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喜橙被氣到嘴歪。
她氣躁的指著女造型師,用權勢威脅道:“你是準備以後不在這行混了是吧,我可是賀家的千金,我爸是賀氏集團掌權人,你這種沒背景的人,不管你才華多出眾,我動動手指頭就能封殺你!”
女造型師:“這件衣服依舊不能給你穿。”
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憋屈的是賀喜橙自己。
蠻橫無理的大小姐惱羞成怒,“你聽不懂人話是吧,好,正好免得浪費我的唾沫星子。”
賀喜橙直接伸手去搶造型師手裡的旗袍。
造型師身材瘦小,被突然撲過來的賀喜橙猛的一推,整個人往後仰倒。
賀喜橙趁機去奪造型師手裡的旗袍。
一隻玉白的手先賀喜橙一步,將白底撫藍的蘇繡旗袍利落的拿走。
旗袍的吊牌從空中淩厲的刮過,啪的一下抽過賀喜橙的臉。
臉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賀喜橙被抽的腦子一空。
賀雨棠一手拿著蘇繡旗袍,另一隻手緊緊環住造型師的小腰。
造型師看著近在咫尺的一張盛世美顏,撲通——,心跳突然猛跳了一下。
老公不是一種性彆而是一種感覺!
賀雨棠把造型師扶起來,關心的問了一句:“沒事吧?”
造型師:“沒沒沒沒沒沒沒事。”
賀喜橙尖銳的聲音刺破空氣,“賀雨棠,又是你,你又來搶我的東西!”
“這旗袍本就是我的,怎麼是我搶你?”
賀雨棠:“這麼會甩鍋和倒打一耙,賀喜橙,你上輩子不是廚子就是豬八戒吧。”
賀喜橙咬著嘴唇望向門口,眼睛忽然一亮,“冰冰,你來啦!”
白冰冰站在門口,身旁站著她的乾爹,陳金茂。
賀喜橙朝她跑過去,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撲到白冰冰懷裡,陳金茂溫聲安慰說:“彆怕彆怕,有什麼事情我和冰冰給你做主。”
賀雨棠:“多麼溫馨的一家三口。”
賀喜橙:“……”
白冰冰:“……”
陳金茂:“……”
白冰冰:“賀雨棠你胡說什麼,什麼一家三口,他是我乾爹。”
賀雨棠:“那就是祖孫三代。”
賀喜橙:“憑什麼我是當孫子那個?”
賀雨棠:“因為你蠢。”
賀喜橙看著白冰冰和陳金茂,雙眼紅紅,“你們都看見了吧,剛才賀雨棠就是這麼諷刺挖苦我的。”
她指著那件做工精致的旗袍,“賀雨棠把好看的衣服都霸占著自己穿,不讓我和其他女演員穿,真自私。”
白冰冰:“賀雨棠,做人要懂得分享,你有那麼多漂亮的衣服,分一件給賀喜橙怎麼了。”
賀雨棠望向對麵的一排衣服,衣架上貼著一個白字。
她走過去,纖纖玉手從一件又一件精致的旗袍上劃過,挑了一件最漂亮的最貴的,拿起來。
“白小姐這麼善良又樂於分享的人,一定不介意把這件旗袍給賀喜橙穿吧。”
白冰冰的心開始滴血。
賀喜橙一把奪過去,“這件旗袍真好看,我穿了。”
白冰冰的心血流成河。
賀雨棠唇角微翹,笑得嫵媚嬌俏又透著狡黠,“哎嘿,白小姐好像不太樂意呢。”
白冰冰的心頭又紮上一刀。
賀喜橙:“冰冰你不樂意嗎,不是吧,你剛才的善良和大方全是裝的呀?”
白冰冰笑容僵硬地說:“我樂意。”
賀喜橙:“哈哈,以後這件衣服就是我的了!”
白冰冰將目光瞄向她拍戲時穿的服裝,麵上掛著職業假笑。
“賀小姐,我已經分享給賀喜橙一件衣服了,我知道你也是一個好人,也一定舍得分享出去一件衣服吧?”
賀雨棠淺淺的笑著,套上手套,撚起一隻彆人穿過的臭襪子,扔在賀喜橙懷裡,“接著,洗洗還能穿,賞你的。”
賀喜橙像抱了一個臭臭炸彈,膈應的把臭襪子扔在一旁的椅子上,“誰要這種破爛!”
她指著賀雨棠手裡的蘇氏旗袍,“我就想要那件。”
“你配嗎!”
怠懶低沉的男聲從門口湧進來,黑色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在賀雨棠身邊戛然而止。
周宴澤站在賀雨棠身邊,落拓的身姿如青鬆挺拔,又如定海神針般給人安全感。
他鋒利烏沉的眉眼睨向賀喜橙,“白底撫藍的蘇氏旗袍是我設計和親手做的,你配穿嗎?”
喜歡白月光回京,夜夜被太子爺親紅溫請大家收藏:()白月光回京,夜夜被太子爺親紅溫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