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拚命尋找一線生機。
忽然,他注意到二樓樓梯口隻有幾個沙皮哥的手下守著。
陳浩南當機立斷,對山雞他們大喊:“上二樓,可能還有出路!”
說罷,他已揮刀衝向樓梯口。
山雞、大天二、牛皮和巢皮緊隨其後。
危急關頭,陳浩南爆發出驚人戰力,迅速砍翻樓梯口的守衛,帶著眾人衝上二樓。
沙皮哥見狀,不屑冷哼:“想逃?沒那麼容易!”
立刻下令:“追!今晚絕不能放走陳浩南!”
大批手下提刀湧上二樓。
陳浩南他們剛上二樓,就見大廳裡還有幾十個沙皮的人,一見他們便圍攻上來。
陳浩南怒罵:“沙皮這,居然埋伏這麼多人!”
來不及多想,他們又往三樓跑。
誰知三樓也早有埋伏。
陳浩南帶著山雞、大天二、牛皮、巢皮一路向上,直衝六樓天台。
天台上終於沒有埋伏。
但逃上天台,也意味著無路可走。
追兵腳步聲逼近,戴眼鏡的巢皮幾乎哭出來:“南哥,沒路了,現在怎麼辦?”
陳浩南心煩意亂,瞪了他一眼:“彆吵!我在想辦法!”
情急之中,他衝到天台邊往下看——二十多米高,下麵是水泥地。
跳下去必死無疑。就算僥幸不死,恐怕也會終身殘廢。
他立刻打消了跳樓逃生的念頭。
而天台入口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一時之間,他也無計可施。
幸好,他瞥見遠處角落有間雜物室。
急忙對山雞他們喊:“快,躲進去!”
話音未落,陳浩南已搶先衝去。
山雞、大天二、牛皮和巢皮緊隨其後。
五人躲進雜物間,迅速關門、上栓。
這扇鐵門還算結實,隻要沙皮找不到他們,或砸不開門,或許還能活過今晚。
躲在昏暗的雜物間裡,陳浩南稍鬆一口氣。
他點燃一支煙,壓低聲音對山雞幾人說:“記住,彆出聲。熬過去,我們就有機會報仇!”
山雞和大天二他們連連點頭,大氣不敢喘。
憋屈地躲在這裡,算是他們混跡江湖以來少有的恥辱。
另一邊,沙皮帶著一群小弟衝上天台。
他們上來後沒看見陳浩南一行,就四處查看,懷疑他們是否跳樓逃走。
沒多久,沙皮哥帶著更多人趕到天台。
他咬了一口手裡的橙子,掃視一圈,問道:“陳浩南他們人呢?怎麼不見了?”
一個先上來的小弟趕緊彙報:“沙皮哥,我們上來就沒看見他們,周圍也找了,沒跳樓的痕跡。隻有那個雜物間的門打不開,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躲在裡麵。”
沙皮哥一聽,臉上露出冷笑。
他二話不說,帶人走向雜物間。
到了門口,抬腳就朝鐵門踹去。
“咚!咚!”
兩聲悶響,鐵門紋絲未動。
沙皮哥站在門外,嘲弄道:“陳浩南,彆躲了,有種就出來!洪興的人這麼慫嗎?”
雜物間裡,陳浩南怒火中燒。
山雞連忙按住他的手臂,示意他冷靜。
陳浩南強壓怒氣,任沙皮在外叫罵。
他知道,此刻衝出去隻有死路一條。
沙皮哥見裡麵沒動靜,冷笑道:“好,你不出來?我有的是辦法!”
他叫來一名手下,低聲吩咐幾句,那人立即帶人匆匆下樓。
不久,幾名手下搬來一箱烈酒和劈碎的木柴。沙皮指揮他們將木柴堆在門口,潑上烈酒。他點燃香煙,將煙頭扔向柴堆。
“轟——”
火苗瞬間竄起,濃煙順著門縫湧進雜物間。沒過幾分鐘,陳浩南幾人已被嗆得連連咳嗽。
聽到咳嗽聲,沙皮哥得意道:“陳浩南,這下藏不住了吧?”
陳浩南在濃煙中怒斥:“沙皮,用這種下三濫手段,你還要不要臉?”
沙皮不以為然:“你砸我們新記的場子,我燒你是天經地義!今晚就把你變烤豬!”他命令手下繼續添柴加酒。
火勢更猛,幾簇火苗順著烈酒流進屋裡。陳浩南和山雞急脫外套撲打,卻助長火勢。
眼看危急,陳浩南抓起家夥喊道:“不能等死!衝出去拚了!”
山雞幾人齊聲響應。陳浩南用厚衣裹手拉門栓,卻被燙得縮回。再試拉開時,發現鐵門被從外卡死。任他怎麼踢踹,鐵門一動不動。
門外傳來沙皮哥囂張的笑聲。
“陳浩南,你那麼愛待裡頭,就彆出來了!我在外頭加了鎖,今晚你休想逃。”沙皮說道。
雜物間裡的陳浩南、山雞、大天二、牛皮和巢皮,都聽到了沙皮得意的話。
幾人頓時驚慌失措。
陳浩南暴怒,舉起猛砍鐵門,一邊大罵:“沙皮,我x你祖宗!你竟敢鎖我們,想燒死我們!有膽開門,我跟你拚了!”
沙皮根本不理。
他在門外輕蔑笑道:“省省吧,以為我會上當?對付你這種人,就得這樣。你還是想想遺言吧。”
陳浩南明白,沙皮不會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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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他隻能繼續砍門。
“鏗——”
一聲脆響,斷成兩截。
他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