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的鮮血在警局地板上蔓延成詭異的圖案。徐硯深蹲下身，發現血泊中有個微小的金屬片——是助聽器的零件。
“李教授耳背多年...”法醫確認，“但這不是他的助聽器。”
技術科在零件上提取到指紋，匹配結果令人震驚：陳景瀾的指紋！
“所以他在現場？”沈知意困惑，“但監控顯示他在醫院...”
杜清晏仔細比對指紋：“指紋是真的，但按壓方向不對，像是被人拿著按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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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轉向李教授的辦公室。在燒焦的廢墟中，他們找到個防火保險箱，裡麵是完整的1931年實驗記錄。
記錄顯示：1931年11月3日，確實有兩人先後潛入實驗室：
·2003：瘸腿男子確認是陳景瀾）替換致幻劑
·2317：另一個瘸腿男子將藥劑換回
“所以真有兩個人！”徐硯深立即調閱全市醫療記錄，“查還有誰在1931年右腿殘疾。”
記錄顯示：1931年上海共有37名右腿殘疾者，但11月3日晚都有不在場證明。
除了一人：山口次郎的保鏢——1931年因槍擊右腿致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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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商會早已人去樓空。但在保鏢宿舍，他們找到張照片：1931年病房裡，保鏢與陳景瀾並排躺著，兩人右腿都打著石膏。
照片背麵寫著：“兄弟情深，同日負傷”。
“所以他們是同一天受傷？”沈知意驚訝。
更令人震驚的是病曆記錄：兩人都是1931年11月2日受傷，子彈來自同一把槍！
“是滅口。”徐硯深判斷，“有人想同時除掉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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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景明提供關鍵記憶：“我想起來了！1931年11月2日，景瀾說要去碼頭接貨，回來時滿身是血...”
碼頭記錄顯示：1931年11月2日確有槍戰，死者中包括幾個日本浪人。
“所以他們是互相掩護時受傷的？”杜清晏推理。
但醫院記錄卻顯示：兩人被送醫時互相指控是對方開槍。
迷霧越來越濃。突然，實驗室送來新發現：在第二次被換回的致幻劑瓶上，提取到第三組指紋——屬於杜清平！
“所以大哥最後又換了一次？”杜清晏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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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杜公館收到神秘電報：“明日午時，外白渡橋。帶所有證據，換最終答案。”
次日外白渡橋，個賣報童遞來紙條：“看江麵”。
江心，艘舊船緩緩沉沒。潛水員在船艙找到鐵箱，裡麵是1931年的完整真相：
·陳景瀾與保鏢都是軍統特工
·1931年11月2日任務失敗，雙雙受傷
·11月3日有人分彆冒充兩人作案
·杜清平為保護他們，故意留下矛盾證據
最後份文件是戴笠手令：“棄車保帥，必要時犧牲清平。”
文件日期：1931年11月3日2245——杜清平遇害前23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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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令人心寒。徐硯深一拳砸在桌上：“所以軍統早就決定犧牲杜清平？”
突然，警報大作！軍統檔案庫再次起火！這次火勢更猛，所有1931年檔案化為灰燼。
灰燼中找到個燒變形的保險箱，裡麵是戴笠的私密日記：
“今日不得已犧牲清平，實為保全更大計劃。然內心難安，唯願後世諒解。”
日記最後一頁貼著照片：戴笠與個年輕人的合影，年輕人戴著口罩，但眉眼酷似陳景瀾。
照片背麵寫著：“影之子”。
窗外傳來飛機轟鳴，撒下最後通牒：
“明日，最終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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