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來的太突然。
賀雨棠雙眼瞪大,頭往前扭,想要把嘴唇從他口裡掙脫出來。
他緊追不舍,頭跟著她往前探,含吸著她的嘴唇更加用力,還帶著懲罰意味,咬了一下她的下唇。
他吻著她,還能說話,灼燙的氣息在她口腔裡滾了一圈後,從兩人口與口的唇縫裡溢出來。
“和我接吻,專心點。”
他的手掌從上到下徐徐撫過她的眼皮,她闔上雙眼。
視覺被封鎖,嘴唇上的觸覺越發清晰,讓人心生悸動。
剛開始,賀雨棠的耳邊隻能聽到他在她唇裡攪纏吸吮的聲音。
後來,她聽到呼呼的風聲從耳邊刮過,迎麵吹來的勁風撲在她的臉上和脖子上
駿馬跑起來了,而且奔跑的速度很快。
他仍在吻她。
冰冰涼的風落在她的臉上和脖子皮膚上,與口中的火熱形成強烈的對比。
風聲,吻聲,喘吸聲,吞咽聲,駿馬踩在地麵上發出的急促的馬蹄聲,各種聲音交纏在一起,湧進大腦,強烈的刺激著多巴胺和腎上腺素的分泌,帶給人極致的快樂。
他一手策馬奔騰,一手摟抱著她,嘴上和她接吻。
他總能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新鮮感。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一念冰川,一念岩漿。
他們在馬背上接了一個火辣辣的吻。
結束的時候,賀雨棠軟綿綿的靠在周宴澤胸膛上喘氣。
周宴澤的雙臂從她兩側腰身旁穿過,氣定神閒,慢悠悠馭著馬,帶著她在馬場散步。
昳麗的霞光,遼闊的草原,珍珠白的高頭駿馬,兩個人同乘一匹馬,他抱著她,幸福在此刻有了最完美的具象化。
從夕陽西下,到暮色四合,兩個人在馬背上看完了一整個日落。
馬廄旁,周宴澤矯健地跳下馬,朝著馬背上的她伸出胳膊。
賀雨棠跳進他懷裡,被他穩穩抱著。
周宴澤掂了掂懷裡的小姑娘,“最近是不是有長了一點肉。”
賀雨棠嘟了嘟唇,“你還好意思說呢,你天天監督我吃飯,我最近吃的都很多,今天稱體重,長胖了五斤。”
周宴澤:“才五斤?太少了,好好工作,加油吃飯,再長五斤。”
賀雨棠:“你是不是想把我養成胖子?”
周宴澤:“彆說再長五斤,你基數那麼小,再長十五斤都還是太瘦。”
賀雨棠:“再長十五斤的話,上鏡就不好看了。”
周宴澤:“不會,你天生頭小臉小,即使體重110斤,上鏡依舊好看。”
“110斤?那可不行,”賀雨棠道:“我真110斤了,該有挑剔的觀眾罵我不注重身材管理,是頭小胖豬了。”
周宴澤:“誰罵你就把誰鯊了,都鯊了。”
賀雨棠沒忍住笑出聲,“周宴澤,你要是當皇帝,一定是個暴君。”
周宴澤:“說錯了,我不僅是暴君,我還會是個淫君,天天把你扒光了摁在床上不讓下床。”
賀雨棠嗔他,“又開始胡說了。”
周宴澤:“沒胡說,心裡真這麼想的。”
賀雨棠:“……”
她從他懷裡跳下來,低頭看了一眼他白色的褲子,又立刻把臉扭向一旁,臉帶羞赧。
“你趕緊去換衣服吧,我在這等著你。”
周宴澤手指握上她的臉蛋,把她的臉扭正,“我穿白褲子怎麼了,不好看?”
賀雨棠匆匆瞟過,“也太招搖了……”
周宴澤說:“沒辦法,資本過於雄偉。”
賀雨棠推了他一把,“彆說了,快去換衣服,馬場裡有女員工,彆讓她們看見。”
周宴澤:“不給她們看,隻給你看。”
“誰要看啊,”賀雨棠紅著臉跑了。
周宴澤換完衣服出來,看到賀雨棠正在打電話。
楊天貞:“賀總,見到商落辭前輩了嗎?”
賀雨棠:“沒有。”
楊天貞安慰說:“沒事,明天我和你一塊再去找他。”
賀雨棠:“不用了。”
楊天貞:“噢,我們換一個人做壓軸嘉賓也行。”
賀雨棠:“商先生已經答應做我們的壓軸嘉賓了。”
楊天貞:“嗯?沒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