遼的士兵,居然能用數學算炮彈的彈道——裝多少彈藥,能打多遠,怎麼才能命中目標,說得頭頭是道。我這大老粗聽了都傻眼了,原來讀書學科學,還能這麼打仗!”
他想起去年跟西域部落的一場戰役。當時對方的騎兵很凶猛,可大遼的炮兵卻憑著精準的彈道計算,幾輪炮擊就打亂了對方的陣型。戰後他問炮兵統領:“你們怎麼打得這麼準?”統領笑著說:“回將軍,是學堂裡教的數學知識,算準了距離、角度,就能打好炮彈。”那一刻,尉遲恭才算真正明白,陛下為什麼要花這麼多錢辦教育、養農技官——這些看似“不務正業”的投入,其實是在給大遼打根基。
馬車繼續前行,窗外的田野越來越開闊。尉遲恭看到,不少農戶家裡都掛著“耕讀傳家”的牌匾,有的農戶在田裡乾活,孩子就在學堂裡讀書;有的農戶跟著農技官學用蒸汽播種機,臉上滿是好奇和期待。這一幕,讓他想起了陛下常說的一句話:“教育是強國之基,農業是富國之本。”
“以前總覺得,打仗靠的是兵力、武器,現在才知道,國家強不強,要看百姓能不能吃飽飯、能不能讀書識字。”尉遲恭輕聲說道。他想起自己剛投奔大遼時,陛下還是個年輕的可汗,如今卻已經帶領大遼成為橫跨中原、草原、東瀛、南洋的大國。這一切,不是靠運氣,而是靠陛下的遠見——重視教育,讓百姓有知識;重視農技,讓百姓有飯吃。
夕陽西下,馬車漸漸靠近洛陽城。遠處的洛陽城牆在餘暉中顯得格外雄偉,城裡的炊煙嫋嫋升起,一派繁榮景象。尉遲恭知道,自己回到朝廷後,又要開始忙碌的工作,可看著沿途的景象,他心裡充滿了乾勁——能為這樣的大遼效力,能看著百姓過上好日子,再辛苦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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