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家的掌權人原本是賀雨棠和賀京州的父親,無論是按照倫理傳承,還是按照繼承法,都應該由賀京州和賀雨棠接位,哪輪的到第二順位繼承人的賀青山。
這便是揭穿賀青山掌權人的位置來的名不正言不順。
桌子上頓時火藥味十足,眾人一半觀望,一半看熱鬨。
賀青山開口道:“賀家掌權人的位置關係到整個賀氏家族的命運,當初你們兄妹年齡還太小,我這個大伯理應幫你們分擔這個位置的重負。”
周宴澤一隻手閒散搭在桌子上,腕上的黑鑽鉑金腕表與冷白的皮膚形成強烈的色彩反差,黑的發亮,白的晃眼。
“也沒見賀家在你的帶領下蒸蒸日上,倒像李白的詩一樣,飛流直下三千尺,一摸口袋沒帶紙。”
有人忍不住發出笑聲。
賀青山臉色更加灰暗無光。
“現在國家經濟下行,大環境不好,生意不好做,不是我個人能力不行,是誰都做不好。”
周宴澤:“我剛簽了十個億的合同。”
賀青山:“…………”
賀京州:“既然大伯也認為自己做的不好,現在我和妹妹已經回來,賀家掌權人的位置該還給我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賀青山眼中閃過狠戾,拿起烈度白酒倒了一杯,遞向賀京州,笑得和善虛偽,“侄子,我們身體裡流著一樣的血,有什麼事情都好商量,何必弄的這麼興師動眾,好像我這個大伯非要和你搶東西一樣。”
與賀青山同一派係的一個三叔公緊接著道:“對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賀京州,退一步海闊天空。”
賀京州:“退一步海闊天空,憑什麼我退,忍一時風平浪靜,你為什麼不忍。”
三叔公將手裡的酒杯重重砸在桌子上,“你這個小輩真是過於不知好歹,懂不懂給長輩台階下。”
賀京州:“我又不是賣樓梯的,憑什麼給你台階下。”
眼見爭執不下,賀青山握著酒杯的手收緊,臉上的假笑有些繃不住。
轉頭望向賀老爺子,“爸,現在親侄子對我逼宮,你說該怎麼辦吧?”
賀老爺子看向賀京州,視線旁移從賀雨棠身上劃過。
“人敬富,狗咬貧,嘴上說的再好,不如真才實學乾的好,我隻看中個人能力,誰能帶領賀家走得更長遠更輝煌,我就支持誰。”
賀青山滿眼驚愕,因為老爺子竟然沒有明確支持他。
賀雨棠和賀京州亦是訝異不已,爺爺的話好似在給他們……機會?
隻賀喜橙哈哈的笑著說:“爺爺說的對,賀家掌權人的位置是誰想當就能當的嗎,誰有本事誰當,沒本事靠邊站。”
三叔公:“老爺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賀老爺子:“誰能力強誰能力弱,總得有個公平競爭的地方,明天起,賀京州和賀雨棠進入賀氏集團工作。”
賀青山臉色鐵青。
老爺子一錘定音,拂袖而去,“我累了,先去休息。”
賀喜橙:“爺爺,我送你。”
老爺子:“不用。”
賀雨棠和賀京州站起身離席,賀青山假模假樣地道:“侄子,侄女,怎麼這麼快就走,那麼久沒見,我還想和你們好好敘敘舊呢。”
賀京州:“敘什麼舊,敘當年我爸媽怎麼死的舊?”
賀青山表情突變。
說話聲笑聲等各種聲音戛然停止,一眾賀家人神情緊繃。
賀家小兒子和其夫人的死就是一個不可觸碰的禁區,沒人敢大庭廣眾之下討論。
賀京州聲音冷的像亙古不化的寒冰,“大伯,我爸媽當年到底怎麼死的?”
賀青山:“你父母去世我也很心痛,死因至今都是個謎,你要是有證據,一定要及時提交給警方,好讓真相早日浮出水麵。”
賀京州:“當然會浮出水麵,這件事我一定會調查到底。”
賀雨棠和賀京州坐車離去,馬路兩旁的路燈極速倒退,最終彙聚成一道模糊的溪流。
車子行駛在十字路口,拐彎消失不見,道路旁的大樹後走出來一位老人,手拄拐杖,望著車子消失的方向久久凝望……
喜歡白月光回京,夜夜被太子爺親紅溫請大家收藏:()白月光回京,夜夜被太子爺親紅溫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