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繼續順著人行道往前走,距離燒烤攤越來越遠。
燒烤攤旁的一棵大樹後麵,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偷偷走出來。
是賀喜橙。
她目前還以為是賀雨棠喝了摻有烈性春藥的酒水,等著看賀雨棠的笑話呢。
賀喜橙望著賀雨棠的背影焦急的直跺腳,“春藥怎麼還不發作啊!都一個多時間過去了,怎麼還不發作啊!”
她想了又想,想到了一種可能,會不會是……
白冰冰買到假藥啦?
賀喜橙著急的給白冰冰打電話,接通後,手機裡傳來白冰冰嗚嗚嗚的哭聲。
“冰冰,你怎麼哭了?”
白冰冰:“我在醫院紮針。”
賀喜橙想了想,問說:“大晚上的,你說的是哪一種紮針?是男人壓著你給你紮針,還是醫生給你紮針?”
白冰冰手背上紮著輸液針,仰頭看著輸液瓶,一臉的無語。
又被這個賀喜橙蠢了一把。
這個賀喜橙該多想的時候不多想,不該多想的時候想的倒是挺多。
白冰冰:“我在醫院,紮針。”
賀喜橙:“你勾搭上醫院的男醫生啦,男醫生壓著你給你紮針啊。”
白冰冰把電話掛了。
賀喜橙:“喂喂喂喂喂喂,怎麼突然把我電話掛了?”
她又給撥了過去。
連打了兩個都沒被接。
賀喜橙:“冰冰的手機是不是沒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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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撥了過去。
這回有人說話了。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賀喜橙:“冰冰的手機果然沒電了。”
她收起手機,朝著前方望過去,忽然用手用力拍了一下大腿。
糟糕,賀雨棠和周宴澤被她跟丟了!!
這還怎麼看賀雨棠春藥發作出醜呀!!
此時,賀雨棠正隱藏在一簇月季花後麵,看賀喜橙急的不停拍大腿。
賀雨棠扭頭看向周宴澤,目光透著崇拜,“你怎麼發現賀喜橙一直在跟蹤我們?”
周宴澤淡淡吐出兩個字:“直覺。”
賀雨棠:“膜拜大佬,這種直覺我等凡人學習不來。”
周宴澤:“給哥磕一個。”
賀雨棠:“什麼啊?”
周宴澤:“不是膜拜嗎,磕一個。”
賀雨棠:“女人膝下有黃金,豈肯低頭跪男人。”
周宴澤:“我給你跪。”
他補充說:“雙膝。”
賀雨棠:“嗯……”
“不用了吧,你一個京圈豪門太子爺,雙膝給我下跪,我多不好意思。”
月華如水,照著他好看到勾魂攝魄的雙眼,墨黑的瞳,殷紅的唇,嘴唇的顏色比旁邊灼灼盛開的月季花還要豔紅。
“為什麼不好意思?”
他灼燙的手心扣住她的後頸,將她拉近他,望進她的眼底說:“以前我不是夜夜跪在你腿中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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