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換衣服了,你先出去吧。”
周宴澤:“當著我的麵不能換?”
賀雨棠嗔瞪他,“要臉嗎?”
周宴澤:“不要。”
賀雨棠從衣櫃裡拿出一套新的內衣和裙子,去洗手間穿上。
她打開門往外走,他從窗戶上跳下去。
畢竟都說了人在花園裡,總不能再大搖大擺的從樓上下來。
做戲要做全套。
周宴澤從二樓的窗戶一躍跳下,雙腳穩穩著地,站起身,看到站在他對麵的賀青山。
賀青山仰頭看了看周宴澤跳出來的房間,臉上露出看破一切的笑。
“周總昨晚這是,在我侄女的床上過夜?”
周宴澤慢條斯理地整理袖口,“我在哪裡過夜還需要向你彙報,管好你自己,彆發表遺言。”
賀青山笑著說:“周總您放心,我從來不是一個喜歡說三道四的人,雖然我知道賀京州還不知道你和他妹妹的事情,但一定不會多嘴。”
一番話明麵上是說不會亂說,但特彆提到賀京州,其實就是暗藏鋒芒,威脅的意思。
周宴澤嘲諷地笑笑,“怎麼著,如果以後我有做的讓你不滿意的地方,你就打算把我和賀雨棠的事情告訴賀京州?”
賀青山回說:“這我哪敢,如果周總和賀雨棠的事情走漏了風聲,一定是彆人說的。”
周宴澤雙手插兜,站姿筆挺,望著賀青山,“你不用跟我玩虛與委蛇那一套,如果我和棠棠的事情傳到賀京州的耳朵裡,我會以合法的手段,讓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賀青山臉色煞白。
周宴澤:“好臉給慣了,是不是以為自己能和我平起平坐了?”
他走到賀青山身邊,徑直往前走,肩膀把賀青山撞得打了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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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宴澤:“以你目前的實力,還不配被我放在眼裡。”
賀青山站在原地,臉上都是被羞辱後的難堪。
朝著四周看了看,確認沒人後,賀青山轉身往後院走。
他拿出鑰匙打開後院的門,走進去,又很謹慎地鎖上門。
此時,地下室。
盛月凝把挖了一夜的土,一點一點從地洞裡往外麵運。
與她住的臥室有一間相連的洗手間,裡麵有可以洗澡的淋浴,還有一個馬桶。
她每次挖出來的土,一部分被馬桶衝走,一部分通過蓮蓬頭下麵的孔裡被衝走。
盛月凝一趟又一趟的從狹窄潮濕的地洞裡爬出來,往外運土。
她臉上、頭上、身上都沾滿了泥土,雪白如凝脂的皮膚上沾滿臟汙,看起來狼狽可憐。
但隻是看起來。
因為她心裡是開心的、不屈的、充滿希望的。
因為每次把地洞挖的更深,就代表著她逃出去的希望又多了一分。
人都是為希望而活,有了希望,人才有活下去的勇氣。
希望催生出強大的生命力,她挖了一夜一上午的土,卻一點都不覺得累。
盛月凝把所有的土都轉移出來,把床推回原來的位置,覆蓋住地洞。
她把床單鋪在地上,沒有工具可用,就用雙手一捧一捧把土轉移到床單上,纖細的身子拖拽著沉重的床單往洗手間移。
這是一種比較快的方式,比一捧一捧移要快得多。
盛月凝正在把土衝走的時候,賀青山動作輕躡地推開門,走了進來。
他朝著屋子裡看了一圈,沒看到盛月凝,便直接往洗手間走。
同一時刻,周宴澤把鑰匙插進後院房門的鎖芯,一把推開後院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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