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又敲了一會兒門,然後推著餐車離去,腳步聲漸遠。
穩穩踮起的腳尖漸漸開始發顫,腳下踩的是實木地板,踏實的堅硬支撐感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逐漸被踩在棉花上的虛浮感取代。
在賀雨棠體力不支順著門板滑下去的前一秒,周宴澤的手臂攬著她的腰肢,將她抱在懷裡。
她嬌嬌地喘著氣,明明沒什麼力氣,手卻是不安分的,去解他的襯衣扣子。
柔荑般的手指觸滑過橄欖狀的喉結,“我幫你脫衣服。”
他領口上方的兩顆扣子被解開。
她手指順著往下繼續解,轉而被他握住。
他說:“先洗澡。”
她說:“一起洗。”
她走到衣櫃旁,打開櫃門,果不其然,看到裡麵掛著琳琅滿目的睡衣。
眼神直接略過純棉兩件套,她拿出一件酒紅色吊帶睡裙,後背處的深v一路開到股溝。
周宴澤說她皮膚白,穿這件酒紅色睡裙時被襯得更是膚白勝雪,透著一種妖豔的魅惑。
後背處的深v曾經讓他掐著她的腰肢瘋狂的淪陷過。
賀雨棠拿著酒紅色睡裙,牽著周宴澤的手,走進浴室。
他能感覺到她今晚的主動。
他隨著她走進浴室。
他幫她放好洗澡水。
當她去脫他的襯衣時,他說:“你先洗。”
她驚愕地抬頭看他,問他:“你不想和我一起嗎?”
周宴澤望著她的眼睛,真誠坦蕩地說:“想,非常想。”
賀雨棠不解,“那為什麼不?”
周宴澤眸色深沉悠遠,“我需要先去做一件事。”
賀雨棠:“很緊急嗎?”
周宴澤:“很重要。”
成熟的成年人之間總會互相體諒,她沒有再問,說:“你去吧,我先洗。”
周宴澤走出套房,來到隔壁房間,裡麵坐著他的私人醫生。
見周宴澤過來,私人醫生連忙站起身,開始打開醫藥箱,拿出紗布和藥物。
周宴澤坐在椅子上,把襯衣脫在一旁。
醫生準備給他換藥時,看到了他後背上的一團刺眼的紅,“周先生,你後背上的傷口又流血了!”
他轉頭看了一眼周宴澤脫下來的襯衣,背部已經被血浸透。
“賀小姐沒發現你衣服上有血嗎?”
“我一直背對著她,沒讓她看。”
醫生動作麻利的幫周宴澤解開繃帶,換藥。
“後背上的傷本來好好的,怎麼突然裂開了?”
周宴澤沒說話。
怎麼裂開的,他其實心中有數。
但他不後悔。
他想背著她一起走曾經走過的路。
他想和她像過去最美好的時光一樣美好。
醫生幫周宴澤處理好傷口,纏好繃帶,苦口婆心地囑咐他:“周總,您可一定要記著,近期彆用力,背上的傷口不能再崩開了。”
“您也要想清楚,一大片傷疤留在您背上,真的會影響觀感,視覺效果會大打折扣。”
“等以後您露出背上的疤,彆人會不會嫌棄它太過駭人醜陋。”
周宴澤回到套房,看到賀雨棠正拿著吹風機吹頭發。
熱風吹在她柔順亮澤的長發上,發絲在空中飄起淡淡的波瀾,像是水墨畫裡暈染開的黑霧。
她穿著一襲酒紅色吊帶睡裙,膚白賽雪,薄薄一層絲綢麵料貼附在她身上,曼妙婀娜的曲線被展露無餘,勾人心魂。
見他回來,她把吹風機放在桌子上,絲綢般的長發帶著淡淡餘香,被儘數攏在臉頰一側,光滑嫩白的後背完全露出來。
她側身看向他,膚白貌美,唇紅齒白,眼波流轉間浸著曖昧的桃色,像媚惑的妖,“你回來啦。”
周宴澤的腳步不自覺朝她走過去,“嗯。”
賀雨棠問他:“你要去洗澡嗎?”
周宴澤走到她身邊,手掌覆在她羊脂美玉般的肩膀上,“剛才洗過了。”
賀雨棠咬了咬唇,問說:“你想在什麼地方?”
周宴澤回說:“窗戶旁。”
賀雨棠轉過身,背後旖旎風光曝光在他眼睛裡,媚惑勾心到極致。
她娉婷的步子走到窗戶旁,有些羞怯,又有些茫然,這種事情一向是他主導。
沒有給她什麼彷徨的時間,周宴澤走過來,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扳著她讓她轉了個身,讓她麵對窗戶,背對著他。
低沉沙啞的聲音以命令的口吻說:“扶好。”
賀雨棠雙手緊緊扶著窗台。
周宴澤俯身鑽進她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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