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湊近她,兩個人距離極近,身體相貼,她甚至能感覺到他呼吸時胸口的震動。
熱力從他身體上輻射出來,不是夏天空氣悶熱的那種熱,而是一種更原始的熱,蓬勃的充滿性張力的男性身體分泌出來的浸滿了荷爾蒙氣息的火熱。
賀雨棠呼吸間都是男人旺盛分泌的氣息,連帶著,她的身體被撩動起熱意。
心裡好像被羽毛不停的撓,有點癢。
緊張臉紅之時,周宴澤的手臂從她眼前利落的揮過,黑色襯衣從他身上剝離,扔在藍色繡球花上。
他精碩結實的身體暴露在她眼前,像光潔細膩的漢白玉。
十八歲的他,身體介於少年和男人之間、青澀到成熟過渡,軀體像抽條的白楊,輪廓和肌肉沒有像成熟男人那樣深刻悍利,有著青春期少年特有的清瘦和青澀。
二十三歲的他,清瘦輪廓被歲月和曆練徹底重塑,身體完全發育成熟,每一處肌肉都彰顯著強悍的力道和性感的欲感,腰腹處的肌肉堅硬結實,一看就知道,一旦爆發起來該是多麼的猛烈有勁。
賀雨棠沒想看的,但他脫了衣服的那一刻,雙眼迅速瞄了一眼。
心裡更是熱的厲害。
呼吸灼熱發緊間,她瑩白的小手被他握住,他將她的手心按在他的腹肌上。
“啊——”
掌心下觸感過於真實,像烙鐵,她被刺激的尖叫出來,嬌音發顫。
手心仿佛被燙到,她往回縮,他牢牢按緊她的手,男人低沉的聲音從上方飄落下來,“寶寶,我硬嗎?”
賀雨棠的神誌被他的話語擊了個對穿,大腦一片空白,臉頰一片發紅。
她順著他腹肌往下看。
沉沉的聲音又落下來,“我說的是腹肌硬不硬。”
賀雨棠:“……哦,是嗎,我也一直以為你剛才問的是腹肌,不是彆的。”
周宴澤懶洋洋的語調問說:“彆的是指什麼?”
賀雨棠咬了咬嘴唇,真是的,她乾什麼要多嘴說一句不是彆的,自己挖坑埋自己。
周宴澤曖昧地問說:“寶寶,想不想摸點彆的?”
他握著她的手往下帶。
賀雨棠緊緊閉上眼:“不要……”
他握著她的手一滑而過,摸到的確是彆的東西。
不是那種燒到滾燙的鐵棍的觸感,掌心一片光滑細膩。
賀雨棠緩緩睜開眼,看到自己的掌心按在他的後背上。
背闊肌和斜方肌構成寬闊的倒三角,肩胛骨仿佛蟄伏的鷹翼,蜿蜒的肌肉線條一路向下,隱入西裝褲的褲沿,圈定出一片禁欲區。
原來他並不是要她摸他的那什麼。
周宴澤背對著她,對她說:“糖糖,你看看,我後背上被燒傷的地方,恢複的很好。”
賀雨棠仔細的打量著他的後背,皮膚泛著冷調的白,像初春高山上的殘雪,透著釉質的光澤,青藍色血管隱約可見,帶著不沾人間煙火的清貴。
她手指在他後背上撫摸著,輕輕的、一寸一寸的撫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