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池外,距離他們兩個不到一米的距離,周宴澤抱著賀雨棠,堂而皇之往外走。
他抱著她走出後院的大門,看到早已經在門外等候的賀京州。
賀京州看到周宴澤公主抱抱著賀雨棠,賀雨棠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柔柔的靠在他懷裡,看起來她好像很依賴他的樣子。
皎白的月光落在賀京州臉上,清晰的照出他金絲眼鏡後麵那雙眼睛裡的波動。
賀京州望著周宴澤,問說:“這是怎麼了,還要抱著?”
周宴澤:“妹妹的腳崴了。”
賀雨棠旋即柳眉一皺,哼哼唧唧,“啊啊啊,腳好疼啊。”
賀京州哪還有興師問罪的念頭,一顆心全用來擔心妹妹的腳了,神色裡都是慌張。
“怎麼會崴到腳啊,嚴不嚴重?!”
周宴澤和賀雨棠異口同聲。
周宴澤說的是:“下台階不小心崴了。”
賀雨棠說的是:“上台階不小心崴了。”
賀京州:“到底是上還是下?”
周宴澤和賀雨棠又一次異口同聲。
周宴澤:“上。”
賀雨棠:“下。”
什麼鬼?
賀京州心中不由得產生疑惑,“為什麼你們兩個說的不一樣?”
周宴澤一把捂住賀雨棠的嘴,然後說:“她記錯了。”
此時,他原本托著她肩膀的那隻手用來捂她的嘴,除了腿彎被他的手臂托舉著,她整個後背都是懸空的,驟然的失重感傳來,賀雨棠抱著他脖子的手本能的用力,馨軟曼妙的身體往他胸膛擠,貼的更緊。
這樣親密的姿勢,成何體統!
賀京州:“快下來吧!”
但賀京州也沒有怪罪周宴澤,畢竟,周宴澤把賀雨棠從後院安全地抱出來,也是幫他。
賀京州朝著賀雨棠伸出手,“小七,我來抱你。”
“不用,”賀雨棠扶著賀京州的胳膊,站在地麵上,“我可以自己走。”
周宴澤:“趕緊離開這裡,說不定一會兒賀青山和三叔公追出來。”
賀雨棠單隻腿一蹦一蹦往前走,像靈活的兔子。
周宴澤:“你在乾什麼?”
賀京州:“你在乾什麼?”
兩個人異口同聲。
賀雨棠:“我給你們表演什麼叫做金雞獨立。”
周宴澤和賀京州對望一眼,眼中都是無語。
有他們兩個大男人在,還能讓她像小瘸子一樣蹦蹦蹦?
周宴澤和賀京州非常有默契的,一左一右架起賀雨棠的胳膊,賀雨棠原地起飛,“飛嘍飛嘍”,一路飛到臥室。
賀雨棠坐在柔軟的床上,賀京州和周宴澤坐在椅子上。
賀雨棠把印章一個一個摞起來,玩疊疊樂。
賀京州和周宴澤聊事情。
賀京州:“賀青山沒發現你把印章拿走吧?”
周宴澤:“他以為三叔公拿的,正在摁著三叔公一頓捶。”
賀京州哈哈哈地笑出聲,“看他們狗咬狗,真是痛快。”
他望著周宴澤道:“謝周少給我們出的這個主意。”
利用三叔公的貪婪心理,讓三叔公聽到賀雨棠和賀京州在花園裡的對話,借三叔公的手,把賀青山引誘去泡溫泉,不僅把印章拿回來,還讓賀青山和三叔公自相殘殺。
一石二鳥,不可謂不高明。
周宴澤想起那座富麗堂皇宮殿般的溫泉,覺得怪異,問說:“賀青山為什麼在自家後院修一座溫泉?”
賀京州:“賀青山做事情向來隨心所欲,估計是修了方便自己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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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宴澤:“剛才聽到他說,他不喜歡泡溫泉。”
賀京州詫異道:“他不喜歡他修溫泉乾什麼?”
周宴澤:“他說是為彆人修的。”
賀京州:“應該是給他女兒賀喜橙修的。”
這世界上,除了見賀青山對賀喜橙上心,也沒見他關心過其他人。
周宴澤又想起另外一件事,三叔公說,賀青山心心念念了幾十年的女人一直不喜歡他。
“賀青山和他老婆的感情好嗎?”
賀京州:“他老婆在我不記事的時候就死了,都死二十多年了,感情好不好方麵我一點不知情。”
這樣看來,賀青山心心念念幾十年的女人,一定不是他老婆。
人都死了,怎麼知道對方喜不喜歡自己呢。
聽三叔公那話的意思,賀青山心心念念的女人應該還活著。
這個女人是誰呢?
賀京州非常訝異地看著周宴澤,“你怎麼突然關心起賀青山的私人感情問題了?”
周宴澤:“沒關心,本能的警覺,想要了解清楚。”
賀京州:“他一個半老徐爹,有什麼可了解的。”
周宴澤眸色深遠幽長。
還能因為什麼,凡是與賀雨棠有關的事情,他本能的會格外留意。
時間不早了,賀京州站起身,望著賀雨棠道:“現在印章拿回來,公司就可以正常運營,生意就可以照常做下去,心事了結了一件,今天先早點休息,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說。”
賀雨棠乖巧點頭,“嗯嗯。”
賀京州笑笑,手攬著周宴澤肩膀往外走,“隔壁給你新鋪了一間房,你去那睡。”
周宴澤:“看你這話說的,我難不成還真跟你妹妹睡一張床嗎。”
賀京州看著周宴澤走進隔壁房間,然後回自己房間休息。
賀青山和三叔公打完架,一臉一身的血。
他沒有離開後院回臥室,而是去了溫泉宮殿的一間房間。
他沒清理臉上和身上的血,徑直走到書架旁,摁下一個開關。
書架自動往兩邊移,露出一道狹窄幽長的密道。
長長的密道走到儘頭,便是一間地下室。
地下室陰暗密閉,暗無天日,沒有窗戶,沒有家具,沒有網絡,裡麵隻擺了一張床,雙人床。
雙人床上躺著一個女人,雙手雙腳都被沉重的鐵鏈鎖著。
賀青山把弟妹盛月凝囚禁在地下室,已經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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