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和程永昌是二婚,程棉是她跟前夫生的女兒。婚後程棉改了姓,現在已經八歲。
和程永昌生的老三程柏也都三歲了。
懷程柏的那年,也就是高考恢複的那年,程永昌考回了家鄉大學。
說好等程永昌畢業後,她們再回城。
但李芸她們沒辦法,隻能先斬後奏,跑來投靠婆家。
彆的還好說,帶著程棉,她是一點底氣也沒有。
程樹是程永昌的大女兒,程柏是她和程永昌生的小兒子。都是人家程家骨肉。程棉算什麼?
隻能叮囑一遍又一遍,讓程棉懂事聽話。
不要多吃東西,也屬於“聽話懂事”的範疇。
程樹皺了皺眉。
程棉跟著李芸剛到程家的時候才兩三歲,小豆丁一個,跟在程樹屁股後麵,睡覺都是摟一塊。和自己親妹妹也沒什麼區彆。
程樹趁著李芸不注意,將那半個的包子塞進程棉嘴裡。
程棉頓時眉開眼笑,油乎著嘴就要往程樹身上蹭,又被程樹戳著她額頭推開。
剛上公交車,售票員嫌棄的皺眉,指著李芸手裡的編織袋,“小心點小心點,我這可是新車。哪來的鄉巴佬,真是沒素質。”
李芸窘得臉發紅,一隻手提著袋子,一隻手牽著程柏,都沒辦法抓扶手。
程棉也被城裡的新鮮東西鎮住,隻緊緊拉住程樹的衣角,大氣也不敢出。
程樹看不過去,“啥叫鄉巴佬?你這是欺負農民階級,你還是售票員呢,工人階級什麼時候混入你這顆老鼠屎?”
程樹上下掃她一眼,眼帶不屑。
她爸是知青,經常去知青點聽那些知青“辯論”,從小耳濡目染。
“哎呦,你胡說什麼!”
雖說已經八零年,但大家都是那年代過來的,售票員也沒想到幾個穿的破破爛爛的鄉下人語出驚人,忙說:“我可沒有歧視農民階級。”
“沒有?哦,您說您要給我小弟讓座,這怎麼好意思呢?原來您不是歧視我們,是工農一家親啊。”程樹說著,就將李芸手裡的布包和流著涕的楊柏塞到售票員專用座椅上。
售票員正站著收錢,看見程樹的動作,鼻子都要氣歪了。
不過她剛才說錯話,怕程樹揪著不放,也不敢說什麼。
這小姑娘嗓門比她這個售票員還大,嚷嚷起來人腦瓜子疼,才不是吵不過她。
程樹又把程棉推過去,程棉勉強坐了半個屁股,看著程樹滿是崇拜。
程樹捏了下程棉的臉頰,“跟姐姐學,彆學你媽。”
李芸:“……”
……
吳金巧跟領導請了假,出來後正好看見四人上了公交車。
趕緊跨上自行車去製衣廠找程永福,自行車都踩出火星子。
平時都是程永福圍著吳金巧轉,難得見她來找自己,程永福骨頭都酥了一半。
看四下沒人,拉著吳金巧的小手不放。
“想我了?”
“什麼時候了,還鬨。你二哥那一大家子來城裡了。”
“什麼?誰一大家子?”
程永福有些反應不過來。
吳金巧恨恨地擰他,“你是不是騙婚?還跟我說嫁過去就有房子住。你們家幾間屋子?現在你二嫂帶著三個孩子來城裡,你要我住哪兒?這婚還結不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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