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雨棠翹著盈盈的唇角笑,泛著粉色的臉蛋往他懷裡鑽,軟噥甜糯的聲音像在夢囈。
“什麼宇宙啊,你在跟我聊物理嗎?”
周宴澤:“嗯,愛情物理學。”
賀雨棠盈盈地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周宴澤將她摟在懷裡,手掌覆在她後腦勺上,輕柔撫摸她柔順的發。
“彆裝,賀雨棠,我知道你醒了。”
懷裡的小貓嘟囔嘟囔:“沒有沒有。”
周宴澤捏了一下小貓的臉,“臉都紅了,還說謊。”
賀雨棠被戳穿後,雙手推他,捶他,用腳蹬他,柔軟曼妙的身段扭來扭去。
月光照進周宴澤的眼睛,漆黑的瞳孔亮的驚人。
他在她腰上狠揉了一把,將她牢牢鎖在懷裡抱著,“再不睡,你今夜就彆想睡。”
小貓哼了一聲,老老實實依偎在他懷裡躺著。
今夜微涼,男人的懷抱溫溫熱熱的,被他緊緊抱著,很舒服,有一種很溫暖的感覺,還有一種自己被他用心寵愛的感覺。
困意很快就爬上賀雨棠的腦袋,迷迷糊糊中,她問了一句:“你怎麼突然來江南?”
“還能為什麼,因為想見你。”
周宴澤看向懷裡的小貓,她雙眼恬靜的合著,呼吸綿長均勻,不知道聽到了沒有。
第二天,賀雨棠是被周宴澤戳醒了。
本來睡的正香呢,她還沒睡夠。
她抬頭看了一眼,他還睡著。
她也要睡。
於是她往外挪了挪,她體質寒,不怕熱,怕冷,被外麵的被子和床單冰了一下,又瑟縮著躺回他的懷裡。
還是他懷裡躺著舒服。
雖然被戳著也有一丁點的不舒服。
賀雨棠自己給自己洗腦,沒事沒事,習慣就好了,習慣就好了。
閉上眼,默默躺了十分鐘,臉頰像被抹了胭脂,越來越紅。
習慣個屁屁呀。
對方的存在感也太強了。
這下睡意是徹底沒了。
她抬頭,看到對方依舊睡的很熟。
不是,這,罪魁禍首,把她弄醒了,自己睡的怪香嘞。
算了,讓他睡吧,可能他真的困了。
賀雨棠安安靜靜的躺著,一動不動,任對方抱著她睡覺。
牆上掛著的鐘表,時針走了兩個格。
賀雨棠全身都麻了。
再這樣躺下去,估計要血液循環不暢,截肢了。
她輕輕從他懷裡鑽出來,撅著嬌臀,從他身上爬過,想要躺在他背後的地方。
隻是,她爬到一半,身下的男人醒了。
她就那麼保持著撅腚的姿勢,與他四目相對。
這個姿勢,纖細的纖細,圓翹的圓翹,對男人來說充滿誘惑。
周宴澤的視線從她妖嬈嫵媚的身段上徐徐掃過。
賀雨棠窘的不行不行的,像一隻靈活的白兔,掀起被子鑽了進去。
周宴澤跟著鑽進被子,去捉小白兔。
被子下麵,他灼燙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纖細的腳踝。
“啊——,”她尖叫,聲音裡帶著歡愉和快樂。
“周宴澤,不要抓我,唔——,你放開我的腳脖子,我要踹你了。”
她軟若無骨的小腳踹在周宴澤的身上,一下又一下,差點沒把周宴澤爽死。
賀雨棠喊著叫著,往床的另一頭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