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公園南側突然傳來爆炸聲。眾人急忙趕去，發現隻是個爆竹攤意外失火。
等他們回到主會場，發現由紀和幾個日本官員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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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硯深立即下令搜查公園。在清風亭後麵的人工湖裡，潛水員打撈起幾個密封的鐵箱。裡麵不是武器，而是一台台精密的無線電設備。
"這是在測繪上海的地磁數據。"隨行的專家震驚道，"可以用來校正遠程炮擊的坐標！"
杜清晏想起由紀舞蹈中的指向動作："她是在標注測量點！"
沈知意突然發現節目單上有個節目被劃掉："由紀原本還有個獨唱節目，為什麼取消了？"
三人立即趕往由紀的宿舍，發現已經人去樓空。隻在桌上留著一封信，信封上寫著"杜先生親啟"。
信很短："明月有時圓，有時缺。下次月圓時，希望能一起賞月。"落款處畫著一朵六瓣櫻花。
杜清晏翻過信紙，背麵用密寫藥水顯出一行小字："小心身邊人。明月非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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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硯深立即排查內部人員。在核查到新調來的通訊參謀時，發現他的背景有問題。
"這個李參謀的履曆太完美了。"徐硯深指著檔案，"每個時間點都嚴絲合縫，反而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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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通過銀行係統查詢，發現李參謀賬戶最近有幾筆不明彙款。彙款人是個日本名字，但經過層層轉賬偽裝。
杜清晏突然想起什麼："李參謀最近總在引用李白詩句，特彆是那首《靜夜思》。"
他們決定不打草驚蛇，而是暗中監視。很快發現李參謀每晚都會去外灘散步，總是在同一個位置看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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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李參謀又來到外灘。他看似在欣賞月色，實際在用望遠鏡觀察江麵上的日本軍艦。
當他用閃光燈發出信號時，徐硯深帶人突然出現。
"明月幾時有？"徐硯深冷冷地問。
李參謀下意識接道："把酒問青天……"隨即臉色大變。
在他身上搜出的密碼本，正是那本《唐詩三百首》。最新一頁寫著下次接頭的暗號："月落烏啼霜滿天"。
杜清晏翻到這一頁，發現旁邊有個淡淡的唇印。那是山口由紀常用的口紅顏色。
"她就在附近。"杜清晏突然抬頭四望。
對岸樓頂，一個穿著和服的身影一閃而過。那身影熟悉得讓三人都心頭一緊。
徐硯深立即帶人渡江追去，杜清晏和沈知意留在原地繼續審訊。
李參謀突然冷笑："你們抓我也沒用。"明月"不止一個。"
說完，他咬碎了衣領裡的毒藥。在最後時刻，他用手指蘸血在地上畫了個殘缺的月亮。
沈知意仔細查看那個符號，突然想起在母親舊物中見過類似的標記。她臉色漸漸發白，想起母親那些從未詳細說過的留日往事。
杜清晏握住她的手："無論發生什麼，我們一起麵對。"
對岸傳來槍聲，徐硯深的追捕似乎遇到了麻煩。兩人望向漆黑的江麵，心中同時升起不祥的預感。
這時，沈知意的秘書匆匆跑來："小姐，夫人請您立即回家，說有重要物件要交給您。"
月光下，黃浦江波濤暗湧，仿佛預示著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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