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雨棠:“…………”
空氣凝固。
腳趾扣地。
頭皮發麻。
這輩子從來沒這麼尷尬過!
蒼天啊,來個雷劈死她吧!
或者把地劈條縫讓她鑽進去吧!
要不然,就就就、就把周宴澤劈死吧!
周宴澤那張嘴又開口說話了:“真是不好意思,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你趴在我內褲上陶醉地聞了又聞。”
賀雨棠:……真、真想把舌頭給他割了!
“我是在聞洗乾淨沒有。”
“用眼睛就能看出來的事情,何須趴我內褲上聞?”
“我是在聞洗衣液的味道香不香。”
“直接去聞洗衣液不是更好,何須趴我內褲上聞?”
“我是在聞這條內褲上還有沒有殘留你的氣息。”
哢噠一聲輕響,周宴澤解開了皮帶,“彆聞內褲,聞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瘋鳥瘋鳥,瘋鳥!
賀雨棠臊的滿臉通紅。
他一邊朝她走近,一邊手指往外抽皮帶。
她雙手推在他的胸膛,“我才不聞呢,我又不是變態,周宴澤你是變態就算了,你休想把我也帶成變態,啊啊啊啊救命。”
她用力推了一下他,彎著身子從旁邊跑。
他長臂一伸,把她攔回來。
她掛在他胳膊上打提溜。
周宴澤把她攔腰抱起,把她放在洗手台上坐著。
賀雨棠朝著他下麵望了一眼,皮帶已經全解開,她都擔心他的褲子隨時掉了。
她雙手打他,雙腿踢他,“我不聞你,我才不聞。”
周宴澤雙手覆在她的後腰上,掌心順著她曼妙的腰臀線往下落,“那我聞你。”
“你能不能正常點啊!”
能不能玩點陽間的東西,天天和她玩這種陰間的遊戲,陰曹地府都快變成黃顏色了。
賀雨棠掙紮,一通王八拳和大力金剛腿往周宴澤身上招呼。
他仍然沒有鬆開緊緊抱著她的手。
他抱著她,結實胸膛貼緊她的前身,修長分明的下顎抵在她的肩膀上,有力的雙腿夾緊她纖巧的小腳。
她隻有雙手可以動,一下一下捶打他的後背。
漸漸的,雙手錘打的動作越來越慢,力度越來越弱,變成了抱著他的腰。
周宴澤散漫的聲音噙著笑,“剛才我在和你開玩笑,難不成還真摁著你的頭讓你聞嗎。”
他偏頭在她雪白脖頸上親了一下,“我哪舍得。”
鏡子裡映著兩個人擁抱在一起的身影。
賀雨棠手裡還拿著他的內褲,淅淅瀝瀝的水流滴在他的白襯衣上,洇濕他後背的皮膚。
“我去把你的內褲搭在陽台上。”
周宴澤:“放洗手台上吧。”
賀雨棠:“我都洗乾淨了,要直接晾起來。”
“行,”周宴澤順著她的意思,接過她手裡的內褲,“我去晾。”
他一手拿著內褲,一手攬著她的細腰將她從洗手台抱下來。
“是不是第一次給男人洗內褲?”
“才不是。”
“給你哥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