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隔著衣服,但那曲線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那腰線,細得跟水蛇似的,再往上……
該鼓的地方也不含糊。
王虎咽了口口水,腦子裡不由自主就閃過昨晚的畫麵。
李翠蘭雖然身上有股搔勁兒,可跟眼前的柳月月一比,那可真就是老母雞碰上小白鵝,差遠了。
“還是年輕的好啊……”
他心裡感慨道。
與此同時,趙成功家。
床上,趙成功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伸手在腦門上抹了一把汗,一臉的困惑。
“咦……怎麼頭還有點暈?”他喃喃道。
他坐起來,靠著床頭,一臉納悶。
“媽的,以前一整瓶白的下肚也沒事,昨晚咋一半都沒乾完就直接趴下了?”
越想越不對勁,趙成功猛地掀開被子,套上鞋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喊:
“翠蘭,翠蘭!”
外頭李翠蘭正在堂屋拖地。
昨晚她和王虎兩人結束之後,地上全是痕跡。
昨晚她就想拖地板來著,但是和王虎弄完實在是太累了,王虎走了之後她也就睡了。
所以李翠蘭才一大早就起來拖地,她想著,得趁著趙成功還沒醒,趕緊把昨晚所有的痕跡處理乾淨。
隻是沒曾想,她地板還沒有脫完呢,趙成功就醒了。
聽見喊聲,李翠蘭放下拖把,心虛的擦著手進了屋:“咋啦,大清早喊啥?”
趙成功皺著眉,眼神透著焦急:“昨晚咋回事?你跟王虎那個……做沒做成?你咋不叫醒我?”
李翠蘭一聽這話,翻了個白眼:
“我叫你?你昨晚上睡得跟頭死豬似的,我拍你肩膀你都沒反應,我還能咋叫?”
“還有,你就彆提那事了,壓根就沒成。”
她裝出一臉不爽:“那王虎,吃完飯就走人了,人家壓根不碰我。”
“啥?”
趙成功愣住了,“他真就那麼走了?”
李翠蘭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撇著嘴:
“不走還能陪我睡覺啊?你不是說他這種年輕小夥對我沒有什麼抵抗力嗎?”
“結果人家油鹽不進,我還用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趙成功愣愣地站了半天,心裡犯嘀咕。
這不對勁啊……
都是男人,王虎的性子他還不清楚?
李翠蘭穿成那樣陪著喝酒,王虎要是真走了,那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可昨晚那會兒趙成功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喝完兩口酒腦袋就開始發蒙,躺在床上之後,然後眼前一黑,啥都不知道了。
他嘟囔著走出房間:“不行,我得去洗把臉清醒清醒。”
剛走進堂屋,還沒端起水盆,眼角就瞄見飯桌旁邊的椅子上,掛著件衣服。
是李翠蘭昨晚穿的護罩。
趙成功一下就愣住了,皺著眉走過去,捏起那件衣服看了兩眼,發現鋼圈居然變形了。
趙成功瞬間就聯想到了什麼。
難不成是王虎這個王八犢子太用力了,直接把鋼圈給捏變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