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智博也不可思議:“程和平,你是程樹堂兄?你是他哥你還告發她?太不要臉了吧?”
程和平的臉色也不好看,“你們自己做錯事,還怪到我頭上?程樹,二叔對你可寄予厚望,沒想到你在學校就這麼學習。天天惹事不說,還跟這些人混。就你還想考七中?”
“什麼人,我是什麼人?程和平你跟我說清楚!”
張智博先炸了。
成績好就了不起,就可以看不起人?
“你好自為之。”程和平說完進了教室。
而程樹和張智博今天要站在後麵度過。
“他真的是你堂哥?”
“千真萬確,我大伯家的。”程樹倒沒怎麼生氣,她也沒指望程和平包庇她。就是自己的小說被收了讓她很不爽。
連帶著看張智博也沒個好臉色,“你有什麼好說他的,我是不是說彆亂借給彆人彆在學校看?押金我就扣了啊。”
程樹一下午沒跟張智博說話。
放學後,張智博非拉著程樹去自行車棚。
“那是易老師的自行車。”說完,張智博跑過去,將自行車前後輪氣門芯拔了。
程樹:“……”
張智博剛要說話,門外大爺衝出來就罵。
張智博趕緊跑,一口氣奔到校外才停住腳步哈哈大笑。
程樹過一陣才走出校門。張智博趕緊跟上,“我這兒還有兩塊錢。下次再被收,你就扣我兩塊錢。”
把錢遞過去。
程樹沒接,“說好扣一塊押金的,我也不占你便宜。說起來也是因為我你們才這樣。”
他們學校管的並不嚴,才經曆過運動,許多老師從農場平反回來,對學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加上張智博家有親戚在教育局工作,易老師向來給他幾分麵子。
如果隻是單純張智博帶書被抓,可能批評兩句也就過去了。
張智博瀟灑甩手,想要說兩句場麵話,忽然看見曾衛國,眼睛豎起來。
剛就讓他小子溜了,敢舉報,給我等著。!“
大吼一聲,朝曾衛國衝去。
曾衛國一下課就飛奔出教室,以為躲過一劫,沒想到被張智博逮個正著,嗷一嗓子撒丫子跑。
很快被張智博抓住,扭打在一起。
程樹沒跟過去,反正吃虧的又不是張智博。
“大侄女回來了?”程永福馱著一袋花生回來,要說也有上百斤。“今天生……和平啊,回來挺早……”
發現後麵的程和平,程永福打住話題,等程和平過去,才又湊到程樹跟前說:“今天的三十斤也賣光了。我這又拿了一百多斤回來。就是好多人說辣味不夠。再加點辣味?”
“我跟芸姨說。”
程樹將話轉告李芸。
李芸一笑,“那就做酒鬼花生好了。這個最下酒。”就是浸泡麻煩些。
隔天李芸去買了好些大料回來,先煮了一鍋大料水,再放入花生浸泡。等花生醃入味,好吃又方便去花生衣。
炸出來的酒鬼花生香酥可口,麻辣鮮香。
連程建國都讚不絕口,咬牙叫程宛打了二兩酒。
吳金巧和程永福嘗過後,都認為酒鬼花生更適合在火車站賣。
好些銷售坐一天的車,頓頓都要喝二兩酒,配上酒鬼花生才好滋味。
吳金巧當下就要訂。
程樹皺眉:“酒鬼花生可不好做,要好多種大料提前浸泡。價格要比怪味花生貴一些,三毛不能再少了。”
“哎呦小祖宗,怪味花生已經夠貴的了,酒鬼花生再貴可沒人買了。”吳金巧差點沒被程樹給噎死。
“試一試嘛,不能賣就再換口味。我們總不能貼錢給你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