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出去亂搞不是一次兩次的那種,是夜夜都出去亂搞!”
“管他一次兩次還是夜夜都是,隻要臟一次,他就是一根爛黃瓜!”
“他這一家人都挺能演戲的,說什麼不是他們兒子,結果到頭來就是他們兒子,果然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看這個小輩私生活這麼淫臟,梁氏一族的族長難辭其咎,教導無方!”
梁氏一族的族長老臉都丟儘了。
他身為族長,站出來主持大局,幫小輩梁初偉挽回形象,救一救這個孩子。
“各位,今天小輩梁初偉確實讓大家看笑話了,作為族長,我不想替他掩飾什麼,他確實在道德方麵有瑕疵。”
“但他還年輕,人生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而且他本性不壞,從來不做違法的事情,我相信通過我的教導,他一定能重走正途。”
“梁初偉,跟太爺爺走。”
走是走不了了,因為警察叔叔來了。
剛才楊天貞撥打了報警電話,舉報梁初偉嫖娼!
警察叔叔一左一右挾製住梁初偉,“你涉嫌違法犯罪,現在跟我們走一趟。”
轟——,大廳裡再次炸開了鍋。
“我的天啊,我以為都結束了,這還有一個驚天大瓜!”
“原來他不僅出軌,還特麼嫖娼!”
“這都違法了!”
“說不定警察叔叔再往深裡調查一下,又扒出來什麼驚天大雷。”
“剛才族長說梁初偉從來不做違法的事情……”
梁氏族長一生見識過無數大風大浪,但著實沒見過今天這麼大的浪,被刺激的嘎一下抽過去。
“來人啊!快來人啊!救命啊!死人啦!”
梁家大亂,訂婚宴變成葬禮現場。
穿大紅色旗袍的女人一看警察叔叔來了,立馬往後門跑。
楊天貞朝著她的小腿踹了一腳,噗通——,她摔倒在地上。
警察叔叔走到她麵前,“林翠花,你涉嫌賣淫,跟我們走一趟。”
道德問題升級為法律問題,事態的嚴重性急劇上升。
林翠花在風月場所混得多了,謊話張口就來,說:“我沒有賣給梁初偉,我們兩個是自願的,我和梁初偉早已經深深相愛。”
梁初偉順驢下坡,馬上說:“翠花說的對,我們兩情相悅,什麼賣不賣的,多難聽,我們兩成年人你情我願,誰都管不著。”
蒼蠅不認為自己臟,老鼠不認為自己偷,賤男不認為自己渣,婊子不認為自己錯,反而覺得自己有魅力有本事,一個裝有情有義,一個裝善解人意,把濫情當多情,把奸情當深情,把苟且當精神追求,肆無忌憚傷害彆人,卻對外表演深情專一,可笑至極!
“我們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你們是嫖娼關係,”警察叔叔把手銬套在梁初偉和林翠花的手腕上。
梁初偉目眥欲裂,憤恨地瞪著楊天貞道:“楊天貞,你剛才已經和我簽訂了婚約書,代表我們已經訂婚成功,我被抓進去,你就是我這個違法分子的未婚妻!”
此時,賀雨棠手裡拿著大紅色的訂婚書,翻開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一縷玩味的笑。
她信步朝梁初偉走過去,細白手指舉著訂婚書,“你說的是這個嗎?”
梁初偉:“對,就是這個。”
賀雨棠把訂婚書遞給梁初偉,說道:“你翻開看看楊總寫的是什麼。”
梁初偉翻開,看到簽字的地方,梁初偉的名字後麵,楊天貞寫的是——
大賤人
梁初偉希望落空,臉色灰暗,如同骨灰。
田蜜蜜圓潤潤的腦袋湊過來,看到訂婚書上麵的字,哈哈哈哈大笑起來。
“梁初偉大賤人!”
“哈哈哈哈哈哈楊總你寫的一點沒錯,形容的非常準確,梁初偉大賤人,哈哈哈哈哈。”
賓客們也忍俊不禁,發出哈哈哈的笑聲。
梁初偉臉色一黑又一黑。
警察押送著梁初偉和穿紅色旗袍的女人往警車走。
賀雨棠、周宴澤、賀京州、薄延晟、田蜜蜜,同楊天貞一起,一行人個個俊男靚女,往門口走。
錢曉娟從人群裡跑出來,憤恨地瞪著楊天貞,眼睛掃過賀雨棠一行人,口中大喊著:“都怪你們!都是因為你們,我兒子才會被抓走!”
她朝著賀雨棠一行人撲過來。
周宴澤安排的保安們站成一排,每個人都身高體壯,威猛雄壯,鑄成一堵人牆,站在賀雨棠一行人前麵。
錢曉娟連一行人的身都靠近不得,嚎哭起來。
梁初偉和穿旗袍的女人押上警車。
楊天貞坐進自己的紅色保時捷跑車裡,雲鬢花顏,神采奕奕,眉梢眼角都是春風得意。
她開著保時捷揚長而去,脖子上係的白色圍巾隨風飄向腦後,波浪起伏,如同梨花綻放在春風裡,擺出楚楚動人的風情。
周宴澤開著柯尼塞格,副駕駛坐著賀雨棠,行駛在最前麵。
賀京州獨自開著帕加尼。
薄延晟靠著布加迪,帶著田蜜蜜。
田蜜蜜同學沒理都要爭三分,有理當然不饒人。
她朝著癱坐在地上的錢曉娟做了個鬼臉,“略略略略略~~”
賀雨棠一行人在燈火輝煌的五星級酒店裡,慶祝今天大獲全勝,凱旋而歸。
渣男賤女被關進冰冷的局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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