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還躺著的幾個大王村混混,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從地上起來。
他們也顧不上去撿掉落的家夥,幾個人手忙腳亂地架起已經疼得快要昏死過去的王大麻子,一瘸一拐,屁滾尿流地朝著村子的方向逃去。
那狼狽的樣子,活像一群喪家之犬。
直到那幫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山路拐角,清水村的村民們才終於從剛才的震撼中回過神來。
“咚!”
不知是誰,手裡的鋤頭沒拿穩,掉在了地上。
這聲響動,像是打破了某種寂靜。
下一秒,整個山腳下,爆發出雷鳴般的歡呼!
“虎子牛逼!”
“他娘的,太解氣了!老子早就看大王村那幫狗日的們不順眼了!”
孫牛扔掉手裡的鋤頭,三步並作兩步跑到王虎麵前,激動得臉都漲紅了,一巴掌重重拍在王虎的肩膀上。
“虎子,你真是神了!”
“剛才我都以為要完蛋了,沒想到你這麼猛!”
王虎隻是淡淡一笑,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一群烏合之眾罷了。”
可這份雲淡風輕,落在村民們眼裡,卻更顯高深莫測。
孫牛臉上的興奮勁兒慢慢退去,換上了一絲擔憂。
他湊到王虎身邊,壓低了聲音。
“虎子,今天這事兒是痛快了。”
“可你把王大麻子廢成那樣,我怕……這事兒沒那麼容易完。”
“大王村那幫人,可都是屬狗的,睚眥必報。”
王虎挑了挑眉,不以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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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他們還敢來?”
孫牛歎了口氣,臉上的褶子都皺到了一起。
“虎子,你不是不知道,這後山,說起來離咱們清水村是近一些,所以這麼多年,咱們都默認是咱們村的地盤。”
“可鎮上從來就沒劃過明確的界線。”
“以前這後山除了野豬就是毒蛇,危險得很,彆說大王村的人,就是咱們村,沒啥事兒也沒人願意往深了鑽。”
“可現在不一樣了啊!”
“你帶人挖草藥能賣錢的事兒,不知道怎麼就傳到他們耳朵裡去了。”
“這幫人,見錢眼開,現在這後山在他們眼裡,那就是個金疙瘩!”
“今天吃了這麼大的虧,他們能善罷甘休才怪了!”
王虎聽完,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
他倒不是怕大王村的人報複。
他是嫌麻煩。
……
與此同時,大王村。
大王村村委會的大門“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麵撞開。
王大麻子被人半拖半架地弄了進來,他那兩條胳膊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扭曲著。
跟在他身後的幾個混混,也是個個鼻青臉腫,狼狽不堪。
“村長!村長!你可得給咱們做主啊!”
一個臉上帶血的混混,一進門就哭嚎起來。
辦公室裡,一個穿著白襯衫,挺著啤酒肚的中年男人猛地站了起來,手裡的茶杯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怎麼回事?!”
“王大麻子,你這是怎麼搞的?!”
這人正是大王村的村長,鄭鐵軍。
也正是他,聽說了清水村挖草藥發了財,眼紅不已,這才慫恿自己的侄子王大麻子帶人去後山鬨事。
在他看來,這不過是手到擒來的小事。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王大麻子會以這副慘狀回來!
“叔……叔……”
王大麻子疼得滿頭大汗,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是清水村的……王虎!”
“他把我……把我的手給廢了!”
“王虎?”
鄭鐵軍眯起了眼睛,這個名字他有點印象,聽說前不久當上了清水村的副主任。
“他一個人,就把你們十幾個人打成這樣?”
“村長,那小子不是人!他就是個瘋子!”
另一個混混心有餘悸地喊道。
“他下手太黑了!打的又狠,拳頭跟那雨點似的啊!”
“他還說……他還說那後山姓王,是他王虎的王,誰敢去,就跟麻子哥一個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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