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身體微微前傾,壓低聲音:“因為先生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變數。你並非按常理出牌之人,你的‘術法’,你的言辭,皆在他們掌控之外。廣宗之戰,你破了張角的‘法’;洛陽宴席,你駁了袁氏的麵子,頂撞了閹宦;清談會上,你更讓一眾名士難堪。你所展現出的‘不可控’,讓他們感到了威脅。對於掌控欲極強的人來說,無法掌控的變數,最好的辦法就是……抹去。”
劉辟心中冷笑,果然如此。麵上卻裝作恍然大悟,繼而更加“惶恐”:“這……這可如何是好?司徒大人,您可得救救小子啊!”
王允滿意地看著劉辟的“反應”,安撫道:“先生不必過於憂慮。老夫既請先生來,自有保全之意。隻是……需要先生稍作配合。”
戲肉來了!劉辟心中警惕,臉上卻一副“願聽吩咐”的表情:“司徒大人請講!”
王允道:“先生之能,非常人可及。若用於正道,於國於民,皆有大益。老夫欲請先生暫居司徒府,一來可避外界紛擾,二來……老夫或許有些‘小事’,需借重先生之‘慧眼’與‘直言’。”
劉辟瞬間明白了。王允這是想招攬他,把他當成一把特殊的“刀”,用來對付政敵,或者探聽隱秘。所謂庇護,代價就是成為他的工具。
【叮!洞察王允招攬意圖,能量+15。當前能量:433100。】
劉辟故作為難:“司徒大人厚愛,小子感激涕零。隻是……小子與大哥劉玄德乃生死兄弟,豈能獨自貪圖安逸?況且,小子閒散慣了,怕是會辜負司徒大人期望。”
他抬出劉背,表明自己是有組織的,同時委婉拒絕。
王允似乎料到他會如此說,笑道:“玄德公乃漢室宗親,忠義之士,老夫亦甚為欽佩。若玄德公不棄,亦可一同暫居府中。至於先生之能……嗬嗬,老夫並不需先生做違心之事,隻需在必要時,以其‘慧眼’,看清某些人、某些事之本質即可。”
這話說得冠冕堂皇,但劉辟豈會不知,所謂“看清本質”,就是讓他去懟人、去揭短。
劉辟心念電轉,徹底拒絕王允不明智,暫時依附或許真是個不錯的選擇,至少能獲得喘息之機,借助司徒府的資源調查“幽影”。但絕不能簽賣身契。
他沉吟片刻,開口道:“司徒大人如此看重,小子若再推辭,便是不識抬舉了。隻是小子有三點不情之請,望大人應允。”
“先生請講。”
“第一,我兄弟四人須共進退,同住同止。”
“第二,小子所為,需問心無愧,不傷天害理,不違本心。”
“第三,若他日我等欲離去,望大人莫要阻攔。”
王允聽完,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似乎沒想到劉辟如此條理清晰,他略一思索,便點頭笑道:“可!先生乃義氣之人,老夫豈會拆散你們兄弟?至於第二、第三條,更是理所應當。老夫是請先生做客卿,非是招攬家臣。”
雙方達成初步協議,氣氛頓時融洽了許多。宴席繼續,王允不再提敏感話題,轉而談論些風土人情。
劉辟一邊應付,一邊內心瘋狂吐槽宴席菜色太淡、王允門客假笑太假、司徒府的蚊子比袁紹彆苑的還毒……能量緩慢而穩定地增長著。
【能量+2】【能量+3】【能量+1】……
宴席結束時,王允親自將劉辟送至府門,臨彆前,似不經意地提了一句:“對了,先生日後若在府中或城外,聽得什麼不同尋常的‘風言風語’,或是見到什麼不合常理的‘蹊蹺事’,不妨記下,告知老夫。或許……與那‘蛇影’有關,亦未可知。”
劉辟心中一動,點頭應下。
離開司徒府,與暗中接應的關雨彙合,劉辟將情況大致一說。
關雨皺眉道:“王允欲借你之手,鏟除異己?”
“互相利用罷了。”劉辟看得透徹,“他給我們提供庇護和情報渠道,我們幫他乾些臟活累活,順便調查‘幽影’。各取所需。至少目前來看,這是最好的選擇。”
回到客舍,將決定告知劉背張肥。劉背雖覺寄人籬下非長久之計,但也知這是當下唯一穩妥之路。張肥則隻關心司徒府的夥食有沒有肉。
是夜,兄弟四人搬入王允安排的司徒府彆院居住。環境幽靜,守衛森嚴,似乎暫時隔絕了外界的風刀霜劍。
但劉辟知道,這不過是暴風雨前暫時的寧靜。住進司徒府,意味著他們更深地卷入了洛陽權力鬥爭的漩渦中心。
他躺在床上,打開係統界麵,看著433點的能量和緩慢跳動的【+1】。
“‘風言風語’?‘蹊蹺事’?”劉辟回味著王允最後的話,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老王允這是暗示我去搞事情啊……也罷,就拿這司徒府當起點,把這洛陽的渾水,徹底攪它個天翻地覆!”
【叮!製定下一步行動計劃,能量+10。被動技能生效,能量+1。當前能量:444100。】
看著這個略顯卡通數字的能量值,劉辟打了個哈欠。
明天,又會有什麼樣的“蹊蹺事”和“吐槽點”在等著他呢?
他有點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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