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團漸明時,基金會收到奇怪包裹:本1930年的夏令營紀念冊。最後一頁貼著剪報——1931年徐硯廷失蹤報道,旁邊批注:“複仇開始”。
杜清晏檢查紀念冊時發現異常:“這頁的裝訂線是新的。”
小心拆開,裡麵藏著份名單:日方工作人員裡,赫然寫著“陳景瀾”,職務是“特聘翻譯”。
沈知意翻到背麵,發現鋼筆寫的備注:“陳氏庶子,精通日語,心機深沉。”
雨點敲打窗欞,遠處傳來賣報聲:“號外!日軍演習頻發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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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查清真相,三人拜訪了滿族聯誼會。一位老先生看見照片大驚:“這念珠是溥傑先生贈予毓嶂阿哥的!怎麼流落在外?”
他取出本族譜指給他們看:“毓嶂阿哥1931年確曾秘密來滬。”
但蹊蹺的是,族譜旁注寫著:“辛未年七月,遇險,得陳生相助”。
“陳生...”沈知意立即問,“可是叫陳景瀾?”
老人搖頭:“隻記‘瀾’字。說是通譯,但身份可疑。”
返程途中,車輛突然爆胎。徐硯深下車檢查時,發現輪胎上插著把日式苦無——鏢尾係著半截翡翠念珠!
杜清晏猛地推開沈知意:“小心!”
路邊樹林裡,個穿和服的身影一閃而過。徐硯深追出百米,隻拾到張車票:上海至新京長春),明日發車。
票背麵畫著個詭異的符號:菊花與刀交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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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夜審訊中,蘇小姐吐露新線索:“念珠是信物...持有者可號令滿州遺老。”
她承認受神秘人指使,但從未見過對方麵容。“隻知代號‘老師’,常說‘欠債該還了’。”
次日清晨,上海站戒備森嚴。三人守候在往新京的列車旁,直到發車鈴響都未見可疑人物。
“調虎離山。”徐硯深猛然醒悟,“他們的目標是...”
話未說完,副官疾馳而來:“司令!滿鐵事務所遭劫!”
趕到現場時,滿鐵事務所已一片狼藉。奇怪的是,隻丟了件東西:19301931年的關東軍活動記錄。
日方代表陰沉著臉:“記錄裡...有當年夏令營全部人員的詳細檔案。”
夕陽西下,沈知意在廢墟中發現半張燒焦的照片:四個青年在旅順港口的合影——雖然麵容焦糊,但角落那人腕間的翡翠念珠清晰可見。
念珠上刻著個小小的“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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