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某間私密性極高的俱樂部內。
紀靳修與沃爾頓家族目前的實際掌控者,老沃爾頓的長子——卡爾·沃爾頓,終於坐在了一張談判桌前。氣氛遠非友好,空氣中彌漫著無形的硝煙。
卡爾·沃爾頓年近五十,身材高大,有著典型的日耳曼人特征,眼神銳利而充滿侵略性,與紀靳修的冷峻內斂形成鮮明對比。
“紀,你最近的舉動,很活躍。”卡爾·沃爾頓轉動著手中的雪茄,語氣帶著一絲居高臨下的嘲諷,“拉攏奧古斯特,結交李氏,怎麼,覺得靠這些烏合之眾,就能對抗沃爾頓?”
紀靳修麵色平靜,端起麵前的純淨水抿了一口,聲音淡漠:“沃爾頓先生,商業合作,互利互惠而已。至於對抗……”他抬眸,目光如冰冷的刀鋒直射對方,“前提是,沃爾頓家族停止一切針對我本人、我的家人以及紀氏旗下產業的不當行為。”
卡爾·沃爾頓嗤笑一聲:“不當行為?紀,商場上各憑手段,你紀氏崛起的過程中,難道就乾乾淨淨?那個新能源項目,我們沃爾頓勢在必得。至於你的那位太太……”他故意頓了頓,眼神曖昧而輕蔑,“倒是很有魅力,也很能乾。不過,把軟肋暴露得這麼明顯,可不是明智之舉。”
赤裸裸的威脅!
紀靳修周身的氣場瞬間降至冰點,包廂裡的溫度仿佛都驟降了幾度。他放下水杯,動作緩慢,卻帶著千鈞之力。
“沃爾頓先生,”他的聲音不高,卻字字如冰珠砸落,“我提醒你,也請你轉告貴家族。洛梨,還有我的孩子們,是我的底線。”
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卡爾·沃爾頓,眼神中是不容置疑的森冷警告:“觸碰底線的人,無論他是誰,無論他在哪裡,我都會讓他……付出承受不起的代價。”
說完,他不再多看對方一眼,轉身離開了包廂。
談判不歡而散。但紀靳修知道,這場麵對麵的交鋒是必要的。他必須讓對方清楚地知道他的決心和底線。有些戰爭,無法避免,那就隻能迎頭痛擊,直到一方徹底倒下。
數日後,洛梨在一處環境清幽、安保嚴密的私人茶舍,見到了伊莎貝拉·羅素女士。
羅素女士是一位氣質雍容、年約六旬的女士,銀發梳理得一絲不苟,眼神睿智而溫和。會談比洛梨預想的要順利和愉快。羅素女士對教育的熱愛和獨到的見解,讓洛梨深感敬佩。她帶來的合作方案,也確實極具誠意和專業性,聚焦於師資培訓和課程研發,並未涉及“島嶼文化”的核心管理權。
陳默提供的背景調查也顯示,羅素女士與沃爾頓家族那個文化基金會的資金往來,確實集中於幾個獨立的藝術讚助項目,時間點也多在沃爾頓家族針對紀氏行動之前,且羅素女士本人及其基金會的聲譽一向極佳。
洛梨心中的警惕稍稍放鬆,但仍保持著必要的審慎。她沒有立刻答應合作,而是提出需要時間讓團隊進行更詳細的評估。
羅素女士表示理解,並欣賞洛梨的嚴謹。
會談結束時,羅素女士握著洛梨的手,意味深長地說:“洛小姐,你很特彆。不僅僅是因為你的身份,更因為你眼中的光和腳下的路。保持你的初心和警惕,這個世界,需要更多像你這樣的光芒。”
這句話,讓洛梨心中微動。她似乎感受到,羅素女士話中有話,像是在提醒她什麼。
帶著初步的成果和一絲未解的疑慮,洛梨離開了茶舍。
晚上,她和剛結束歐洲之行回來的紀靳修通了視頻。兩人各自講述了最近的進展——他的合縱連橫與正麵警告,她的機遇與審慎接觸。
屏幕兩端,他們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疲憊,但更看到了那份為守護共同珍視的一切而燃燒的鬥誌和默契。
“一切小心。”紀靳修叮囑。
“你也是。”洛梨回應。
他們沒有過多訴說思念,因為所有的情感都已融於這簡短的問候和彼此凝望的眼神之中。
征途或許不同,一個在商海縱橫捭闔,一個在公益領域深耕細作,但他們守護的是同一個家,同一片星空。無論前路還有多少明槍暗箭,隻要他們背靠著背,便無所畏懼。
合縱連橫,是為了更好地抵禦外侮;各自的成長,是為了能夠更強大地並肩站立。他們的故事,早已超越了簡單的甜寵,融入了共同成長、彼此成就的深沉內核,在時代的畫卷上,勾勒出愈發耀眼奪目的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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