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慕容還是被他們三個齊齊地放了出來,倒不是用哭喪棒打出來的,而是三個損友直接扯住了向日葵的那個大臉盤子,分彆用三個不同方向的力量,直接把慕容給硬生生地拽了出來。
慕容的臉都綠了。
“你們就不能用一點體麵的辦法,比如用哭喪棒?”慕容被謝全放出來之後,忍不住在旁邊吐槽。
謝全其實就在檢查現在的慕容是不是除了腦子不好使之外,沒有什麼其他的麻煩。
花木蘭在旁邊點了點頭,趙吏也悠悠地說道:“應該沒什麼問題。”
於是謝全這回才用哭喪棒直接給慕容來了一記碧海潮生,還彆說碧海潮生真的很好用,因為打完了之後慕容看他的眼神特彆的清澈,前所未有。
“我都想起來了,”慕容閉了閉眼睛,為自己剛才那糊裡糊塗有些傻氣的言語,感到抱歉:“之前是我腦子進了水,是我對不起你們,我給你們道歉。”
慕容道歉的速度特彆快,甚至直接衝著所有人來了一個90度的鞠躬。
“沒事,那倒也不至於,”謝全一臉特彆大度的模樣,語不驚人死不休:“總比你上次鬼子母神那一次要好多了,而且鬼子母神那一次你不應該給我們道個歉嗎?”
趙吏在一旁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就是,我都有心理陰影了。”
提起這件事情,慕容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這貨冷若冰霜的說道:“那你們肯定是記錯了,上一次絕對不是我。”
趙吏跟謝全咬耳朵:“上一次咱們就應該把他那個醜態給拍下來,省得他當我們的麵就這麼直接否認,太不要臉了,真的太不要臉了。”
慕容臉黑了。
不過這家夥臉皮厚,倒還真就這麼硬挺著,不管趙吏說什麼,最後都歸於沉默。
不過很快趙吏也就沒法多說什麼了,因為他們在路上,看到了各種各樣的植物,甚至是動物這些植物或者動物看起來都異常的古怪。
這情況就跟他們之前的一樣,植物裡麵融合著一隻鬼魂或者是什麼其他的東西。
謝全一路上也沒閒著,拿著那根臨時的哭喪棒,不停的敲敲敲,周圍所有的、包含著魂魄的植物,都被他給敲了一遍。
用的都是碧海潮生,這些鬼魂掉下來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是很茫然,即便用了碧海潮生,淨化了他們的靈魂,可他們的表現也像是弄不清楚怎麼回事似的,每個人臉上都很迷茫。
鬼魂們全部嘰嘰喳喳的湊在了一起,分享著自己是如何闖到這鬼地方來的。
在這些鬼魂裡麵,謝全也找到了白珍珍,但是卻沒有看到那個慈悲為懷的法寧。
不同於那些迷茫的鬼魂白珍珍被周曉輝用碧海潮生的辦法從一根黃瓜上麵救下來的時候,顯得特彆的憤怒。
這種情緒甚至是花木蘭,都是不能夠理解的:“白珍珍,你胡亂的發什麼脾氣,難道我們把你救下來還有錯了?沒有我們的話,恐怕你早就變成了這株植物的養分,就此魂飛魄散,再也回不來了。”
“你們懂什麼?”聽見花木蘭的話,反而白珍珍特彆的生氣,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4個靈魂擺渡人:“這是六道輪回,這是我應該走的路,隻要我過了這一遭,我就能夠進入六道輪回,還可以滿足我的願望。”
花木蘭說完這話之後,4個靈魂擺渡人都笑了。
笑得最猖狂的就是趙吏,那簡直就是宛若反派一樣的笑聲:“白珍珍你是得了失心瘋嗎?你覺得這天底下除了我們地府有六道輪回這種東西,彆的地方還有嗎?”
“彆的地方沒有嗎?”白珍珍冷笑一聲:“你們地府難道就代表一切?你們地府難道就是唯一的六道輪回?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地府首先就管不著歸墟。”
“而且像你們這樣的靈魂擺渡人懂什麼?你們知道這個世界上什麼是真正的死國嗎?”
“你們懂個屁啊,你們把我從這裡挖出來,就是斷了我的好事,你們怎麼那麼壞?太惡毒了吧?”
白珍珍小嘴在那裡叭叭的,直接把趙吏和花木蘭都給說自閉了,然而白珍珍這邊還在發揮,卻沒有想到自己的腦袋上麵突然之間出現了一個冰涼的東西。
那玩意兒冰冷刺骨,而且就是跟一個棒子一樣,就這麼放在了白珍珍的腦袋上,即便白珍珍現在已經是鬼魂了,甚至還是死去了多年的老鬼,可白珍珍依舊感覺到頭皮發麻,感覺到腦袋上麵的那個管狀物一樣的東西,可以隨隨便便的殺死她。
武力威脅果然是最有效的,這幫鬼魂平常欺軟怕硬慣了,而且花木蘭慕容以及趙吏,即便手上有損耗的名額,可因為他們曾經也是人,曾經也是鬼魂的緣故,所以他們並沒有對那些老鬼們趕儘殺絕。
即便他們手上有損耗的名額,也並沒有直接動家或事,讓這些鬼魂直接魂飛魄散。
可謝全就是個混不吝,這白珍珍叭叭個沒完,把謝全給惹煩了,謝全拿著大棒子,輕輕的在白珍珍的腦袋上麵觸碰。
並沒有直接砸下去。
但僅僅隻是這樣。
白珍珍整個鬼魂感覺自己的頭皮發麻,她有一種自己即將要魂飛魄散的危機感,她瞪大了眼睛,看著謝全,小心翼翼地說道:“大神,大神!!您悠著點,我可感覺出來了,您這使用的道具是傳說中的哭喪棒,對吧?”
謝全點了點頭:“挺識貨。”
白珍珍這會兒是真要哭了:“大哥您大人有大量,彆跟小鬼一般見識,我剛才說的話全部都是失心瘋,我被鬼上身了,你相信嗎?”
“誰帶你來的,”謝全滿頭黑線,這白珍珍本身就是個鬼魂,還會被鬼上身,那就奇怪了,“誰把你帶過來的,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給我一五一十的說清楚,否則叫你魂飛魄散。”
白珍珍露出一個嬌羞的表情,甚至她還攏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側對著謝全,因為她覺得自己的這個右側麵是最漂亮動人的:“咱們有話好好說行嗎?”
謝全突然抓著那根哭喪棒往白珍珍身旁狠狠地砸了下去,簡直就是貼著白珍珍的身體砸在了地麵上,僅僅隻是這麼一下,甚至地麵上都沒有留下一個白印。
但是卻把白珍珍給嚇慘了:“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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