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馬場遼闊寂靜,薄霧籠罩一望無際的草地,如同乳白色的輕紗。
周宴澤換上一身黑色騎馬裝,極有質感的布料緊貼他修闊的肩背,沿著精壯胸膛一路向下收窄,腰線收的恰到好處,勾勒挺拔高健的軀乾,腳踩黑色騎馬靴。
徑直走到旁人不得入內的私人馬廄,周宴澤牽出一匹珍珠白汗血寶馬。
頭細頸高,體型飽滿優美,肩高一米五七,四肢修長,步伐輕盈敏捷,最吸人眼球的,就是它那一身閃爍著白珍珠一樣光澤的毛發,通體雪亮,美到驚心動魄。
名副其實的:馬中楊玉環。
周宴澤利落地騎上馬背,騎著汗血寶馬向馬場飛馳。
一襲勁酷黑色騎馬裝的男人,通體閃爍著珍珠白色澤的白馬,破曉的曙光在他周身鍍上一層浮動的流金,帥到一眼萬年。
驚鴻一瞥自難忘,從此芳華亂浮生。
周宴澤騎著汗血寶馬從一個涼亭處飛掠而過,裡麵坐著的一個人舉起手機,偷偷拍了一張他的照片……
馬場裡,商落辭正在和一群馴馬師一起比賽騎馬。
憶月皇家馬場招聘標準非常嚴格,馴馬師個個騎馬技術高超,在整個賽馬圈皆是頂尖水平。
商落辭騎著馬在馬道上飛馳,遙遙領先,把一眾馴馬師遠遠甩在後麵。
馴馬師使出各種技巧奮力追趕。
比賽結束,商落辭毫不費力的獲得第一名。
他笑的如沐春風。
男人嘛,總是喜歡這種碾壓其他所有男人的快感。
馴馬師感歎道:“商先生,您的騎馬技術實在是太高超了。”
“我們這些專業馴馬師都比不上你,實在是太汗顏了。”
商落辭笑著道:“我從少年時期就開始學習賽馬,萬事不過一個熟能生巧,以後你們的技術也會更加精進。”
他又道:“一切事情離不開天時地利人和,這局我能贏,或許是運氣使然,我們再來比一局。”
再碾壓其他所有男人一次。
再體驗一次顱內高潮的快感。
所有人站在賽馬線後麵,準備開始新一輪的比賽。
商落辭誌得意滿地笑。
忽的,一道雪亮的白刺入他的眼。
他扭頭看到騎著珍珠白汗血寶馬的周宴澤。
周宴澤手握韁繩,姿態優雅慵懶,“舅,我也加入你們的比賽。”
商落辭臉上的笑變得僵硬,“我和馬場裡馴馬師的比賽,你就不要參加了。”
周宴澤笑容閒散而挑釁,“舅,你該不會是害怕輸給我,所以不敢讓我參加吧。”
商落辭笑了笑,說:“就是一場尋常比賽而已,有什麼輸不起,我又不是好勝心很強的那種人。”
馴馬師作為商落辭的員工,享受商落辭的庇佑,並承受商落辭教授馬術的恩澤,自然開口幫商落辭說話。
“商先生溫文爾雅,君子風度,從來不是計較輸贏的人。”
“我參加並觀看過無數次國際性質的比賽,一眼就看得出,商先生的騎馬技術在國際上都名列前茅。”
“商先生為人坦蕩,從來都贏得下,輸得起,怎麼可能因為怕輸就不讓你參加比賽。”
“說得好,”周宴澤揚起雙手,輕聲鼓掌,姿態恣睢,言語徐徐道:“我舅的人品有目共睹,他怎麼可能因為怕輸就不讓我參賽,這比賽我參加,就這麼定了。”
馴馬師紛紛道:“你參加就參加,普通比賽,又不需要提交報名表還要審核什麼的。”
“商先生心胸寬廣,這點小事,他都不會放在心上。”
商落辭就這麼被自己的一幫崇拜者架在空中,說不出拒絕的話。
他看向周宴澤身下的白馬,“我們騎普通馬,你騎汗血寶馬,這樣的比賽,比起來好像毫無意義。”
周宴澤從白馬上利落地翻下,“舅,你來騎這匹馬。”
這匹通體雪白的汗血寶馬全世界隻有一隻,是周宴澤的私人坐騎,被放在這個馬場的私人馬廄養著,專人看管,平日裡,就連商落辭這個馬場主人都不能靠近,隻能在夢裡騎一騎。
現今,美夢成真的機會來了。
商落辭嘴上還是要推辭一番的,“我騎這匹馬來參加比賽,不太好吧。”
周宴澤:“剛才大夥兒都說了,這隻是一場普通比賽,用不著這麼較真,你想騎就騎。”
馴馬師:“商先生,你騎吧,這可是全球隻有一匹的汗血寶馬,騎一次能夠出去吹一百次。”
“我也想騎!”
“我想的快把自己想死了!”
周宴澤噙笑的眼睛望著商落辭說:“我隻給小舅舅騎。”
商落辭心中湧上一股暖意,這小外甥雖然有時候嘴有億點點毒,但心眼還是挺好的。
作為一個愛馬如命的人,商落辭實在拒絕不了全球隻有一匹的珍珠白汗血寶馬的誘惑。
“我就恭敬不如從命,騎這匹馬參加比賽吧。”
周宴澤唇邊勾起一縷詭詐的笑,轉瞬即逝。
商落辭騎在珍珠白汗血寶馬上,由於心情太過激動,屁股壓在馬身上的那一刻,過電一樣,屁股一陣發麻。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比賽還沒贏就顱內高潮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