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驗所的回來了,哎呦,那人被拷上啦……”
檢驗所和公安押著今早鬨事女人回來。
檢驗所的工作人員先公布了結果:“醫生檢查了,小女孩兒是過敏,一吃蝦就上吐下瀉。今早他們家吃了河蝦。跟蛋糕沒什麼關係!他家蛋糕,小姑娘一口都沒吃上,哪來的吃壞肚子?”
女人眼珠子還亂轉:“就是蛋糕吃壞的,她嘴饞,今早偷吃了一口。饞死她……”
許亮聽到女人說話,兩步走過來嗬斥,“汙蔑人是要坐牢的!你真是醫生檢查不出來你姑娘吃沒吃蛋糕?檢驗所的站在呢,你要還不說實話,就讓檢驗所的檢查。檢查出你撒謊,檢驗費你家出!”
聽到要出錢,女人乾嚎著,“我怎麼知道吃沒吃,蛋糕就是被人咬了一塊嘛。”
程樹上前,攔住了許亮,“大姐,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訛我們店的錢。但因為你,我們一大早沒做生意,真要你賠,你也沒有這個錢……”
女人一聽還要賠這個,就要躺地上撒潑。
程樹接著說:“我看你也不是故意的,隻要你現在跟大家說清楚事情經過,這件事就算過去。”
她壓低了聲音:“你還不說實話?人家是給你了多少錢?你真要是坐牢,你家裡人工作也丟了,錢還得照賠。你兒子以後怎麼抬得起頭做人。”
憑她對女兒的樣子,一點都不當人。反倒是家裡那個肥頭大耳的兒子養的好。
程樹一提她兒子,女人騰一下站直,目光凶得要吃人。
“你敢碰我兒子你試試!”
程樹冷笑:“你確定?”
女人也不傻,光憑程樹這麼大的店,真要得罪了,以後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她嗚嗚的乾嚎。
程樹不慣著她,“那沒得說,賠償也是不必了……”
“今天有人讓我來蛋糕店鬨!”
女人趕緊講述經過:“昨天我拿死妮子偷吃了河蝦,上吐下瀉的,我根本懶得管她。剛好這時候,我男人回來,就說這事能掙錢……我也不知道是誰指使的,我們根本沒錢買蛋糕,蛋糕票,是我男人拿回來……”
周圍人嘖嘖稱奇。
邵軍故意挑刺:“彆是人蛋糕店給你好處,讓你這樣說的吧?”
女人什麼都交代了,也豁了出去:“我家窮得叮當響,哪有錢買蛋糕?不信你問問鄰居?大家吃什麼,都能看見,誰有錢吃蛋糕?有啥事你們找我男人,跟我兒子沒關係!”
事情既然已經真相大白,也就沒什麼可說。
這時候,牧場人趕了來。
肖似月和張姍姍都跟在後麵。
”我們牧場沒問題!“肖大伯趕了過來。
開玩笑,奶油有問題不就是牧場有問題?
怎麼還想把鍋扣在牧場頭上?
他和肖似月長得蠻像,圓臉圓眼睛,拉著衛生部的汪主任給說法:“大家看,我們牧場的乳製品都是用冷鏈車送達,每天跟牛奶一塊送過來。說我們奶油有問題,有什麼證據嗎?”
汪主任一個頭兩個大。
原本想糊弄過去這個問題,就說是蟲子飛進奶油桶了事。
衛生局科員跟人有嫌隙,檢查衛生挑毛病一個性質;有嫌隙栽贓陷害,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吃壞肚子的女人也沒說是衛生局的事,碰巧嘛。
可牧場過來,就非得掰扯清楚了。
是得罪牧場,還是衛生局把事情認下來。
汪主任還沒想清楚,就有人扛不住壓力,全都招了。
“梁悅抓的蟲子。我們打開奶油桶,她把蟲子扔進來。以此來汙蔑雲樹蛋糕!“
汪主任差點沒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