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能最高的生產線,價格也要高好幾倍。最重要的排期很久。
機械廠王主任也了幫,奈何現實就是如此。
程樹有些鬱悶。
又被拉過來當顧問的趙臻聳肩,“所以我建議你收購舊生產線。反正燒雞廠的生產線不需要多麼先進,買太貴的不劃算。而且……這也並不是最先進的。”
趙臻壓低聲音。
他都沒怎麼看上這條所謂產能最高的生產線。
多少年過去,一點提升都沒有,也好意思開價。
程樹也無奈:“我當然知道,問題我也沒這個資源呐!”
“我爺爺以前是工程師,我幫你問問他的老朋友們吧。”
程樹還沒來得及高興,趙臻晃著手指,“一千塊介紹費!”
“趙臻,你變了!”
程樹心痛,之前少年滿臉都寫著“視金錢如糞土”,現在怎麼這麼市儈呢?
他們可都是朋友。
“親兄弟明算賬!”趙臻指指程樹:“這不是跟你學的嗎?”
“我身上那麼多優點你不學……”
程樹忍痛答應。
真要是找到合適生產線,不定省出來多少錢。
程樹就是覺得這樣的趙臻不可愛了。
趙臻打了多個電話,還請了淩大娘出麵,最後找到海市一家食品廠,正有出售生產線的意向,價格也合適。
兩人商量著一塊去海市。
家裡自然能放任兩個半大孩子結伴去。
淩時英早年跟丈夫在海市住過,但那段日子過得不舒心,她不願意回去。
吳金巧懷孕呢,也不好叫程永福出遠門。
燒雞廠倒是有員工,但總歸是不放心。
程永昌正頭疼要不要請假去一趟,陳素怡有了時間。
“啥,二姨夫去世了?”程永昌驚訝。
他沒有見過二姨和二姨夫,心裡並未有多大波瀾。
陳素怡歎氣:“二姐夫幫我過忙,我得送他一程。真是的,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自己家二姐可就活蹦亂跳呢,二姐夫比她二姐還小幾歲。
“剛好也去海市的服裝市場逛逛。”
不是第一次出遠門,一老兩小收拾好東西,又叫了燒雞廠的一個女銷售嚴紅玲,她是嚴華的外甥女,曾經是食品廠的銷售,被嚴華軟磨硬泡挖過來。
這次跟著一塊去。
如果確定好這事兒,後續購買階段,就由嚴紅玲接手。
那時候程樹也該開學了,不能長時間跟進。
訂了火車票就出發。
嚴紅玲二十來歲,看著年紀不大,也沒有結婚。
聽嚴華私下說,嚴紅玲是“棺材子”。她媽生她時候難產,人都斷了氣。還是聽到棺材裡嬰兒哭聲,嚴紅玲才活下來。
沒幾年她爹也去世,克親的名聲徹底坐實。
好人家看不上她,歪瓜裂棗她不願將就,也不談婚論嫁,一心想著掙錢。
程樹跟她打過幾次交道,也覺得嚴紅玲身上有股子勁兒,適合開疆拓土。
嚴紅玲話不多,人卻很有眼力勁兒,一路上將大家照顧得很好。
連陳素怡都覺得這姑娘不錯。
剛出站,陳素怡就跟趙臻和嚴紅玲說讓他們先去附近招待所。
海市這邊的治安明顯比廣府那邊好太多,火車站前拉人的都沒那麼明目張膽。
嚴紅玲之前在食品廠的時候,來過幾次海市,提前安排了住宿。
陳素怡和程樹這幾天先住在二姐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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