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有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告訴你。”
被訓懵了的薑正民,聽著這話,立刻想了起來,激動的說:“向南還活著。”
“向南是誰?”
薑愛國聽著他的話,愣了一下,半晌都沒反應過來,向南是誰?
“你女婿啊!”
薑正民可算找著話說了,激動的在屋子裡轉圈圈,道:“爸,小霞,你們是不知道有多麼的巧,去江城的火車上……”
“啪。”
薑愛國一巴掌呼了過去:“你說誰還活著?說什麼火車?”
“爸。”
薑正民捂著被按拍疼的肩膀,委屈巴巴的抬頭,看著薑愛國那嚴肅的臉龐,也不敢言語,隻好飛快的說:“我們火車上遇上了扒手,正好被你女婿救了!”
“當時我們還不知道,接我們的莫鬆小哥見著,才知道,他就是莫向南,原來是執行任務了,這才被誤以為犧牲了!”
“到了五裡村,正巧挽月在醫院裡生孩子呢,這不,就耽誤了。”
“爸,你說,挽月生了龍鳳胎,我能立刻就走嗎?”
回家之後,薑正民就跟媽和妹妹商量過了,不能說薑挽月昏迷兩天不醒的事情,否則,薑愛國在家裡肯定擔心的不行!
“龍鳳胎?”
“好,挽月真厲害!”
薑愛國光聽著這事了,誇了又誇,問:“對了,挽月生產順利嗎?她和孩子都好吧?”
“好,都好。”
薑正民眼底閃過一抹心虛,沒敢讓薑愛國知道,他主動岔開話題道:“爸,都是好消息啊,你女婿活著,挽月就不用守寡了!”
“哼,要不是挽月有福氣,他能不能活著,還不知道呢!”
薑愛國說著,對於這個素未謀麵的女婿,那是滿臉的不喜:“他也是沾著挽月的光了。”
這女婿害得薑挽月差點守寡,遭了多少白眼非議?
“那你有沒有跟他說,你妹妹吃的這麼些苦?”
薑愛國看著薑正民道:“因為他犧牲的事情,挽月懷孕生孩子,那都得了多少白眼!”
村子裡的事情他不知道,但在滬城,街坊鄰居的,知道挽月嫁的軍人已經犧牲了之後,臉上沒說,但是背地裡,也沒少說閒話。
甚至還有人偷偷跟顧月紅打聽著,說:要是薑挽月願意打胎,他們不介意薑挽月二婚。
顧月紅氣的將人趕走了,這些話,他和顧月紅誰也不敢跟薑挽月說。
要是薑挽月不願意生下這孩子,那他和顧月紅就當這個惡人,跟莫家人好好談。
可,薑挽月死活都要生下這一胎,證明著薑挽月是喜歡死去的女婿的,再說,這烈士的遺孤,薑挽月也願意,他和顧月紅也做不出逼著薑挽月打胎的事情來!
“爸,你放心,我肯定跟向南說了的,他要是敢欺負挽月,先得問過我的拳頭。”
薑正民揚起了拳頭……
薑正民的眼睛裡,有一瞬間的心虛,隨即想:他和大哥兩個人,肯定能打得過莫向南的吧?
“……”
薑愛國一臉嫌棄的看著薑正民,道:“就你那小身板,能打得過?”
自家大兒子薑正軍就是軍人,那打薑正民,就跟打小朋友一樣。
“爸,你彆小看我!”
薑正民頓時就想起來了,薑挽月讓他帶回來的藥,道:“對了,爸,小霞,挽月給你們帶藥了。”
“我身體好著呢,臉上的傷疤都好了。”
薑愛國摸了摸他的臉,他哪裡需要吃藥了?
“挽月給我開的安胎藥嗎?快,快給我。”李霞一想著小姑子的醫術,就格外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