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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玄冥分舵圖·徐福的標本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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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窯廠魅影

渭水上遊的廢棄窯廠飄著腥甜的霧氣,像塊浸了血的濕棉絮,貼在人臉上發黏。子陽踩著濕滑的青石板往裡走,靴底碾碎的陶片邊緣泛著銀光——那是汞齊混合蠱蟲分泌物的痕跡,比李醯藥罐裡的濃稠三倍,像凝固的血漿,在晨光裡泛著冷光。

窯洞口的野藤蔓著半截麻布,布紋裡藏著銀線般的蟲影,正順著葉脈往深處爬,軌跡與《經絡圖》裡的手少陽三焦經完全重合,連每個穴位的轉折角度都分毫不差。子陽的青銅針突然在袖中發燙,針尖指向左側的矮窯——那裡傳來極輕微的聲,頻率與人體的脈搏完全一致,73次分,像有人在暗處用漏壺計時。

哢嗒。腳邊的陶罐突然滾動,罐口的麻布滑落,露出裡麵泡著的心臟。主動脈上插著根銀針,針尾的錯銀雲紋滲出銀粉,在液麵組成手少陰心經的經絡圖,從到的路線清晰如繪。心跳的殘影還在液體裡微微起伏,像被凍住的脈搏,每起伏一次,子陽後背的紅斑就跟著發燙,像有隻手在皮肉下輕輕叩擊。

窯廠深處傳來金屬碰撞聲,節奏均勻得像沙漏計時。子陽貼著窯壁潛行,火光在拐角處投下晃動的人影:穿方士袍的男子正用銀針穿刺肝臟,針尖刺入的位置與現代解剖學的肝門靜脈完全重合,誤差不超過0.3寸。罐壁上用朱砂寫著木行·甲,旁邊的陶罐排列成五行陣,每行九個,總共四十五個,每個罐口都飄著不同的經絡圖,銀粉在霧氣中緩緩流動,像無數條細小的蛇。

終於來了。男子轉過身,方士帽的流蘇掃過罐口,露出徐福那張帶著笑的臉。他手裡的銀針還滴著淡黃色液體,指甲縫裡嵌著銀粉,捏著銀針的姿勢與扁鵲診脈時如出一轍,隻是指尖的力度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像在雕刻一件不容出錯的藝術品。

子陽的青銅針指向最近的陶罐,罐中胎兒的手臂正微微抽搐,指尖的銀線與自己後背的紅斑產生共振,激起細密的癢:你把活人做成標本?他的聲音發顫,卻死死盯著徐福腰間的青銅令牌——牌上的玄冥紋與卷三十九記載的邪教標記完全相同,紋路裡的銀粉組成微型的字,筆畫裡遊動著細小的蠱蟲。

徐福突然笑了,笑聲在窯洞裡撞出回聲,每個陶罐都跟著震顫,液麵的經絡圖隨之扭曲,像活過來的蛇:這不是標本,是長生的鑰匙。他拔出心臟上的銀針,銀粉在液麵組成完整的路線,你看這根針,刺入神門穴的角度誤差不超過0.3寸,比你們醫家的銅人模型精確十倍。這些活生生的經絡,比任何典籍都可靠。

子陽的目光掃過最角落的陶罐,那裡泡著個孩童,胸口插著七根銀針,組成北鬥陣。銀粉在液麵顯影出玄冥分舵·渭水的字樣,罐底的青石板刻著密密麻麻的小字,湊近看竟是份經絡測量記錄:寅時三刻,肺經氣血至中府穴,流速73刻,與鼎心傳人的紅斑共振頻率一致...

這些都是?子陽的青銅針突然指向徐福的令牌,光流中顯影出窯廠的布局圖——四十五個陶罐組成的五行陣,恰好對應玄冥教的分舵坐標,你在繪製人體經絡的活地圖,為你們的邪教祭典做準備?

徐福的笑容突然變冷,銀針地刺入旁邊的陶罐,針尖穿透胎兒的太淵穴,液麵瞬間沸騰:聰明。他的方士袍下擺掃過地麵,露出藏在陶片下的青銅盤,盤上的刻度與陶罐位置完全對應,盤心的凹槽裡盛著銀粉,組成微型的人體輪廓,等集齊十二經的精確數據,就能煉出長生丹,讓玄冥教主打通三界的經絡,實現真正的永生。這難道不比你們醫家救幾個人有意義?

罐中的心臟突然劇烈收縮,將銀針彈起半寸,銀粉濺在子陽手背——那裡的紅斑突然發燙,與罐中胎兒的指尖銀線產生共鳴,像兩簇隔空燃燒的火苗。子陽突然明白,這些都與鼎心傳人有關,徐福在找最適合承載長生丹的經絡容器,而自己,就是他下一個目標。

第二節丹爐泣血

徐福的銀針在空中劃出弧線,精準落入另一個陶罐,針尖刺破膽囊的瞬間,墨綠色的膽汁在液麵凝成足少陽膽經的紋路,像條遊動的青蛇。知道嗎?他的聲音裹著霧氣,帶著蠱惑的黏膩,這些人都是自願的,用一時的痛換永恒的生,比你們醫家的救死扶傷劃算多了。你看這個,他指向罐中一個老者的腎臟,他自願獻體時,笑得比誰都開心。

子陽的青銅針抵住最近的陶罐,玻璃般的罐壁上,胎兒的手指正摳著內壁,指甲縫裡的血痕組成歪歪扭扭的字。自願?他突然踹向陶罐,卻被徐福甩出的銀線纏住腳踝——那是用數百根蟲絲擰成的繩索,蟲體透明如水晶,正往他皮肉裡鑽,留下火燒般的癢痛,一個連話都不會說的胎兒,會自願被泡成標本?

年輕人彆衝動。徐福的方士帽歪在一邊,露出耳後的玄冥紋,紋路由細小的銀線組成,像條盤在皮膚下的蛇,你後背的紅斑,是鼎心傳人的吧?他的銀針突然指向子陽的後頸,針尖的銀粉泛著冷光,若你肯讓我取三滴血,這些罐子裡的人,我可以放一半。你的三滴血,換幾十條命,很劃算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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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線突然收緊,子陽的膝蓋重重磕在青石板上,碎石嵌進皮肉。他的視線掃過罐底的刻字——丙組實驗體,經絡耐受度73,旁邊的血手印與自己的掌紋驚人地相似,連虎口處的薄繭位置都分毫不差。你們抓的都是鼎心傳人的後裔?他的青銅針反手刺向腳踝,銀線遇針尖的銀粉瞬間熔斷,蟲絲落地的刹那化作青煙,空氣中留下淡淡的焦味,你們在進行一場滅絕人性的實驗!

不全是。徐福的銀針刺入一個成年男子的陶罐,針尖挑著根神經纖維,在火光下泛著銀光,但隻有鼎心血脈,才能撐到經絡圖繪製完成。你看這個,他指向罐中男子的心臟,已經撐了七七四十九天,比李醯那些廢物用藥物催出來的標本耐用多了。這才是真正的醫學,直麵生死,掌控生死。

子陽的目光掃過牆上掛著的皮囊,每張皮囊都被繃在木架上,用朱砂標著穴位,邊角還沾著未乾的血跡。最顯眼的那張標著手太陰肺經中府穴的位置插著根銀針,針尾的銀粉組成字——顯然是個失敗品。牆角的失敗品皮囊堆成小山,散發著濃重的福爾馬林和血腥混合的氣味。

這不是醫學,是屠殺!子陽猛地掀翻最近的陶罐,腥甜的液體潑在地上,泡得發白的心臟滾到徐福腳邊,銀針仍插在神門穴醫道的真諦是救人,不是把人做成標本!你所謂的長生丹,不過是用活人熬出來的血腥玩意兒!

徐福的臉色驟變,突然拍了拍手。窯洞深處傳來聲,無數血紅色的蠶蟲從黑暗中爬出,每隻都拖著細如發絲的血管,落在地上時發出的聲響,灼燒出青煙。血蠶蠱最愛啃食活人的經絡。他的聲音帶著笑意,銀針在指間轉了個圈,你毀一個罐,它們就啃斷你一條經絡,很公平。現在,還要繼續嗎?

血蠶蠱已爬到腳邊,子陽的青銅針在地麵劃出圓圈,銀粉組成的光牆暫時擋住蠱蟲,卻擋不住罐中傳來的嗚咽——那是孩童在液體裡的悶哼,與他幼年被蠱蟲咬時的痛呼完全相同。他突然想起扁鵲的話:醫道的底線,是見死不救比殺人更惡。

公平?子陽突然衝向最角落的陶罐,青銅針挑開罐口的麻布,孩童的眼睛正死死盯著他,瞳孔裡映著自己的影子,那我就毀了你的!他的青銅針抵住罐壁,銀粉順著針尖滲入,你看清楚,這才是生命該有的樣子,不是泡在罐裡的標本!

第三節紅斑覺醒

液體潑灑的瞬間,血蠶蠱突然發狂,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撲向子陽。他的青銅針在身前織成光網,銀粉與蠱蟲碰撞的火花照亮了整個窯廠——牆上掛著的經絡圖竟是用活人皮膚製成的,每寸肌膚都用朱砂標著穴位,失敗品的皮囊堆在角落,像座小山,有些還在微微抽搐,仿佛死前的最後掙紮。

不知死活。徐福的銀針刺入地麵,四十五個陶罐同時噴出銀霧,霧中顯影出玄冥教的分舵圖:渭水窯廠是舵,負責收集心經數據;鹹陽地宮是舵,專攻肝經;東海島嶼的標記閃著紅光,標注著總壇·長生爐,旁邊的銀粉組成七月初七的字樣,像個催命符。

子陽的後背突然劇痛,紅斑處的皮膚像被火燙,他扯開衣襟,蝴蝶狀的斑紋正滲出銀粉,在空氣中組成完整的手太陰肺經。血蠶蠱碰到銀粉就化作焦黑的顆粒,卻仍有源源不斷的蠱蟲從黑暗中湧出,像條紅色的河流。

這是...醫血覺醒?徐福的眼睛突然發亮,方士帽掉在地上,露出的額頭上也有塊相似的紅斑,隻是顏色更淺,像枚未激活的印記,李醯說的是真的!鼎心傳人的血能克製蠱蟲!他的銀針突然指向子陽的後頸,把血給我,我就放了剩下的人,包括那個孩子!我們可以一起完善長生丹,讓醫道和玄冥教合二為一!

罐中孩童的手指突然叩擊罐壁,節奏與子陽的心跳同頻:73次分。子陽的青銅針在身前劃出弧線,銀粉組成的光刃斬斷襲來的蠱蟲,你不配提醫道!他的紅斑金光更盛,銀粉像潮水般湧向四周的陶罐,醫道是守護生命,不是把生命當成實驗品!

徐福的血蠶蠱如潮水般湧來,卻在距子陽三尺處被金光燒成灰燼。他突然狂笑:守護?那能讓你長生嗎?能讓你超越生死嗎?他撕開方士袍,胸口的皮膚下藏著密密麻麻的銀針,組成與子陽紅斑相同的蝴蝶狀,我也是鼎心傳人!隻是我懂怎麼利用這份力量,不像你們守著過時的醫道自欺欺人!

子陽的青銅針與徐福的銀針在空中碰撞,銀粉四濺中,兩人的紅斑同時發亮,像兩團燃燒的火焰。罐中所有的標本突然同時震顫,心臟的殘影在液麵組成的字樣,與子陽後背的紅斑產生共振,窯廠的青石板開始滲出銀粉,組成《難經》裡的句子:脈有陰陽,知陽者知陰,知陰者知陽...

最角落的孩童突然用儘力氣撞向罐壁,一聲,罐口裂開細紋。子陽的紅斑金光更盛,銀粉順著細紋滲入罐中,定筋水的效果正在消退,孩童的手指已能自由活動。看到了嗎?這才是鼎心傳人的力量!子陽的青銅針抵住徐福的紅斑,不是用來傷害,是用來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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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節符印玄機

血蠶蠱的屍骸在地上堆成小山,子陽的紅斑金光漸弱,後背的皮膚燙得像塊烙鐵。徐福的銀針已刺穿他的左臂,卻在距心臟寸許處停住——子陽的青銅針正抵著他胸口的蝴蝶紅斑,針尖的銀粉讓紅斑泛起焦黑,像塊燒糊的肉。

你不敢殺我。徐福的笑裡帶著瘋狂,嘴角淌下血沫,殺了我,就沒人知道怎麼解這些罐裡的定筋水,他們會永遠泡成標本,變成你醫道上的汙點。你救不了他們,就像你救不了所有的人!他的目光掃過牆上的經絡圖,你看這罐底的符印,與你們醫家的六不治符印是不是很像?

子陽的視線落在最近的罐底,青石板上的紋路果然與扁鵲針盒裡的六不治符印同源,隻是每個轉折處都多了個微型的字,像被硬生生刻進去的毒瘤。他突然想起林越曾提過的博物館竹簡——那上麵的殘缺紋路,與罐底的符印能完美拚合,當時以為是祭祀圖案,此刻才明白是被篡改的醫道符印。

玄冥教偷了醫家的符印,把救人的咒改成了殺人的祭!子陽的青銅針加重力度,徐福的紅斑發出痛苦的嗡鳴,你們以為換幾個字就能瞞天過海?醫道的根基是仁心,不是血腥的祭祀!他突然踹向徐福的膝蓋,趁其彎腰的瞬間奪過牆上的經絡圖,圖角的銀粉組成林越的側臉——現代實驗室裡,年輕人正對著戰國竹簡拍照,屏幕上的符印與罐底的圖案完全重合,旁邊標注著疑似玄冥教分舵坐標。

徐福的血蠶蠱突然集體自爆,腥臭的液體腐蝕出逃生通道,他的聲音在煙霧中回蕩:這些符印隻是開始!東海總壇的長生爐已經煉出第一爐丹藥,用的就是鼎心傳人的經絡數據!他的身影消失在通道口,留下枚青銅令牌,子陽,我們很快會再見麵的——在長生爐前!

窯廠的震顫越來越劇烈,陶罐的液麵開始沸騰,子陽的紅斑突然再次發亮,銀粉順著他的指尖流入每個陶罐,定筋水的效果正在消退,胎兒的手指已能自由活動。他抓起地上的青銅令牌,牌上的玄冥紋在紅斑的光照下顯影出完整的分舵圖,東海總壇的位置旁標著行小字:七月初七,鼎心祭典,需活祭七名鼎心傳人。

最角落的陶罐突然破裂,孩童跌落在地,胸口的銀針已被銀粉腐蝕成灰燼。子陽撕下衣角為他包紮時,發現孩子的後背也有塊淡紅色的蝴蝶痕,與自己的紅斑同源,隻是尚未覺醒。

彆怕,我帶你出去。子陽抱起孩子往通道走,身後的陶罐正在陸續破裂,無數隻手從碎片中伸出,抓著他的衣角,像抓住救命的稻草。牆上的經絡圖在火光中燃燒,灰燼飄向渭水的方向,像無數銀色的蝴蝶在飛。

林越躲在窯廠外的槐樹上,手機屏幕裡的罐底符印與博物館竹簡的拚圖已完成,殘缺處的字被紅斑的金光覆蓋,顯露出原本的字。他望著子陽抱著孩子走出窯廠的身影,突然明白:所謂玄冥教的符印,從來不是對醫道的篡改,而是被貪婪扭曲的傳承——就像那罐中的標本,本是鮮活的生命,卻被當成了長生的工具。

渭水的霧氣漸漸散去,子陽後背的紅斑仍在微微發亮,映著懷中孩子熟睡的臉。他不知道徐福說的長生爐藏在東海的哪個島嶼,也不知道七月初七的鼎心祭典意味著什麼,但握著青銅令牌的手心很燙,像握著團不會熄滅的火——那是醫道在血脈裡的回響,提醒他:有些標本必須被摧毀,有些傳承必須被守護,哪怕要與整個玄冥教為敵。

遠處的水麵漂著片燒焦的經絡圖殘片,在晨光中泛著銀光,像張未完成的地圖,指引著下一場較量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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