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辟在謀士比試中大獲全勝,軍中地位徹底穩固,“吐槽軍師”的名號不再隻是士兵間的戲稱,更帶上了幾分令人信服的權威。能量值漲至282點,讓他底氣足了不少,連走路都帶風——雖然那身軍師袍服依舊被他穿得歪歪扭扭,毫無形象可言。
然而,廣宗城依舊如同磐石般矗立,城頭飄蕩的黃巾旗幟雖顯破敗,卻帶著一種負隅頑抗的頑固。盧植召集眾將議事,焦點再次回到如何儘快攻克這座堅城上。
“張角遭賢弟兩次喝破妖法,反噬重傷,如今昏迷不醒,城中群龍無首,此乃天賜良機!”劉備指著地圖上的廣宗城,語氣振奮,“然城內餘孽猶存,加之‘幽影’暗中操控,據城而守,若強攻,傷亡必巨。”
關羽丹鳳眼微睜,沉聲道:“圍城亦非良策。我軍糧草雖得補充,然久圍之下,師老兵疲,若朝廷再有變故,或生他虞。”
張飛不耐煩地嚷嚷:“打又不能打,圍又不能圍,那咋辦?難不成真如賢弟所說,開個吐槽大會把城罵開?”
眾將目光下意識地聚焦到正在打哈欠的劉辟身上。
劉辟揉了揉眼睛,咂咂嘴:“三哥,你這提議很有建設性,但成本太高,費嗓子。咱們得講究個性價比。”他站起身,溜達到地圖前,手指點著廣宗城,“張角是塊招牌,現在招牌快碎了,但底下的人還被忽悠著,或者被‘幽影’拿刀逼著,不敢散夥。咱們呐,得幫他們一把,加速一下這個‘公司破產清算’的過程。”
“哦?軍師有何妙計?”盧植饒有興致地問道。
“妙計沒有,損招有一個。”劉辟嘿嘿一笑,露出標誌性的壞笑,“攻心為上。張角不是快不行了嗎?咱們就幫他‘宣傳宣傳’,讓城裡的人都清楚地知道,他們的‘大賢良師’已經自身難保,是個被邪教組織幽影)利用完就扔的可憐蟲了。再給他們一點點‘希望’,比如投降不殺,甚至立功有賞啥的。”
王、李二位先生這次學乖了,雖然麵露不以為然,卻不敢再輕易開口質疑。
李先生斟酌著詞語道:“軍師此計,確是正道。然城中消息封鎖,尋常手段,恐難奏效。且‘幽影’定然嚴防死守,不會讓我等輕易動搖其軍心。”
“誰說用尋常手段了?”劉辟挑眉,“咱們搞點‘非常規投放’!比如,讓箭法好的兄弟,把寫好的‘傳單’綁在箭上射進去?或者,晚上找幾個大嗓門的兄弟,對著城牆頭搞‘夜間電台’,現場直播張角的悲慘現狀和‘幽影’的陰險目的?內容要生動,要接地氣,要直擊靈魂!最好能編成順口溜,方便傳播!”
【叮!提出“心理戰”與“宣傳戰”結合策略,能量+10!】
【當前能量:292100!】
關羽撫須沉吟:“箭矢傳書,恐受眾有限。這‘夜間電台’......可是讓軍士於夜間輪番向城頭喊話?”
“bingo!關哥聰明!”劉辟打了個響指,“就是喊話!但不是乾巴巴的喊,得有點技巧。得有故事,有細節,有情緒!比如——‘廣宗的兄弟們聽好了!你們的大賢良師張角,吐血三升,昏迷不醒,眼看就要嗝屁著涼!騙你們的‘幽影’組織,正忙著卷鋪蓋準備跑路,臨走還要拉你們墊背當炮灰!你們傻不傻?為了個快死的老神棍和一群黑心老鼠送命?值得嗎?漢軍盧將軍有令,棄暗投明者,不殺!斬殺‘幽影’黑皮狗者,有賞!抓住張寶張梁者,重賞!機會有限,先到先得啊!’”
劉辟現場來了一段,語氣抑揚頓挫,充滿了煽動性,甚至還帶了點市井叫賣的調調。
帳內諸將聽得目瞪口呆,想笑又覺得似乎......很有道理?
張飛一拍大腿:“俺覺得行!俺嗓門大,俺去喊!保證讓全城的人都聽見!”
盧植眼中精光閃動,思索片刻,擊節讚道:“好!此計大妙!虛實結合,攻其必救!就依軍師之言!玄德,你即刻安排人手,撰寫簡短語句,務求通俗易懂,煽動人心!雲長,挑選軍中嗓門洪亮、口齒清晰者,編成數隊,入夜後輪番至城外隱蔽處喊話!翼德......你壓陣,切勿衝動上前!”
“諾!”劉關張齊聲領命。
劉辟補充道:“彆忘了讓兄弟們自由發揮,加點本地俚語啥的,更親切!總之,宗旨就是:揭露真相,製造恐慌,給出路!讓城裡自己亂起來!”
【叮!完善心理戰細節,能量+8!】
【當前能量:300100!】
是夜,廣宗城外,漢軍陣前罕見的沒有擂鼓呐喊,反而陷入一種詭異的寂靜。
然而,這種寂靜並未持續多久。當夜色濃重如墨時,幾十個經過挑選的大嗓門漢軍士兵,在精銳小隊掩護下,悄悄潛至距離城牆一箭之地的土坡、溝壑之後。
然後,各種口音的、經過“藝術加工”的喊話聲,此起彼伏地響了起來,如同魔音灌耳,穿透寂靜的夜空,清晰地飄向廣宗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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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裡的老鄉們!睡覺了沒?沒睡出來聊五文錢的!”
“黃巾的兄弟們!報告大家一個不幸的消息!你們老板張角,icu都快住不起了!吐血吐得比大姨媽還凶!”
“‘幽影’那幫黑皮狗不是好東西!拿你們當炮灰!他們馬上就要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