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大虎坐在蒸汽戰艦的甲板上,手裡把玩著一枚從西歐修道院搶來的金十字架,指腹摩挲著上麵凹凸的紋路。海風裹著鹹腥味吹過來,撩起他錦緞長袍的下擺,露出腰間彆著的彎刀——刀鞘上鑲嵌的寶石,是上個月在南洋搶香料商人時得的,此刻在陽光下閃著刺眼的光。
“東家,前麵就是亞平寧半島的博洛尼亞城了,離海岸線足足四十裡地,咱們真要進去?”手下小弟阿古拉湊過來,聲音裡帶著幾分興奮,又摻著點忐忑。他是耶律大虎從草原帶出來的遠親,跟著大虎在南洋、波斯混了五年,還是頭一次深入西歐內陸劫掠。
耶律大虎把金十字架扔進嘴裡咬了咬,咯嘣一聲脆響,嘴角勾起一抹獰笑:“四十裡算個屁!當年咱們在南洋鑽雨林,追著土人跑百裡地都不嫌累,還怕這些拿長矛的西歐蠻子?”他頓了頓,一腳踹在甲板上的鐵箱上,箱蓋彈開,露出裡麵碼得整整齊齊的後膛步槍,“看見沒?這玩意兒能打三百步,那些蠻子的長矛連五十步都夠不著,進去就是撿錢!”
阿古拉撓撓頭,還是有點猶豫:“可東家,陛下不是說不讓在附庸地搶劫嗎?要是……”
“附庸地?”耶律大虎嗤笑一聲,吐掉嘴裡的金屑,“拜占庭是附庸,波斯是附庸,這西歐算個屁!陛下的律法裡可沒說不能搶這裡,咱們這叫‘合理利用規則’,懂不懂?”
他想起自己小時候在洛陽的日子,心裡就一陣憋屈。他爹是耶律部的老牧民,當年跟著耶律現打天下,也算有從龍之功,可到了中原,除了分到些錢和洛陽的宅子,連個正經官職都沒有。耶律現還天天喊著“各民族平等”,不許他們像南北朝時的遊牧貴族那樣作威作福,甚至連他小時候欺負漢族小孩,都會被家裡的老管家拉住,說“陛下要治罪”。
“平等?一群種地的漢蠻子,也配跟咱們契丹貴族平等?”耶律大虎當時氣得把手裡的羊奶碗都摔了。後來下南洋的熱潮起來,他二話不說就帶著家裡的錢跑了——反正陛下給了經商權,與其在洛陽看漢人官員的臉色,不如去海外闖一闖,說不定還能掙回比“權”更實在的東西。
事實證明,他選對了。在南洋,他用洛陽帶來的鐵器換土人的香料,一轉手就能賺十倍;去印度,他壟斷了恒河沿岸的棉花貿易,一年就掙夠了在洛陽買十座宅子的錢;到波斯,他跟著商隊倒賣遼國產的棉布,連波斯貴族都得看他的臉色。他爹去年來波斯看他,站在他堆滿金銀的庫房裡,老淚縱橫地說:“大虎啊,咱們在草原上放一輩子羊,也掙不來這麼多錢啊!”
也就是從那時起,耶律大虎徹底想通了——權算個屁,有錢才是硬道理。
“發什麼呆呢?趕緊招呼兄弟們準備,一會兒進城搶完了,還要去下一個修道院!”耶律大虎拍了拍阿古拉的腦袋,把金十字架揣進懷裡,起身走到戰艦的船頭。遠處的博洛尼亞城已經隱約可見,城牆是土黃色的,看著比洛陽的磚牆差遠了,城門口隱約能看到幾個拿著長矛的士兵,像木樁子似的站著。
蒸汽戰艦緩緩靠岸,耶律大虎帶著兩百多個手下,扛著後膛步槍,推著連裝火炮,浩浩蕩蕩地朝著博洛尼亞城走去。城門口的西歐士兵看到他們,頓時慌了神,舉著長矛嘰裡呱啦地喊著什麼,耶律大虎聽不懂,也懶得聽——在他眼裡,這些人跟南洋的土人沒區彆,都是待宰的羔羊。
“開火!”耶律大虎一聲令下,連裝火炮瞬間轟鳴起來。炮彈像流星似的砸向城門,土黃色的城牆瞬間塌了個大口子,城門口的士兵被炸得飛了起來,屍體落在地上,血肉模糊。
“衝啊!搶錢搶女人!”手下們歡呼著,舉著步槍衝進城裡。博洛尼亞城裡的民眾嚇得四處逃竄,有的躲進房子裡,有的跪在地上求饒,可耶律大虎的手下根本不管這些——他們踹開房門,把裡麵的金銀珠寶往袋子裡裝;看到年輕的女人,就直接扛在肩上;遇到反抗的男人,抬手就是一槍。
耶律大虎走進一家看起來還算富裕的房子,裡麵的西歐貴族正抱著妻子瑟瑟發抖。他一腳踹翻桌子,指著貴族脖子上的金項鏈,用生硬的拉丁語喊道:“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不然殺了你們!”
貴族嚇得趕緊把項鏈摘下來,又讓妻子把手上的戒指、耳朵上的耳環都取下來,堆在耶律大虎麵前。耶律大虎看了看,覺得太少,一把揪住貴族的衣領,把他拖到後院,指著地窖的門:“裡麵還有什麼?不說就把你扔到火炮裡!”
貴族嚇得魂飛魄散,趕緊打開地窖的門——裡麵堆滿了葡萄酒桶,還有幾個木箱,打開一看,全是銀器和絲綢。耶律大虎滿意地笑了,讓手下把這些東西都搬上船,又把貴族和他的家人綁起來,扔進地窖裡:“好好待著,彆亂跑,不然餓死你們!”
從貴族家裡出來,耶律大虎又帶著手下直奔城外的修道院。他早就聽說,西歐的修道院裡藏著不少金銀聖器,還有很多年輕的修女——前者能賣錢,後者賣到中東的奴隸市場,也能賺一大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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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院的大門緊閉著,幾個神父舉著十字架,站在門口大聲祈禱,試圖用“上帝”嚇退耶律大虎的手下。可耶律大虎根本不吃這一套,他讓人架起火炮,對著修道院的大門轟了一炮,木門瞬間碎成了木屑。
“衝進去!男的抓起來,女的挑漂亮的,聖器全融了!”耶律大虎喊道。手下們蜂擁而入,神父們試圖反抗,卻被一槍一個打倒在地。修道院裡的修女們嚇得縮在角落裡,有的哭,有的祈禱,可根本沒用——耶律大虎的手下像抓小雞似的,把她們一個個揪出來,仔細打量。
“這個不錯,皮膚白,眼睛大,送到巴格達能賣個好價錢!”阿古拉拉著一個金發碧眼的修女,興奮地對耶律大虎說。耶律大虎看了看,點點頭:“留著,帶回帳篷裡,老子今晚要了。”他又指著其他幾個長相清秀的修女,“這幾個也留著,剩下的都綁上船,一起賣到埃及去。”
處理完修女,耶律大虎又讓人把修道院裡的聖器都搜出來——金聖杯、銀十字架、玉雕像,堆了滿滿一地。他讓人把這些東西都扔進熔爐裡,看著它們慢慢融成金塊、銀塊,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還是搶這些蠻夷痛快,不用跟他們講什麼規矩,直接拿就完了!”
一個粟特商人匆匆跑進來,他是耶律大虎合夥開劫掠公司的股東之一,名叫康蘇密。康蘇密手裡拿著一張地圖,興奮地說:“大虎兄弟,前麵還有個叫米蘭的城,據說裡麵有個貴族的寶庫,藏了很多黃金!咱們要不要去看看?”
耶律大虎眼睛一亮,拍著康蘇密的肩膀說:“去!怎麼不去!咱們這次來西歐,就是要把這裡的錢都搶光,讓這些蠻夷知道,什麼叫天朝上國的厲害!”
康蘇密點點頭,又有些擔憂地說:“可是大虎兄弟,咱們這次深入內陸四十裡,要是遇到西歐人的援軍怎麼辦?他們雖然武器不行,可人多啊。”
耶律大虎不屑地笑了:“人多有什麼用?他們拿的是長矛,咱們拿的是步槍;他們的船是帆船,咱們的船是蒸汽戰艦。就算他們來了十萬大軍,咱們也能把他們打跑!”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再說了,就算打不過,咱們也能坐船跑,他們還能追得上咱們的蒸汽戰艦?”
康蘇密想想也是,不再擔憂,跟著耶律大虎一起指揮手下收拾戰利品。修道院裡的金銀已經融得差不多了,裝了足足十個大箱子;修女和其他被擄來的西歐人,也被一個個綁上船,像牲口一樣擠在船艙裡。
夕陽西下,耶律大虎的蒸汽戰艦緩緩駛離岸邊。他站在甲板上,看著博洛尼亞城漸漸遠去,手裡拿著那個金發修女的頭巾,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想起小時候在洛陽的鬱悶,想起在南洋賺錢的痛快,想起在波斯做生意的小心翼翼,覺得還是在西歐搶劫最爽——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不用遵守什麼破規矩,隻要有槍有炮,就能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等這次回去,老子就把家裡的人都接到拜占庭來,再買幾艘蒸汽戰艦,成立一支更大的劫掠隊,把整個西歐都搶遍!”耶律大虎心裡暗暗想道。他覺得,比起那些在洛陽爭權奪利的耶律部貴族,自己的日子過得才叫痛快——有錢,有女人,有勢力,這才是男人該過的生活。
阿古拉湊過來,遞給他一杯葡萄酒,笑著說:“東家,這次咱們又賺大了!這些金塊銀塊,還有這些奴隸,運回埃及至少能賣五十萬遼銀幣!”
耶律大虎接過酒杯,喝了一口,覺得味道不如洛陽的烈酒,卻也將就。他望著遠處的海麵,心裡琢磨著下一步的計劃——米蘭城的黃金,法蘭克王國的寶藏,羅馬教廷的聖器,還有那些沒被搶過的西歐城邦,都在等著他。
“走!去米蘭!”耶律大虎把酒杯一扔,對著手下喊道。蒸汽戰艦的煙囪冒出濃濃的黑煙,朝著米蘭城的方向駛去。海麵上,被擄來的西歐人在船艙裡哭泣,可他們的哭聲,很快就被蒸汽機的轟鳴淹沒——在這個由槍炮和黃金主導的時代,他們的命運,早已不由自己掌控。
而在洛陽的紫宸殿裡,耶律現正看著一份來自地中海的奏報,上麵寫著耶律大虎等人在西歐劫掠的情況。他皺了皺眉,卻沒有下令阻止,隻是在奏報上批了一句:“約束商隊,勿擾拜占庭及波斯附庸,西歐之地,暫任其為之。”
耶律大虎不知道這些,也不在乎。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黃金、女人和戰利品,他覺得,隻要能賺到錢,隻要能過上痛快的生活,就算陛下以後不讓他在西歐搶劫,他也能找到其他的地方——南洋、印度、非洲,總有沒被搶過的蠻夷之地,總有能讓他賺得盆滿缽滿的機會。
蒸汽戰艦繼續在海麵上航行,朝著米蘭城的方向駛去。耶律大虎坐在甲板上,又拿起那枚金十字架,在手裡把玩著。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就像這枚金十字架一樣,隻要肯搶,肯拚,就能閃閃發光,就能過得比任何人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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