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賀雨棠有一個心愛的布娃娃,每次她給布娃娃換衣服的時候,動作都比較輕柔。
輕輕的把布娃娃的衣服脫掉,用溫水把毛巾打濕,一寸一寸擦拭布娃娃皎白的身體,所有的動作都小心翼翼的輕緩。
當她變成布娃娃落到周宴澤的手裡,他又猛又重,孟浪如獸。
炙燙的記憶潮水一樣湧進腦海,賀雨棠臉蛋上的顏色比紅色的月季還重。
深夜,孤男寡女,曖昧的話題。
賀雨棠心如鹿撞,心跳快的要蹦出喉嚨。
除了悸動,她心中還湧起了蠢蠢欲動。
她主動伸出手去握他的胳膊,柔白的小手覆蓋在充滿男性力量的結實肌肉上,掌心之下一片堅硬。
周宴澤垂落的視線掃過她握著他胳膊的小手,掀起眼簾看她,眼睛裡都是不清白的興味,燒灼著暗火。
兩個人都不是沒經驗的小孩子了,他讀懂了她的暗示。
這個時候,周宴澤的手機鈴聲響了。
通常這種情況下,他是不會接的。
但看到手機屏幕上的“私人醫生”四個字,他沒掛。
周宴澤鬆開扼住賀雨棠後頸的手,走到一旁,接通了電話。
“周先生,您後背上的傷需要換藥了。”
“我現在在您的住所,嗜棠宮,請問您在什麼地方?”
周宴澤:“在外麵。”
私人醫生:“您現在需要回來了。”
掛斷電話後,周宴澤走回到賀雨棠身旁。
賀雨棠問說:“這麼晚了,誰給你打的電話?”
周宴澤:“私人醫生。”
賀雨棠的神情變得有些緊張,“你受傷了嗎?”
周宴澤回說:“嗯。”
賀雨棠變得更加緊張,打量著他的身體,想要看看他到底哪個地方受傷了。
“你後背上的燒傷才好沒多久,可彆再次受傷了。”
她著急問說:“你到底哪個地方受傷了?”
周宴澤回說:“不是後背。”
賀雨棠神色鬆了一分,“那是什麼地方受傷了?”
周宴澤隨口胡謅:“甲溝炎犯了,醫生要拔我的指甲蓋。”
賀雨棠:“啊?”
“非要大晚上拔嗎?”
周宴澤:“醫生怕我疼的睡不著,想讓我睡個好覺。”
賀雨棠:“聽說甲溝炎犯的時候很痛的,你趕緊回去吧。”
周宴澤:“我把你送回家再回。”
賀雨棠擺手,“不用了,你先回去,我自己打個車就行。”
周宴澤攬著她的肩膀,將她擁在懷裡,擁著她一起走,“我送你。”
黑色柯尼塞格抵達彆墅門口。
賀雨棠下車的時候,周宴澤同她一起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