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全還真沒有找到慕容。
而且謝全一直都覺得,這個皇室的幻境很可能跟慕容有關係。
他把自己這個想法跟趙吏給分享了。
趙吏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燕國??那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小婭就直接問:“那慕容到底是誰?”
“這誰知道?慕容很早就來到這裡了,隻聽說他是燕國皇室的某一位,具體是哪一個不知道。”趙吏根據謝全他們的思路繼續分析。
躺在擔架上麵的夏冬青也提供了自己的點子:“可如果你們說的都是真的,慕容就是燕國皇室的某一位,皇室裡麵的人不都想當皇帝嗎?為什麼來到這裡謝全成了皇帝?”
這倒是個關鍵,其實就連謝全自己也不能夠理解。
為什麼來到了這裡,他反而成了皇帝,那慕容死哪去了?
總不能是個太監吧。
“如果這裡都是按照慕容所設想的,我倒是能夠理解一些,”趙吏捋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小婭是個宮女,還是長了麻子的宮女,慕容最討厭的就是天女,所以小婭比較淒慘。”
小婭頂著那張麻子臉,臉色那叫一個難看:“你就直接跳過我行不行?非要提這件事情嗎?”
趙吏帶著一個迷之微笑對著小婭。
氣的小婭都要打人了。
“那我招他惹他了?為什麼我就直接穿成了一個要進宮當太監的青少年呢?”夏冬青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之前趙吏就醒過來了,我是不是還在?你現在能不能給我接上?”
趙吏臉色有些難看:“這個技術……你不要說是燕國了,雖然這個皇室的確看起來有點怪怪的,有些地方甚至還有現代化的裝備,但這裡到底還是古代,可能是慕容心中所想,想要把一些現代化的裝備添加到燕國去,”
“可到底已經是物是人非,他沒有這個本事,也不可能讓那個時候的燕國,變成如此的模樣。”
“所以這個幻境就怪怪的,但你說要我重新給你接上,那真是愛莫能助,我又不是醫生,這裡又沒有精密的儀器,沒聽說過那句話嗎?砍樹容易栽樹難。”
夏冬青聽完趙吏的話都快崩潰了。
氣的在那裡直哼唧。
趙吏就直接略過了夏冬青,他可不會直接承認,要不是因為夏冬青直接噴了他一臉尿,他其實是不會動手的。
在動手前的那一刻,他就醒了過來。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夏冬青直接噴了他一臉尿。
這個暗虧趙吏能吃嗎?
而且趙吏也感覺到,這就是一個幻境,他們在幻境裡麵怎麼折騰都不會影響到外麵。
前提是他們能夠出去。
既然劇情上麵夏冬青注定是要失去那根。
那麼趙吏乾脆順水推舟。
所以他這麼做,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甚至還覺得,挺好玩的。
看到夏冬青炸毛,那能不好玩嗎?
趙吏很快就把夏冬青的問題給略過去了:“至於我,我可是慕容的好兄弟,他讓我當個9000歲,怎麼了?”
謝全臉色有些玩味:“還9000歲呢?你也好意思說,你不也是個太監嗎。”
說到這裡趙吏挺生氣的:“所以就奇怪啊,為什麼你成了皇上,我就是個太監,我這個氣質難道不是個宰相嗎?慕容那個死東西到底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