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林雲強一行人走到街邊電話亭旁停下。他回頭看向飛仔幾人:“飛仔、排骨,其實你們不用跟我走,留在那兒至少還有收入。”
林雲強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很欣慰。兄弟們願意跟,說明他沒白付出。
飛仔毫不猶豫:“強哥,我早說過跟你混,才不想在零點看陳浩南臉色。”
排骨也點頭:“沒錯強哥,寧願跟你也不願在那受氣。以你的能力,遲早出頭。”
其他人紛紛表態願意繼續跟林雲強。連許浩也覺得跟著他更有前途。
林雲強很滿意,鄭重說道:“好,既然你們選擇跟我,我給你們一個承諾:三天之內,我一定新開一家酒吧,帶大家繼續賺錢。”
眾人聽了都很振奮,覺得選擇沒錯。
飛仔笑著問:“強哥,就知道你有準備。零度是你做起來的,再開一家不難。但三天……真的夠嗎?”
在他看來,新開一家酒吧怎麼也得一個月時間。他實在想不通林雲強怎麼能三天就搞定。
林雲強隻是神秘地笑了笑:“這個先保密。等籌備好了我會通知大家來幫忙。現在你們先回去休息。”
見林雲強不願透露,飛仔他們也沒多問。眾人收拾好東西各自回家等候消息。
林雲強和飛仔騎著摩托車回到了出租屋。
簡單收拾後,傍晚六點兩人下樓吃了晚飯。
飯後,林雲強載著飛仔一路向東街駛去。
他們沒去零度酒吧,而是停在了街道中段的另一家酒吧門前。
這家店名叫“歡樂酒吧”,與零度酒吧同屬一條街。
在零度酒吧崛起前,歡樂酒吧曾是這條街最熱鬨的場所。它麵積更大,裝修更精致,位置也更顯眼。
但自從林雲強接手零度酒吧後,歡樂酒吧的生意就一落千丈。
即便是夜晚黃金時段,店裡依然冷冷清清。
林雲強今晚來,就是要盤下這家店。
其實他前幾天見b哥時就有了這個想法。原本打算再等等,沒想到計劃提前,今晚就必須行動。
據他所知,這家酒吧不是b哥的產業,對方隻是在這裡收保護費並派小弟看場。
停好摩托車,林雲強帶著飛仔走進歡樂酒吧。
寬敞的店裡除了幾名服務員,隻有一桌客人。連背景音樂都沒開,看場的人也不見蹤影。
吧台邊坐著個穿西裝的中年男人,正獨自喝悶酒,一臉愁容。
零度酒吧的火爆,顯然對同街的競爭者造成了巨大衝擊。
一名男服務員快步迎上來,熱情招呼:“二位想喝點什麼?我們這兒什麼酒都有。”
那殷勤的態度,透露出對工作的珍惜。
林雲強擺擺手:“我們不喝酒,找你們老板。他在哪兒?”
“找老板?”服務員一愣,隨即朝吧台喊道:“郝總,有人找!”
原來那個獨飲的中年男子就是酒吧老板。
郝總已經帶了醉意,麵色不佳。他搖搖晃晃地走過來,粗聲問道:“誰找我?什麼事?”
待看清林雲強的臉,他眼神驟變,憤怒與憎惡交織,當即冷聲道:“是你?你來我這兒做什麼?”
見對方態度不善,林雲強挑眉反問:“你認識我?”
郝總冷哼一聲:“我怎麼會不認識你?隔壁零度酒吧的負責人。”
林雲強頓時明白了——這位郝總,早就去零度酒吧摸過他的底。
這也不奇怪,零度酒吧搶走了歡樂酒吧的客源,郝總自然會關注這個對手。
不過這並不影響他今晚打算接手歡樂酒吧的計劃。
林雲強臉上帶笑,說道:“原來郝總認識我,那正好。不過我還是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林雲強,今天來是想和你談一筆生意。”
“你和我談生意?我們有什麼可談的。”郝總依舊一臉不悅。
林雲強開門見山:“我看上你這家酒吧了,想接手。你要願意,就開個價吧。”
一聽這話,郝總臉色更沉了。
他冷笑一聲:“原來你是來打我這酒吧的主意,看來最近賺得不少,還想再開一家?”
林雲強仍然笑著:“郝總,這話說的不對,我可是真心實意帶著錢來談的。”
但郝總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想吧轉給你?門都沒有!我轉給誰都行,就是不轉給你。”
見他如此堅持,林雲強直言:“郝總,咱們都是生意人,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你這酒吧現在生意差成這樣,再耗下去早晚得關門。趁我還願意接手,趕緊轉手才是上策。留在手裡隻會變成累贅。”
郝總一時無言。
其實他最近也動了轉手的念頭,隻是酒吧狀況太差,連個看場子的人都請不起,根本沒人來問津。
但要吧讓給林雲強,他心裡實在憋屈。
畢竟,是林雲強的零度酒吧崛起後,他的歡樂酒吧才一步步走到今天這個局麵。
片刻後,郝總仍嘴硬道:“林雲強,你趁早斷了這念頭,我絕不可能吧轉給你。”
見他如此固執,林雲強無奈聳聳肩:“行,既然郝總不願意,我也不強求。我手裡有現金,大可以去彆處看看。不過郝總,你得想想,賺不到錢怎麼養家?看你這狀態,應該成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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