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再跟我回家!不然我就把你丟回臭水溝裡!”
“聽見沒!我知道你能聽懂我說的話!”
徐韻一鬆手就立刻轉身往外走去,不放心的她還回頭看了幾眼,那隻花枝鼠。
花枝鼠沒有走,而是就這麼站在原地看著徐韻。
小小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徐韻,就好像是在看著什麼親人似的。
回到家的徐韻看著手裡的瓶子,她還是不敢想自己怎麼又把它給帶回來了。
可能是它長得確實有那麼一丟丟可愛吧,她也就隻不過是擔心這隻老鼠會被凍死在外麵吧。
徐韻不斷的安慰著自己,以尋找一個合適的借口說服自己。
她把花枝鼠養在了收納盒裡,可以很清楚的看見花枝鼠的任何行為與動作。
而且還不需要擔心它會亂跑,會咬壞家具和衣服。
徐韻給它起了個名字叫:“徐錢多。”
也包含了徐韻對錢的美好祝願。
回到家的徐母一看見那隻老鼠就嚇得不行。
整個屋子裡都是她的尖叫,“啊——徐韻!家裡有老鼠!快拿殺蟲劑來!”
“啊啊啊,該死的老鼠!”
“徐韻!徐韻!”
徐韻睡眼惺忪的從臥室裡走出來,“媽沒事的,這隻是花枝鼠不是什麼臭老鼠。”
“它很溫順的,而且是人工繁殖的產物,你仔細看看它是不是長得跟臭老鼠不太一樣。”
徐母:“!!!”
“拿遠點!這個家裡,有它沒我,有我沒它!我不管你怎麼處理,反正我的家裡不能看見一隻老鼠!什麼老鼠都不行!”
徐母氣的不行,咆哮道:“我不管你怎麼處理它,明天早上我不想再看見它!”
徐母氣憤的把門關上,透過那扇門還穿來餘音,“我不想再說第二遍?!處理乾淨!聽見沒徐韻!”
徐韻聽言,隻能有氣無力的回應道:“是,知道了。”
為防止自己忘記,徐韻隻能先把收納盒忘自己臥室裡般,這種感覺真就是有點毛毛又有點期待。
畢竟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和老鼠待在一起。
一大清早徐韻就帶著花枝鼠往事務所走去,她想了一晚上,決定還是把花枝鼠養在這裡。
畢竟這裡不會打擾到她媽,而且說句實在話,在家裡養老鼠,她其實總覺得毛毛的。
這要是萬一養著養著多了一隻老鼠可就說不定了,深思熟慮後她發現最適合養花枝鼠的地方就是事務所。
畢竟她白天在事務所,晚上偶爾也在,想來想去這裡是她待著時間最長的地方。
所以這裡格外的合適。
徐韻一連好幾天都沒有接單,不是她不想而是有些單子任務太簡單,完成的速度太快以至於她覺得有些無聊。
也許工作本就是枯燥乏味的,但徐韻還是想多乾一些能幫助到他人的活。
沒多久徐韻就發現了一隻瘦的如同電線杆的橘貓。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這麼瘦的橘貓,畢竟橘貓裡流傳著一段話,橘貓橘貓是有九胖還有一隻超級胖。
想著貓有些可憐,徐韻把家裡剩餘的貓條都倒入了塑料盒子裡。
很快幾隻躲藏在角落裡的貓都一一跑了出來。
“唔,好吃!本咪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肉了!”
“喂喂,彆擠我!我都快被擠出去了!”
“讓一讓,這是人,給本咪倒的!是本咪的!”
“作為貓界裡的喪彪我可是老大,我才應該先吃!”
“哇!真的好香,聞著味就來了!”
“真的好愛這個人,她要是把我帶回家了豈不是每天都能吃到這麼好吃的肉!”
“人,帶咪回家吧!咪會抓老鼠的!”有隻小貓來到徐韻的身邊,圍著她的腿不停的轉著圈圈。
甚至還會若有若無的蹭一蹭徐韻的褲腿,好似在勾引著徐韻。
徐韻自然也是聽見了它們的話,隻不過注定要讓他們失望了,因為徐韻還帶了一夥兒人來。
很快這幾隻小貓都被人裝進了籠子裡,徐韻聯係了寵物救助的人。
他們會把這些貓都送去醫院做絕育,然後再會去一一給它們尋找著合適的領養人。
畢竟小貓的生命也是生命。
徐韻靠著能聽到貓咪的講話,把小區裡所有的流浪貓流浪狗都給一網打儘,從此徐韻一戰成名。
成為貓狗界裡響當當的人物,見過她的貓狗全都繞著她走路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她給抓起來送進醫院尕蛋蛋。
就在解決這些問題之後,徐韻就收到了一個叫是“煤球”的委托。
煤球是一隻阿拉斯加。
煤球:【請問,還能接委托嗎?你可以替我回家看看嗎?】
煤球:【我媽媽的老公不是好人!我有點擔心我的媽媽!】
煤球:【那個男人經常打我媽媽!我媽媽還因為這個住院了好多次!但是媽媽不敢反抗!那個男人還會欺負媽媽的孩子!
煤球:【我很擔心我媽媽,還有媽媽的孩子!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幫我把那個男人送進監獄,或者你帶著媽媽和媽媽的孩子逃離那個男人。】
森橘事務所徐韻:【彆擔心,我會幫你的,但是你得告訴我你的家在哪裡?不然我找不到你的媽媽。】
煤球:【我家在端陽市陽光小區19棟1104室。你最好快點,我死前聽到那個男人跟彆人打電話,說想要把媽媽處理了,從而騙取高額的保險金。】
森橘事務所徐韻:【彆擔心,我馬上就出發,一定會在那之前救下你的媽媽。】
事不宜遲,徐韻立刻就背上行囊出發,畢竟這是一場與時間賽跑的時候。要是沒能救下那倆人,徐韻大概會後悔一輩子。
畢竟是兩條鮮活的生命,這樣的生命要是在最好的年華戛然而止,那該有多可惜。
而且那個男人恐怕早就蓄謀已久了,說不定在徐韻還沒到達地方時就開始實施計劃了。
徐韻趕到地方後就找了附近的麻雀企圖聽到男人的計謀,從而破壞。
隻可惜效果不顯著,畢竟麻雀也不清楚,它們隻知道女人竟然被男人打的傷痕累累。
徐韻無奈,看來這事還得從長計議,她先是去了女人上班的地方,一家便利店。
女人是這裡的員工,負責晚間的收銀工作,需要一直從晚上七點上到早上六點。有時候她還會去其他的地方打打零工,企圖多掙一點錢。
她在便利店的工資都會被她老公搶走,轉頭就去樓下喝酒打牌,輸錢了就回家拿女人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