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懶洋洋地看了一眼趙吏,說實話,小溪對於趙吏的興趣並不大。
當年,她也是見過趙吏的。
畢竟那個時候的趙吏,琴音可通九幽,上至天闕,下落黃泉,要不怎麼能把藏在冥界深處的阿茶給驚動了呢?
那時候趙吏彈的一手好琴,就連小溪也是聽過他所彈的琴的。
但奈何那是個癡人。
竟然一步步的走進了冥界編織好的陷阱裡。
明明差一點點就能夠成就菩薩果位。
結果,心甘情願地跑到冥界,當起了靈魂擺渡人,給阿茶那個賤人當打手。
小溪對趙吏的評價就是:傻子當中的極品。
但小溪對謝全還是相當感興趣的,她能看出來的東西很多。
“你過來,”對於趙吏的獻殷勤,小溪直接無視,遠遠的朝著謝全的方向伸出手:“我做的糖醋魚可好吃了,你來嘗嘗吧。”
趙吏很尷尬地看著謝全,本來還想獻殷勤,結果卻沒有成功,他突然想到之前謝全滿臉油膩的樣子。
那個時候謝全拉著小溪的手,滿臉變態,雖然小溪最後還是甩開了謝全的手,可說不定人家就是喜歡變態的,隻不過不好意思承認罷了。
於是趙吏痛定思痛,覺得一會兒一定要演的變態一些。
玉兔有點不開心,因為以往拉著小溪的小手,去小溪的廚房品嘗美食的,往往都是他。
雖然小溪做出來的飯,那叫一個黑暗料理,那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往裡麵擱,最惡心的就是,有一段時間玉兔吃小溪所做的飯,甚至還開始掉毛。
雖然玉兔早就可以化形了,可是掉毛這種事情還是讓人有一些鬱悶的,尤其是化形之後,毛發決定了頭發的發量,換一句話說,就是他都快禿了。
“快點都進來,”小溪一把抓住了謝全的手,笑嘻嘻的看著謝全,用兩個人才能夠聽見的聲音說道:“我知道你來自哪裡。”
謝全當時汗毛都豎起來了。
開玩笑,這種事情連阿茶都沒有說過。
謝全還以為自己能夠蒙騙得了所有人。
也對,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阿茶的確已經成為神明,但阿茶絕對不是特彆厲害的神明,可是眼前的小溪,雖然隻是西王母的一個分身,可是她擁有西王母所有的記憶和法力,所以小溪能夠看得出來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謝全愣神的時候,小溪又繼續說道:“你家老祖有沒有說過你們謝家到底站哪邊?”
“啊?”剛剛聽到小溪這麼說的時候,謝全簡直是頭腦風暴,而且,謝全甚至都開始琢磨著要不要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畢竟人家可是神明,雖然這隻是電視劇裡麵的世界,但謝全從來都沒有把這當做一個電視劇,每一個人都是有血有肉的活人。
世界裡麵所有的神明,所有的生靈,那可都是活生生的。
而且作為一個神明,能夠猜測到謝全是穿越過來的,這種事情謝全也能夠理解。
但沒有想到小溪說的居然是這個。
謝全立馬就想明白,對方所說的“我知道你來自於哪裡”,其實是說的謝家。
要是說起謝家,謝全就不害怕了。
“他沒給我提這個,我隻是個小輩,對於整個家族到底是如何取舍的,我還沒有資格去聽。”謝全說的也算是實話。
小溪臉上帶著笑容:“你跟你們家老祖說,好歹我們是一家的,他應當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