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周宴澤身邊,雙手伸向他的領口,幫他解扣子和脫衣服。
周宴澤往後仰了一下,躲開她的手,“不用。”
賀雨棠問說:“為什麼不用?”
周宴澤吊兒郎當的那種語氣,“哥哥保守,身子不隨便給彆人看。”
賀雨棠抿了抿唇。
周宴澤眺了賀京州一眼,“兄弟,我不讓妹妹看我的身體,她還不高興了,咱家妹妹是不是喜歡我呀?”
賀京州:“彆做白日夢了,我妹妹不喜歡你這種類型。”
周宴澤語調懶懶,問說:“我是什麼類型?”
很野,很壞,又充滿了男人魅力,很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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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京州自然不會說出來,直男誇直男性感,有點惡心。
不過,有一點,賀京州還是很確定的:她妹妹喜歡他這種類型。
他看著賀雨棠道:“小七,你先出去。”
賀雨棠走出病房,站在走廊等候。
醫生把周宴澤的病號服脫下來,男人寬闊的肩膀暴露在空氣裡,皮膚冷白,肌肉紋理精健結實。
周宴澤趴在病床上,醫生把他背上的紗布慢慢往下揭。
空氣中響起皮肉被撕開的聲音。
賀京州一個男人,聽著這個聲音,都覺得頭皮發麻,疼得慌。
因為周宴澤趴著的角度,他看不到周宴澤此時是什麼表情。
但他看到周宴澤白玉似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一道道脈絡如同膨脹到極致的水管,鼓脹到幾乎隨時要爆裂的程度。
賀京州頷首低眉,長睫垂落,眼中浮現濃鬱的愧色。
背上的傷換完藥,就輪到了兩隻手。
又兩道皮肉被撕開的聲音,響在寂靜無聲的房間裡。
賀京州聽得太陽穴的青筋直跳。
整個過程,周宴澤沒發出一丁點聲音。
換藥的紗布堆疊在一起,上麵的藥物混合著血液。
賀京州想,周宴澤不讓賀雨棠看換藥過程是對的,血腥猙獰,心驚膽戰,能把人嚇到晚上做噩夢。
隨之而來的,便是對周宴澤深深的愧疚。
換完藥,周宴澤沒有立刻起來,而是靜靜趴在枕頭上。
賀雨棠用過的枕頭上。
他把臉埋在枕頭裡,鼻尖深嗅她的味道,清香淡雅的海棠花香,舒緩火燒一般的神經灼痛。
柔軟的毛巾從他的側臉輪廓上劃過,賀京州輕聲道:“把頭微微抬一下,我幫你擦汗。”
周宴澤的聲音沉悶著傳出來,“可以把咱家妹妹進來了。”
賀京鄒眼中閃著疑問。
周宴澤:“咱家妹妹那麼漂亮,彆站走廊上被彆的男人勾搭。”
賀京州立即把賀雨棠喊過來。
周宴澤從床上坐起來,一隻腿自然的伸著,一隻腿曲著,看起來輕鬆自在,一點看不出來他正被疼痛折磨。
賀雨棠走過去,看到他扣子扣錯了,一邊衣領高,一邊衣領低。
她一一給他解開,再一顆一顆給他扣正。
賀京州看著這一幕,不知道為何,總覺得這兩個人的相處透著一種過分的熟悉。
賀雨棠視線掠過他腰腹處纏著的白色繃帶,問說:“你換藥的時候,怎麼不發出聲音?”
她站在走廊上的時候,聽到彆的病房的病人換藥,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她憂心忡忡,擔心的看著周宴澤所在的房間,沒有聽到一絲一毫的動靜。
周宴澤反問說:“你為什麼想要我發出聲音?”
賀雨棠:“疼的時候大叫可以釋放情緒,舒緩緊張的神經。”
此時賀京州站在賀雨棠的身後,正在和醫生交談著什麼。
賀雨棠挨床站著,大腿貼著床沿。
周宴澤搭在床沿的一隻手摸上她的大腿,灼熱手指往腿根處攀爬。
“妹妹想聽我叫,是嗎?”
手指如同一條靈活的蛇在大腿上遊走,危險又刺激。
他看著她笑,如同妖冶勾人的紅色曼陀羅花,“行,改天我叫給你聽。”
賀京州與醫生的交談結束,朝著周宴澤和賀雨棠望過去。
兩個人一個坐在床上,一個坐在椅子上,沒有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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